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話裡的意思,今年倒是要我先挑了?這種喧賓奪主的事兒我可不幹,這不符合我一貫淑女的作風。”
說著,她施施然地站起身,轉身找那幫千金小姐說話去了。
她可不想成為這些紈絝子弟爭強鬥勢的消遣,她寧願去消遣那幫大小姐,也不願意跟這幫嫖客和雞混在一起。
李哲看著她輕盈的背影,笑著搖搖頭,轉頭對冷文卓笑道,“聽說你都把她寵上天了,今天一見果然如此,我想,如果不是因為什麼特別的原因,你不會對她如此照顧吧?”
冷文卓淡然一笑,“隨便你怎麼想。”
“難道不是因為家宣?”李哲直截了當地說道:“雖然他沒有跟我提起過你,但是西雅圖的華人圈子就那麼大,你們不可能不認識,從小到大,他還沒有瞞著我的事,他這樣的厚此薄彼讓我很是傷心!”
冷文卓站起來,若有所思地拄著下巴,看了他半天,才又說道,“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你不會——就是某次事件的主角吧?我怎麼越看越像?”
李哲的手微微一抖,酒杯猛地一晃,隨即他若無其事地笑道,“卓少,你這話我就聽不懂了。”
“我也不太瞭解。”冷文卓一臉閒適地擺弄著手裡的酒杯,漫不經心地笑道,“在我認識言言之前,家宣無意中跟我說過,他差點在****之間失去了最好的朋友和最愛的女人。今天我同時看到了他最好的朋友和最愛的女人,忽然之間有了一些聯想而已。”
“他說的不是我,而是我們的另一個室友,曾經跟他好得形影不離,卻和言言鬧得水火不容,不過現在他被宋明誠整得很慘,不提也罷。”李哲面不改色地說道。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自然地把話題推到賀靖軒身上,也許那次是他唯一的一次失手,所以不想提起吧?
又有客人來了,冷文卓在人群中找到了董言言,“言言,來,跟我見幾個新朋友!”
董言言搭上他的手,輕聲笑道,“對不起,我剛才把你扔下了,你不會介意吧?”
“你今天來捧場,已經給足了我面子了,我怎麼會介意?”冷文卓溫和地笑道,“倒是辛苦你了。”
舞會進行到半夜,燈光暗了下來,場內的氣氛也開始漸漸****,酒氣和香氣越來越濃,陸陸續續的有一些人勾肩搭背地離開,董言言知道,下半場的節目開始了,她跟冷文卓打了個招呼,準備離開,剛走出沒幾步,就被李哲拉住了,“言言,不跟我敘敘舊就走?怎麼?得罪過你一次,你就一輩子都記我的仇啊?”
董言言靠在吧檯邊站下,笑道,“我得罪過你很多次,也不見你記我的仇,只是難得你有興致來這裡,我不想掃了你的興而已。”
“這麼快就想離開,想必你也知道這裡不宜久留。”李哲笑道,“其實我們這都不算什麼,宋明誠他玩兒的比我們還要過火,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不信你問問在場的這些人,誰不知道他玩兒女人有多挑,選個**伴跟選妃似的,比空姐體檢還嚴格;男人都是有需求的,你們現在又聚少離多,這也不奇怪;我奇怪的是,你這麼聰明,為什麼他只要在你面前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就能騙過你的眼睛?你是真不不知道呢,還是真不介意呢?”
看他的神情,明顯帶著調侃和挑釁。
儘管這樣的話挺多了,董言言還是心裡一空,隨即笑道,“怎麼?他玩兒了你的妞兒了,你這麼義憤填膺的?”見他瞬間黑了臉,接著笑道,“開個玩笑而已,你不會介意吧?”
李哲苦笑,“你都不介意了,我又何苦枉做小人呢?冷文卓未必不是個****,如果不是受人之託,你覺得他會這麼縱著你?當年一念之差犯了錯的,你選擇了不原諒;現在夜夜笙歌的,你卻能忍受;以愛你的名義不停地傷害你的,你在口口聲聲的維護著,在背後默默的對你好的,你卻毫無知覺。”
“。。。。。。是家宣嗎?”董言言揚起嘴角,輕聲笑道,“難得文卓這麼給他面子,我應該慶幸是吧,果然是多條朋友多條路。”
今天看到李哲她就想到了:冷文卓能認識李哲,自然也能認識家宣,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能有幾個陌生人呢?更何況當初他和家宣都是在西雅圖求學。
所以在一年來,冷文卓對她多加照顧,甚至超過了普通朋友,卻沒有進一步****的表示;所以當初在紐約,大使館的人會在十二個小時之內就找到了她,並且通知了宋明誠;所以那天,冷文卓會不顧形象地去質問她為什麼要周旋在前男友和現男友之間——他是為家宣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