比賽很是激烈,林森和楚焦以雙打配合最後靠三分球險勝,比賽結束後,林森的隊友們就想在以前常去的館子慶祝一下,畢竟很多人有一年多沒有回來過了,吃到一半時,林森被教練和系主任臨時叫走,就讓張香跟楚焦他們接著吃飯等他回來,楚焦和幾個同學一邊喝著酒一邊聊著今天的比賽,可能是藉著酒興,聲音大了些,結果在隔壁桌吃飯的就過來幾個人,跟楚焦他們幾個嗆嗆了幾句,張香一看兩桌人都喝了酒,而且也沒什麼大事,就讓楚焦他們小點聲音,小事化了就算了,結果隔壁桌的人卻並不買賬,領頭的大塊頭突然衝張香說了句,“你就是那個最後射了三分球那個小子的女朋友是麼?”張香聽著一愣,因為今天張香沒趕上看比賽,所以並不知道隔壁桌的就是今天比賽輸球的那隊人。
“有話跟我說,她又沒有上場!”楚焦也不樂意了。
“你知道麼?他們今天是僥倖進的球,是裁判糊塗,別花痴了!”大塊頭對張香嘲諷地說。
“贏就是贏,輸就是輸,他從不僥倖!”張香也不高興了。
“他最後的那個球是不應該算的,純粹是裁判偏向,運氣罷了!”大塊頭不依不饒道。
“嗬,壓跨駱駝的絕對不是最後那根稻草,一場比賽下來,比得不僅是技術還有配合和體力,要不然為什麼要看最後的比分呢?一球定輸贏的是賭,不是賽!”張香反駁道。
“喔,你很懂,是不是啊?”大塊頭怒氣上頭說。
“至少有一件是我比你懂的,就是輸了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而不是怨天尤人!”張香也沒客氣。
“嘿,厲害啊!既然你男朋友跟我賽了,要不咱倆也賭一場!”大塊頭邀請道。
“賭什麼?”張香平靜的很。
“賭酒,敢不?”大塊頭把從隔壁桌上拿來6瓶啤酒,啪地往桌上一撂說。
“就這幾瓶逗小破孩呢?”張香藐視道,接著衝收款臺上的服務員喊道,“妹妹,各來一打啤酒!”然後對大塊頭說,“誰先喝完算誰贏?如何?”
“好啊,我還怕你不成?”大塊頭也槓上了。
“你和他一般見識幹嘛?你都沒喝過酒!別鬧了!”楚焦趕緊拉住張香。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就是□□,我今天也喝定了!”張香把楚焦拉住自己的手一撥。
“爽快!”大塊頭也興奮了!
“咱這麼的,為避免有人願賭不服輸,咱立張字據,你我身邊不都還有清醒的麼?留著字據,做個見證!”說著,張香拿過一張紙巾,鋪開。
“好,寫!寫什麼?”大塊頭也頻頻認可。
“楚焦你寫,紙巾就行,‘賭約,今日以酒會友,先喝完一打啤酒者為勝,若我贏,你要從此對今日的籃球比賽結果心服口服,絕無二話!若你贏,就算今天的比賽是誤判,僥倖取勝!’怎麼樣?”張香提議。
“成交!”大塊頭拿手在辣椒醬上一沾,往紙巾上一按。這時兩打啤酒也端上來了,張香叫服務小弟把酒擺好,又要了4個大高腳杯。
“用什麼杯子啊,怪費事的!”大塊頭叫囂道。
“隨你!”,張香接著對楚焦說,“楚焦,幫我倒滿!”
“怎麼樣,找個你的人計時開始吧?”張香對摩拳擦掌的大塊頭建議道。
說完,正式進入拼酒,張香用杯子喝,大塊頭對瓶吹,大塊頭很快吹完兩瓶時,張香才用杯子喝完一瓶,大塊頭身邊的人都說張香輸定了,用杯子喝得太慢了,可是張香一直氣定神閒的勻速喝著杯子裡的啤酒,楚焦也一直在往張香喝完的杯子裡倒著,就這麼喝到第四瓶的時候,大塊頭明顯降速了,可張香還是保持著半分鐘一杯的勻速進行著,就這麼的一直喝到第六瓶時,大塊頭叫停計時,在各自如廁之後,接著比賽,就這麼一個吹瓶、一個吹杯的,到了第十瓶,大塊頭在嚥下最後一口啤酒之後,終於忍不住,然後就半倚在窗邊,吐了,之後便不省人事了。張香那時也是剛喝完第十瓶。楚焦看大塊頭撂倒了,就讓張香別再喝了,張香卻不聽勸,依然勻速接著喝剩下的兩瓶,到了最後一杯酒的時候,張香一邊嚥下最後一口,一邊對著隔壁桌剩下的人說,“等他明天酒醒了,告訴他,是姐姐我贏了,別不服氣!”
等張香說完之後,也是意識不清,癱軟在椅子上,頭歪著,臉色異常難看!把楚焦嚇得不輕,正想打120,這時林森回來了,一看見張香的樣子,沒時間猶豫,立馬打電話給薛筱伍,在薛筱伍的指示下,一邊給張香做了應急催吐,一邊抱著張香去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