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想好了。她無非是看到她兒子那麼消沉,我卻跟沒事兒人的,心裡不平衡而已,那我就消沉憔悴給她看,讓她找找平衡,想必她也不會太為難我了。”
“你這個方法太消極,這不符合你的作風,直截了當地跟她把道理講明白了不是更好?”宋明誠說道。
董言言苦笑:“跟她講道理是沒有用的,道理誰都懂,可是任誰在為人父母的位置上都難免自私,她現在只關心她的兒子,我有沒有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兒子現在傷心了,她需要我不讓她的兒子那麼傷心,就這麼簡單。”
她拿出紙巾,扳過後視鏡,對著鏡子把嘴唇上的唇彩擦掉,露出有些蒼白的裸唇,然後把盤起的頭髮披散下來,用手指梳理了幾下,垂在肩頭,遮住了半邊臉。
只簡單的幾下,立刻就毀了剛才光彩照人,精明幹練的形象,變成了一個憔悴但不失嫵媚的小女生。
“這樣怎麼樣?不錯吧?”她撐起一個笑臉,問宋明誠。
宋明誠笑笑,“我才發現,你的美麗都是唇彩撐著呢,沒有唇彩,就蒼白得跟個鬼似的。”
“我這樣的不錯了啊,只塗點兒唇彩。你以後要娶媳婦兒,千萬別找愛化妝的,否則你會驚悚的發現,前一天晚上跟你睡覺的女人和第二天早晨你看到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董言言說著從車後座上拿起揹包背上,開了車門下了車。
宋明誠開著車,不緊不慢地跟在她身後。
董言言和於屏約在了公司樓下的咖啡廳裡,她信步走進咖啡廳,看見於屏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正低頭擺弄著手機,少頃,自己手裡的手機響了。她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