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哭出來,下一秒她卻帥氣地一甩頭:“算啦,舊的不去新的不來。”說完,在眾人錯愕的眼神下,凌一取出書包裡昨天下午剛剛辦理的手機,撥了幾個號碼後說道:“龍老大,麻煩你派人送張課桌過來。”龍老大,指的自然是龍哲。龍哲不想她叫他龍律師,龍哲哥哥她又叫不出口,只得折中一下——龍老大。
電話那頭的龍哲愣了一下,霎時反應過來,“是,我明白。”龍老大……很令他感到稀奇的稱呼。
掛了電話,對於面前傻愣的眾人,凌一感到悶便離開了(d)班,誰想剛出門就被迎面而來的六個人給堵了。凌一側過身讓了她們正想離開,卻聽到了一陣大吼:“宇文玫瑰來了沒有?”
想離開的凌一一聽,頓時回過身喊道:“幾位是誰?找玫瑰幹什麼?”
為首的人不屑地撇了她一眼,外校的人?!沒好氣地罵道:“關你什麼事。”
“關係非常大的。”凌一懶洋洋地應著。這時一位扎著歪斜羊角辮的女生看著她臉色有絲古怪,只見她湊到了那位為首的披著齊肩中發的女生耳畔嘀咕了幾句,隨後就看見女生的變臉。“該死的賤人,變了裝差點就被你騙過去了。”
凌一的眼神變了,因為她的粗話,‘該死的賤人’是王宜蘭對玫瑰的稱呼,是在玫瑰的心上留下疤痕的人。“王宜蘭,作為女人,如果沒有美麗的容貌,沒有姣好的身材都沒有關係,最最重要的是要有一顆可愛的心。這樣的女人才能討男人喜歡。”
“你什麼意思?”王宜蘭不解。
“大姐,她是在說你不好看,身材也不好,連心也不好,沒有男人喜歡。”一位身穿著灰色緊身衣的女生解釋著。
“什麼!!!該死的賤人,你既然敢這麼說我。”
凌一看戲般地看著她的變臉。火上加油地說道:“我實在沒想到你的腦袋可以這麼空的。”
“大姐,她是說——”身旁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