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站在一個八角形的祭臺上,祭臺的四周,聳立著八根菱形的大柱,每一根大柱都需要兩個成年男子伸長了手臂方能勉強接觸到對方的指尖,祭臺的地板上雕刻著一個巨大的黑白陰陽魚的圖案。
秦葉他們現在站立的位置正好在黑色陰陽魚的那個圓形圈內,雖然有七個人,可是站在那裡,一點也不覺得擁擠,每個人都相隔近兩米左右。
祭臺整體面積,小葉子給出了一個具體的資料,那就是950平方米,整個祭臺由一塊塊巨大的青石板鋪設而成,看上去顯得格外的古樸蒼茫。
“天啊,這裡是哪裡,怎麼有這麼久遠的建築。”凱瑟琳被這個巨大的祭臺給驚呆了,不由自主的開口讚歎道。
“這就是渤海派的入口……”秦葉說著,舉步向祭臺的出口走去,在祭臺的那用厚達一米的青石板圍成的圍欄下方,是一條如天塹般的大溝,深不見底,距離祭臺下方百米之處,一片片白色的霧氣緩緩的流動著,如同一條由白霧組成的大河。
一座吊橋,寬五米,長度至少有兩百多米,把祭臺和對面山崖連線在了一起,要想去到對岸,就必須透過這座吊橋,如果有外敵攻入,只需要把吊橋斬斷,除非他們藉助工具繩索,否則是不可以飛渡這天然的屏障的。
在對面吊橋的邊上,白霧之中,隱隱站著兩個長袍的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祭臺上的幾個不速之客。
“我們需要過去嗎?”老查克也被眼前的一切給震驚了,當從這座祭臺的大小,就可以看出,居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絕對不是普通華國百姓可以比擬的。
手中懷錶的指標,不停地輕輕顫動,這表示自己的女兒就在對岸的某個地方,他現在已經別無選擇了。
“當然,不過去,我們來這裡幹什麼?”秦葉啞然一笑,帶頭走上了吊橋。
就在他踏足吊橋時,對面的兩條人影靠近了吊橋的邊緣,震耳欲聾的聲音從對面傳了過來。
“止步,這裡不是你們這裡人可以來的地方,從哪裡來,退到哪去!否則……”
他們的手向著拉緊吊橋的繩索伸了過去,手裡各自提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利劍。
“我們是來找人的,我們的一個女伴,被你們的人帶了回來,我們有證據……”秦葉的腳退了回去,他暫時不想引起對方的不快。
“滾……仙家重地,豈是你等凡人可以任意出入的,再多說或有所行動的話,別怪我們手下無情!”從對岸又響起了一個如綻雷般的吼聲,這聲音比先前的那個不客氣多了,隱隱透著一股高人一等的氣勢。
“我靠,兩看門狗也囂張正這樣,都是些什麼人嘛……”李飛白一下子被對面的人給氣笑了起來。
“你以為他們只是用語言嚇唬我們嗎?”秦葉淡淡的說著。
他的話音還沒落下,從他們身後的祭臺裡,湧出了近二十多個身穿青色道袍的人,人手一把長劍,劍尖遙遙指向站在吊橋頭上的幾個男女。
一陣囂張的狂笑從對岸傳了過來“哈哈哈!你們以為我們會讓人隨隨便便就闖進我們的領地嗎?先前不過是想穩住你們,讓你們沒有時間退走,現在,哼哼哼!”
後面的人走了上來,清一色的青色道袍,足蹬麻履,頭髮用一根木簪盤著束在頭頂,臉上有著和普通人不一樣的神情,那種俯視的眼神,讓人從心裡感到不舒服,手裡的劍倒是抬得極穩,都十多分鐘了,硬是不見他們的手有絲毫的顫動。
為首的一個走了出來,年齡大約三十出頭,下巴上留著一撮山羊鬍子,本來倒也長得道骨仙風的,可是眼睛裡的傲慢,讓他的出塵的道貌給損了,更象一個得勢即猖狂的勢利小人。
“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透過我們的禁制的,是運氣爆棚也好,是誤打誤撞也好,總之,來了,就別想再回去,你們是自己交出武器,束手就擒還是等我們打得你們遍體鱗傷,被我們提回去。”他的眼光的聚焦點,一直在秦葉他們頭頂上十公分左右。
他的話,立刻讓在場的眾人臉色大變,秦葉他們幾個,雖然一直含光隱晦,不顯人前,可要說實力,一直到現在都鮮逢敵手,老查克和凱瑟琳,好歹也是獵人協會的分會長和二階法師,被一個衣著造作的傢伙,指著鼻子這麼一說,還都火了。
“什麼玩意?想要你爺爺繳械投降,下輩子吧,孫子,你爺爺等著你來抓呢!”李飛白一聲叫了起來,不顧楚婕的拉扯,徑直走上前來。
“哼,給臉不要臉,給我打斷四肢,拉回付出喂靈獸!”道長臉一沉,直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