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劉思穎平時沒有這麼闊綽,她忽然置辦了這麼多價值不菲的衣服,十有**,是花老唐的錢了。
她本來就是隨口說的一句話,卻招來了李惠的一番嘲諷,“老五,我們哪像你這麼有錢吶做個頭發就花好幾百,也沒人掙錢給我們花。”
董言言笑笑,“姐姐,有錢有不是什麼丟人事兒,我花的可是自己誠實勞動合法經營掙來的錢,我勤勞我驕傲”她毫不留情地顯擺著,妄圖給她一點兒刺激:畢業以後,李惠這個在學校學習最好最能張羅的,混得卻最不好。當年父母長輩學習決定命運的想法著實的毀了不少人,多少孩子堅定不移地認為只要學習好就肯定有一個好的前途,變成了只會學習不懂人情世故的書呆子,結果就是,到社會上處處碰壁。先讓她看看這個社會的勢利也挺好的,說不定還能長點兒情商。
李惠輕嗤一聲,不理她了。
董言言這時候也沒心情跟她解釋這些亂七八糟的,反正說了她也不理解,再說,自己也要複習功課了,明天就要考試了,想起來都頭大。
她低下頭,剛要看書,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冷月跑過去開門,只見門外站著任家宣,他手裡大包小包地拎著好幾個紙袋。
冷月立刻熱情地跟他打招呼,“妹夫來了等下我幫你喊她”說著回頭對董言言喊道,“老五,找你的”
任家宣長眉一揚,含笑看著她,“這兩天跟我混熟了是吧?不許叫妹夫,叫哥董言言你給我快點兒,要不我進去了啊”他衝著寢室裡面喊道。
“催什麼催?”董言言迅速的套好了毛衣,從床上爬下去,趿拉著拖鞋晃到門口,一看到他手裡拎的衣服,她有些不高興了,“這是幹嘛?”
“我見你這麼忙,也沒時間出去買衣服,就出去給你買了幾件,試試看,合不合身?”任家宣把衣服遞到她手裡,一副溫柔體貼的好男友的樣子。
這位可真會給她上眼藥,李惠剛嘲諷完她,他就顛兒顛兒地把衣服送過來了。
但是她還是迅速的堆起一個燦爛的笑容,一臉幸福地說道:“謝謝你啊,下次買衣服呢,叫上我一起去,一個人逛街多沒意思”
任家宣的臉色不自然地僵了一下,隨即溫柔地笑道,“好,下次我們一起去。去試試衣服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董言言見他走了,隨手把那些衣服塞到了櫃子裡;自己爬上了床,接著複習功課。
“老五,怎麼不穿上新衣服讓我們看看?”於霞笑道。
“我哪有時間?明天就考試了,考試的時候穿得再好看有什麼用?老師能給加分兒啊?”董言言輕描淡寫地說道。剛才一看他那尷尬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不是自己一個人去的,說不定是陪都都掃街掃得高興了,順手給自己帶回來兩件兒。這幾天,他陪都都的時間比陪自己的時間還多。
想著想著,她就鬱悶了。宋明誠說得沒錯,她自以為幫助了一個失足少女,實則又幹了一件自掘墳墓的蠢事兒。人家甩了前男友以後,忽然開了靈竅,發現了家宣的好了。倆人現在成天出雙入對的,面對自己,毫無心理壓力,理由很充足,因為她和宋明誠每天也是出雙入對,多麼純潔的友誼
可是這性質能一樣嗎?宋明誠是一個到三十歲都沒有女人還能活得挺滋潤的奇葩,他現在根本不考慮情情愛愛的問題;可是家宣可是個****,隨時都可能熱血沸騰,整天跟一美女膩膩歪歪的,不出問題才怪
萬一出了問題,自己就悲劇了。
而此時,任家宣正坐在播音班的窗臺上,一邊悠閒地吃著雪糕,一邊看著樓下那群在操場上打籃球的師哥;都璟璇則在全神貫注地塗她的手指甲,十個指甲,十個顏色,書桌上擺了一排五顏六色的指甲油。
“家宣,你說哪個顏色好看?”她舉起兩隻嫩蔥似的纖纖玉指,很認真地問他。
任家宣低頭一看,這手指甲畫的,五顏六色的,都快趕上調色盤了。
“我覺得那個紅色的好看都塗成紅色吧,半夜的時候,還可以嚇唬嚇唬言言,她怕鬼。”他隨口說道。
都璟璇嘟起紅嘟嘟的小嘴,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你才像鬼呢我還是喜歡這個粉色的,剩下的你都送給言言吧。”
“這個我還真不敢送,萬一她火兒了,甩我一臉的油彩,我洗都洗不掉。”任家宣晃盪著腿兒,撇著嘴笑道。
“你就不怕我甩你一臉的油彩”都璟璇隨手拿起一個瓶子往他身上扔過去,任家宣趕緊跳下窗臺,躲過去。小瓶子噹的一聲打到了窗玻璃上,都璟璇一聲驚叫,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