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說去”
“就你傻,還幫她忙前忙後的,最後落著什麼好了?”楊蕊寧白了她一眼,氣憤地說:“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她心眼兒多著呢,她看你跟老師關係好,她就總跟你在一起,現在她背地裡跟那些老師走得可近了,歌詠比賽一結束,唐主任就把她找去了,聽說兩個人在辦公室裡那個熱乎。最討厭這種趨炎附勢的小人了”
“沒那麼嚴重吧?老師找她她還能不去呀?別聽人瞎說啊。”董言言不以為然地笑道。
“你愛信不信吧。反正我就是煩她,這剛得了冠軍有人追她了,回頭就把許程甩了,翻臉比翻書還快就她辦那些事兒,咱班男生沒一個看得上她的,許程還總幫她說話,誰不知道許程對她好?她突然來這麼一出,誰受得了?”楊蕊寧憤憤地說。
董言言聽她這麼說,心裡忽然悶悶的,堵得難受:這麼說來,許程是真失戀了,要不是自己給劉思穎出的那個主意,也許他還不會失戀。
“那許程呢?我怎麼沒看著他?”她小聲問道。
“出去了,冷昊陽他們都陪他喝酒去了。”楊蕊寧說。
董言言嘆了口氣,許程喝了酒是什麼德行她最瞭解,恐怕要難受一個晚上了。
董言言這是穿越回來第一次為她的前夫心亂如麻,因為一直到下了晚自習,許程和冷昊陽張磊他們都沒回來,她又忐忑不安地等到快要熄燈,別的同學都走的差不多了,忽然之間,她想起了一件事:當年許程有一次喝多了,跟製作班的師哥打過一仗,其實也算不上打架,因為還沒等人家動手,他就自己摔趴下了。那時候他還沒跟自己在一起,所以後來怎麼樣了自己也不知道。
走廊裡傳來了嘈雜的吵鬧聲,她不假思索的就往外跑。
走廊的盡頭,樓梯口那兒,許程他們三個和製作班的兩個師哥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她趕緊跑過去,一靠近就聞到一股濃烈的酒氣,許程扶著樓梯的扶手,瞪著眼睛搖搖晃晃地正跟製作班的高健和張宇航在爭論著什麼,冷昊陽紅著臉歪著頭,一邊大聲嚷嚷著一邊想要跟人家動手,張磊好像也喝了不少,好像是要勸架,可是話都說不利索了。
“許程,你們吵吵什麼呀?都給我回寢室睡覺去”董言言上前去拉許程,想把許程拉到自己身後,她這麼一使勁兒,許程一個踉蹌,差點兒沒摔倒。
“我說你們沒事兒喝什麼酒啊?張磊,你趕緊領他倆上樓去,別一會兒讓老師看見”董言言大聲跟張磊說。好在張磊還有些清醒,拽著冷昊陽就想上樓,張宇航一看他們要走,一把把冷昊陽薅回來,冷著臉說道:“事兒還沒完呢,你們撞我們白撞了?看看把我褲子蹭的怎麼辦吧?”
董言言一看,張宇航的西褲上確實有一大片的泥水印,這事兒賴不掉了。
她只好訕訕地陪著笑臉笑道:“張哥,他們三個誰撞的你們?”
張宇航指著她身後的許程說:“就是他董言言,這事兒跟你沒關係,別多管閒事”
董言言回頭問許程:“你撞了人家?”
許程紅著眼睛看著她,含糊不清地說著酒話,董言言最討厭他這副人事不省的樣子,別說人家,自己都想削他了。
“閉嘴吧連話都說不明白”她生氣地白了他一眼,許程還要說什麼,見她一副面色不善的樣子,又訕訕地住口了。
“言言,這事兒你別管,我就不信了——”冷昊陽扯開大嗓門胡亂嚷嚷著,董言言狠狠地剜了他一眼,生氣地說:“你也給我閉嘴張磊,帶他上樓別讓他在這兒丟人現眼”
張磊晃盪著,連拖帶拽地算是把冷昊陽拽上樓了。
張宇航和高健都黑著臉看著董言言,董言言乾笑一聲,可憐兮兮地說,“師哥,這事兒肯定是我們不對,我替他跟你們道歉,可是你們看他都喝成這樣了,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別跟他計較了。張哥,你的褲子我肯定賠,要不我明天幫你拿去幹洗,要不我明天去給你買一條新的,這事兒就算過去了行不?你看這本來也沒多大的事兒,一會兒老師要下來查寢室了,萬一讓老師看到他喝酒了,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算是我欠你們一個人情行不?”她有些哀求地看著他們。許程到現在在老師眼裡的印象還算不錯,要是因為這件事才不受老師待見那就太冤了,她記得畢業的時候老師給用人單位的推薦名額裡大多數男生都有,成績好的唯獨沒有他,要不是他有親戚的關係,根本都進不了電視臺,可是就因為這樣,他多花了不少錢才得到和其他同學一樣的職位,所以他工作的頭兩年基本上都在還債,她不想讓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