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我把心都給她了,她竟然這麼無情,我該怎麼辦?”這是三年前記的。
“……這本書很好,它教會我做人體標本。於是,今天我迷倒了安娜,接著,她成為了人體標本。很簡單,先拋空她的內臟,再附上特製藥水。她將永遠陪在我身旁,永不*。”仍是三年前的。
“……已經好久沒有情侶來過了,今天有一對兒,女士竟然是個東方人!很好,我這的藝術品缺少東方韻味。於是,夜裡標本庫裡添了一個東方美女……”這是三個月前的。
“……平安夜裡如果能夠新增個美人,那麼這是我的聖誕禮物,上帝的恩賜。至於那個小夥子,很抱歉,他將和他的拉達一同下地獄,入口就在林間的公墓。”這篇最讓亞歷山大心驚膽戰,這是昨天記的。
亞歷山大全身發冷,汗水已經浸溼了他的襯衫,穿著一層大衣也感到刺骨的寒意。他走近桌前的金髮女郎,一股刺鼻的藥水味撲來。他輕輕解開了她的外衣,這一瞬間,亞歷山大的呼吸驟然加快。女郎腹前有一道二十公分長的口子被用麻繩縫合,很清晰,還能看到微紅的血跡。
已經有二十分鐘了,亞歷山大猛地踢倒了桌子。他轉身向倉庫跑去,順勢還提上了一個酒瓶。他異常激動,用盡全身力氣撞開了門。一股芳香撲鼻而來。倉庫裡坐著好多女人,她們形態各異,但都很迷人,臉上還露出誘人的微笑。果真有一個黑頭髮、黑眼睛的東方美女。而瑪爾耶娃坐在亞歷山大的對面朝他微笑著。不用去揭開她的外衣了,瑪爾耶娃的大衣已被脫下,而白色的襯衫上已經滲出紅色的血水。亞歷山大的淚珠懸在眼眶上。當他看到從女人後面站起身來的祖達科夫時,他已不再是和藹親善的老人了,而成為一個殺人如麻、心理變態的惡魔,還露著邪惡的微笑。
儘管如此,亞歷山大無法向前了,芳香的確很*,它戰勝了亞歷山大的憤怒。“砰”亞歷山大隨著酒瓶的墜落而倒下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昨日死亡來電
羅傑捧著一打檔案,目光呆滯地盯著辦公桌上的電話。從昨天晚上到現在,他的心思完全被昨晚的那個奇怪的來電所擾亂。羅傑實在是摸不著頭腦,昨晚的那個神秘來電不僅僅讓他大為光火,更多的是令羅傑彷彿感覺到後脊樑骨上盤旋著一股可以瞬間刺穿骨幹的氣流。
勞拉每天都會在晚上六點之前下班回家,羅傑和她結婚後七年如一日,不過偶爾也會因為些瑣事回來的晚些。昨天晚上勞拉就沒能夠準時回家。羅傑認為他的妻子大概是和朋友參加某個人組織的聯誼會。獨自在家,羅傑也只會在吃過晚飯後聽聽音樂。百無聊賴之中羅傑最喜歡的是聽音樂,他已經接近不惑之年,但是受自己兒子的影響,這個中年男人卻異常地喜歡BLUE、小飛俠這樣新生代樂手的佼佼者。
已經快七點半了,勞拉還是沒有回來。羅傑開始有些焦躁,就在他開始感到少許不安之際,電話鈴聲從客廳的另一頭傳來。羅傑以為是勞拉打來的,他等不及一秒鐘穿起身子抓住話筒,提起電話先來一句習慣性的親暱稱呼。
“嗨,親愛的!”
對方似乎頓了一下。
“喂,勞拉在麼?”
這聲音聽上去似乎在喘著粗氣,好像說話的人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和絕望,話語間還參雜著吱吱啦啦的雜音。
“額,她大概還在外面和朋友參加聯誼會吧!”
“哦,他媽的,都這麼晚了,她怎麼又在外面。”
你這混蛋是誰?羅傑本想回一句“* you”,話到嘴邊卻不知為何無法說出。
“請問你有什麼事麼?”
吱啦——
“什麼?”
一陣吱啦聲,似乎是訊號出了點問題,羅傑並沒聽清他的答話。
“哦,他媽的。”
“嘿,老兄,不管你有什麼事,我不想聽到那個詞了。”
真是個混蛋。羅傑終於有點按耐不住。
“……我求求你了!”
訊號仍舊受了些干擾,羅傑沒聽清楚對方前面所說的話,他無奈地笑了笑。
“求我?你想讓做什麼?”
電話另一頭的人好像是喘了口粗氣,突然吼出一聲。
“快讓勞拉滾回家。”
“嘿,混蛋,你給我閉嘴。你究竟是誰?”
羅傑分很低怒斥。
“我他媽的是……恩——啊——”
電話那頭似乎是沒有說完要說的話,而發出一陣怪異的吼聲,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