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揚的嘴角淡然一笑。
“任家宣先生,請問當初你說的戀人,是不是董言言小姐?”
“關於這個問題,我為這些日子的各種巧合而給董言言小姐造成的困擾道歉。”他笑著,面若桃花般妖嬈。
“你當初說,你的那首宣言是為你的戀人唱的,你現在追回她了嗎?”
“其實,也不止是為一個人,而是為那份年少時純真的愛情,和現在所有擁有這份心情的人。”他說著微微笑了:“不管她現在在海角天涯,我只希望她聽到這首歌的時候,能像我此刻一樣,會不自覺的微笑或者惆悵,我希望這份久遠的回憶,能在這一瞬間,也溫暖她的心田……”
她還是當初的那個她,有著那般玲瓏的心竅,短短的一句話,就讓他如此光芒四射。
她是個天生的情種,也是個天生的商人。
看完演出以後,宋明誠去找董言言,卻看到她的家裡人去樓空,打她的電話,關機。
最後他只得給孟楠打電話,詢問她的行蹤。
“董總跟她的老師和同學去了敦煌採風,大約要走兩三個月,具體的時間沒有定。”孟楠說道。
宋明誠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微微皺起了眉頭:明明知道他來了,她居然就這麼不告而別了。
心裡,便有些酸酸楚楚的疼。
而此時,董言言的幾個同行的同學正在談論著任家宣。
“他的歌唱得好,舞跳得好,鋼琴還彈得這麼棒!簡直是全才!”一個戴眼鏡的女生滿眼桃心地說道。
身邊的兩個女生立刻隨聲附和。
兩個原本還興致勃勃的男生,聽了這話,都有些酸酸的意興闌珊。
董言言帶著兩個助理在後排座位上小憩:從北京下了飛機還要倒火車呢,這一趟路途很遙遠,她必須要保持體力。
“他有多少本事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