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以為然地鄙視了他一把,“人家當哥的都沒說什麼,你急什麼眼吶?是不李哲?”
“我不說話,我關起門來挨個給你們放血”李哲從懷裡掏出他新買的藏刀,兇殘地笑道。
任家宣笑得比他還兇殘,拿著飯缸指著他叫囂,“這事兒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今天不給我說明白了我讓你立刻血濺五步”
張大偉閒閒地嘆了口氣,感嘆道:“同室操戈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家宣你幹嘛去?”
“我找你姑姑去”任家宣回頭扔下這麼一句,暴走了。
下午是陳老師的製圖課,他的課該講的都講完了,所以同學們依舊是自己複習,而陳老師坐到劉思穎的身邊,一直在跟她說話。
董言言看了會兒筆記,隨手拿起鉛筆和白紙,畫教室的主檢視、左檢視、右檢視、俯檢視。畫夠了又讓冷月正對著自己,側對著自己,給她畫俯檢視,右檢視,冷月拗了半天姿勢,然後湊過去看她的成果,結果只看到一個圓圓的圈兒。
“畫了半天就把我畫成這樣?”冷月笑嗔道。
“等下等下,這是俯檢視,我再給你畫個平檢視啊”董言言拿著鉛筆在那個圓圈上又添上了眼睛鼻子嘴和耳朵,然後畫上了一頭齊耳短髮,得意洋洋地問她,“怎麼樣?漂亮吧?”
冷月一把抓過那張紙塞到了書桌裡,董言言正一頭霧水,忽然感覺頭頂好像有一朵黑雲經過,有些壓迫感,完了老師什麼時候過來的?她很是尷尬地拿過書,裝模作樣地看。
“董言言,跟我出來一下。”陳老師敲了敲她的桌子,低聲說。
董言言乖乖地跟著他到走廊上去了。
陳老師習慣性地看了看四周,然後才對她說道,“董言言,這次選團支書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