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家宣環住她的腰身,溫柔地笑了,“太動人了”
半決賽中,董言言憑著這一首歌,居然得了九點二分的高分,這個分數,應該能進決賽了。
要麼說第一印象多麼重要,第一場比賽自己下了血本,給評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所以這次這首歌,他們潛意識裡就是抱著欣賞的眼光聽的,所以給出的分數自然就偏高。
下場以後,她剛要離開,林風叫住了她,“言言,看完我們的比賽再走吧。”
董言言轉頭看看宋明誠,宋明誠笑笑,“咱們得支援班長和文委的工作啊。”
董言言高興壞了敲著他的腦袋感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我用情付諸流水,愛比不愛可悲,聽山盟海誓曾經說得字字都珍貴——”
董言言在臺下,一臉驚豔和驚訝地看著臺上的林風,記憶中他比賽從來沒這麼投入過,這首歌唱得太深情太絕望太到位了,好像自從比賽初始,他就一直以這種情緒演繹著一首又一首的經典情歌,臺下的很多師姐師妹都被他的歌聲感染了,一眼不眨地盯著他。
失戀的男生傷不起呀
她忽然想起了一個段子。說男人的優勢年齡在十六到十八歲,這個時候的男生,長得帥有人喜歡,籃球打得好也有人喜歡,吉他彈得好也有人喜歡,歌唱得好也有人喜歡。他這幾點全佔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他失戀了。
桃花想不旺都不行。
宋明誠坐在最後排,遠遠的看著林風,神情冷峻,若有所思。
都璟璇在後臺,對任家宣笑道,“我覺的你危險了,林風唱歌比你好聽。”
任家宣不以為然地白了她一眼,“他好你找他去”
“我得罪你了嗎?”都璟璇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轉身就走,任家宣趕緊拉住她,“都都,你別生氣呀你可不能扔下我不管啊”
董言言如願以償地進決賽了跟她一起殺進決賽的還有林風。
楊莉莉看著他們直後怕:多懸沒丟人了好歹前十名進了兩個。傳送班就慘了,又剩下了李玲一個人碩果獨存。
再一看九八播音班,前十名進了三個,把這幾個班的師哥師姐都壓下去了。比賽一結束,他們班的同學就簇擁著劉思穎開慶功會去了。
李哲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感嘆後生可畏。
“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趙靜瞪了他一眼,一擰身走了。
“現在劉思穎在九八播是女神一樣的存在,現在誰要是說他們班長一句不好,他們全班都得跟你翻臉。”李健涼涼地笑道,“你說九七廣電班怎麼淨出些奇葩呢?”
“多虧還給我剩下一個奇葩,要不然我們班長可就要孤軍奮戰嘍。”楊莉莉跟他們揮揮手,找林風和董言言去了。
時間在緊鑼密鼓的準備中匆匆過去了,決賽的前一晚,冷月感冒了,不願意折騰,所以早早的回寢室睡覺了,董言言一個人回燒烤店巡視了一圈兒,看看時間不早了,跟宋明誠打了聲招呼,準備回家碼字去。
午夜的街頭有些冷清,正街上沒有積雪,還好走點兒,轉過街角,進了巷子,路面上有積雪就不好走了,冬天的晚上就這樣,觸目不是一片黑,就是一片白,黑的是冰,白的是雪。
路邊好像有個人影,董言言警覺地往旁邊一閃,藉著路燈微弱的燈光一看,原來是李老三。
“哥們兒,大半夜的出來夢遊呢?”她淡笑著跟他打了聲招呼,腳步不停。
李老三卻緊走兩步跟上來,攬住了她的肩膀,一邊往前走一邊低聲說,“別回頭,後面有幾個小子盯著你呢。”
董言言嚇了一跳,“真的假的?我怎麼沒看著別人?就看著你,像壞人。”
李老三白了她一眼,“妹兒,你是不得罪什麼人了?我看那幾個小子偷摸兒瞄了你好幾天了,今天看你落單,跟了你一條街了,我要不在這兒攔著你,估計他們早過來了。”
“別說得那麼嚇人我誠實做人踏實做事,怎麼會得罪人?”董言言死鴨子嘴硬地說,但是他這麼一說,她也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好像有人在暗處盯著自己,好像這幾天自己回家也時常會有這種感覺。
李老三不屑地笑笑,“就你這脾氣,一天天逞強要尖兒的,不得罪人才怪以後說話辦事兒注意著點兒,別總結那沒必要的仇。”
董言言心裡有些哆嗦,腦子卻飛快地轉著,仔細一想跟自己有過過節的人,這一想不要緊,光候選人就好幾個。轉念一想,不是這貨又缺錢了,跑來忽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