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禮。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先放開我行不行?”她喊著喊著就沒出息地哭了,靠在牆上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
任家宣見她哭了,稍稍愣了一下,董言言感覺身上的勁兒一鬆,趁機推開他就沒命地往外跑。
“還想跑?我整不死你”任家宣在身後攔腰抱住她往裡面拖,她心裡一涼,情急之下狠狠地往後一跺腳,踩在他的左腳上,只聽身後一聲驚叫,隨後她感覺腳下一空,身子被攔腰抱起,然後又重重地摔桌子上,她剛想坐起來,他的身體已經壓在她的身上,耳邊傳來了他粗重的呼吸聲,她拼命向後扭動著身體,他扯著她的衣服領子把她拽 回來。
“不要在這裡,我害怕。”她一邊哭一邊哀求他,腦子裡閃過多少個念頭,最後也只來得及說出一句完整的話,她知道這時候喊救命無異於自取滅亡,讓人看到了誰都沒好,自己得想辦法離開這裡,到了外面就好辦了。
“害怕了?嗯?”任家宣的臉色緩和了些,然後低著頭,又親了親她的臉頰,又去親她的嘴唇,董言言垂下眼簾,努力地向左偏過頭。
“別。。。別這樣。”她無力地說著,右手急切地在桌子上搜尋,準備拿一件趁手的武器:這裡是平時工科班做實驗的操作檯,上面放著示波器、萬用表和電烙鐵,自己只要能摸到一樣也許就得救了,指尖忽然觸到一片冰涼,是剛剛宋明誠放到桌子上的鎖頭,上面還帶著鑰匙,她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抓起鎖頭揚起手就往他的腦袋上砸過去,任家宣錯愕的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