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總是讓自己含笑入眠,一覺到天亮,睜開眼還能看見像小貓一樣的張香蜷縮到自己身邊的樣子,總是很開心。張香睡著了會像小貓一樣蜷成一團,尤其是早上四五點鐘的時候,不知道是因為那個時間睡得熟還是因為臨近天亮溫度低,總是會以那種看起來好像很冷的樣子蜷縮成一小團,不管是在家裡的大床上還是在野外的睡袋裡,總是像寒風中的小貓那樣蜷起來的一段時間,讓人很想再給她蓋上一層被子。這些落在早起的林森眼裡,總是想緊緊地把她摟進懷裡,常常想著,如果有一天,這個人可以睡在醒來的自己的身邊,會不會就不會這樣冷了!
隨著醫生開的藥被張香日以夜繼地一頓不落地越吃越少,張香氣色並沒有如預期般恢復如初。
“你說是不是很奇怪,我有時覺得自己腦海中的一切都好像是個遙遠的夢,可是有時又覺得眼前的景象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過,好像以前做過眼前一切都有出現過的夢似的。總有一種似夢似幻的不真切感,好像自己在幻境和現實中游離似的。”張香睡醒之後說道。
“都什麼不真實啊?”林森捋捋張香額前的碎髮問。
“所有的一切都不真實,人、事、物、我媽、伍媽、眼前的全部都有不真切感,除了你!”張香迷濛地說。
“只有我?”林森好奇地問。
“嗯,只能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你是真實的,好像其他的一切都像是走近了平行宇宙的異度空間似的。”張香揉著太陽穴說。
“為什麼呢?你我認識的時間和認識我媽、田媽的時間一樣久啊!”林森問。
“可能是因為她們都有在我不曾出現過的之前的人生吧!在這一點上,只有你是我與生俱來的。”張香思忖說。
“可是全世界每分鐘都會有人出生,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也多了去了,以前上學時不就遇見過麼?”林森反例說。
“他們的人生也有我不曾出現過的部分吧!”張香瞎蒙道。
“我覺得你是因為對我的感情,所以才會有這樣唯一真實的感覺!”林森定論說。
“可我也很愛我媽和伍媽啊!”張香反問道。
“不一樣啊!愛情是刻骨銘心的,親情是血濃於水的,雖然沒有濃厚之分,但是性質不同啊!”林森論證說。
“我這麼見色忘義麼?”張香睥睨道。
“我也算色啊?”林森揶揄。
“食色性也嘛!”張香玩笑說。
“呵呵,不過我倒是有一點新發現!”林森竊喜道。
“發現什麼了啊?”張香問道。
第165章 蒸發重逢篇八節
“發現—你比我想象中更愛我!”林森自喜道。
“你想象中我不愛你麼?”張香質問道。
“當然不是,只是覺得更上一層樓了!所以很高興!”林森竊喜說。
“那你以前不高興啊?”張香審問道。
“哪有啊?你怎麼老是歪曲我的意思?”林森洗冤道。
“感覺你是在抱怨我不夠愛你似的?”張香眯著眼問。
“你我之間還用得著抱怨?”林森捧揉著張香的小臉說。
“難道是有冤無處訴麼?”張香不受干擾地接著審問道。
“只是以前我覺得你是想象不到我有多愛你的,現在覺得我們更接近了!”林森小作答說。
“至親至疏夫妻?”張香揣測說。
“我不喜歡這首詩,若即若離的,好生淒涼!”林森否定答說。
“再淒涼也是活著的才叫夫妻!如果我死了,千萬不要把我埋在地下,我和蟲子不能共存的,嫌費事的話,你大可以直接把我扔進海里,我寧可去餵魚,也不要呆在土裡被蟲子咬。”張香神經大條道。
“要死一起死,想丟下我一個人啊!”林森拍打道。
張香是個弱點重重的人,在她的眾多弱點之中,害怕蟲子是最讓人費解的,畢竟相比於體格來說,那是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個孩子都可以用指尖就輕鬆解決的事情,可是每次昆蟲類的生物都能輕鬆地讓她寒毛直豎,雞皮疙瘩掉一地,經常有時張香和林森走著走著路,就會有蟲蟲跑到張香身上,屆時張香就會像觸電一樣,往林森方向猛撲,常常讓林森覺得好笑又有趣。其實張香也很想不再有這樣大的反應,畢竟這種事情不管是被別人看見還是跟別人說,都是非常非常丟人的,所以張香從不穿花蕊般的黃色衣物!“這麼大個人被那麼小的東西嚇成這樣,簡直豈有此理!”張香時常這樣抱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