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享樂專用。謝言令自然是極度不願意,那時候的他還不明白父親幹嘛把自己和姐姐帶到這個男人家裡來。這個所謂的鐘叔叔,謝言令也就見了兩三次。這次忽然要他和姐姐過來住一個星期,冥冥中讓他覺得很恐懼。
上樓梯的時候謝淑平手心全是汗,緊緊握著他的手,握得他甚至感覺到自己的指頭都在微微發麻。在他的心中,姐姐個性彪悍,他第一次看到她露出如此緊張不安的表情。
鍾天賜喜歡強迫別人做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事情,並把對方無奈屈服的表情當做最大的快感來源。第一天,他把謝言令姐弟帶到一間空曠的房間,然後用簡潔有力的口吻命令道:
“把衣服脫掉。”
謝言令睜大眼睛,不敢相信曾經到過家裡的鍾叔叔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脫掉?在姐姐面前?就算他們是姐弟,但是從小男女有別的教育讓他至少懂得什麼叫禮義廉恥。理所當然的謝言令選擇了拒絕。
鍾天賜坐在柔軟的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知道什麼叫命令嗎?命令就不會重複第二次。這次我選擇了原諒,但是你們記清楚,不會有下次。”
鍾天賜說到做到,後來的日子只要稍微反抗,就是幾個保鏢齊齊上來把他按在地上,一身衣服瞬間剝個精光。他羞恥的用手指狠狠撓著地板,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這種被強迫的屈服更加取悅了姓鐘的,他有時候會用陶醉的口吻說,小玩具,我中意你反抗不能的樣子。然後狠狠甩上兩鞭子,抽得他後背火辣辣。
最惡劣的是玩弄他的姐姐,並且當著他的面,謝淑平像死了般隨著對方的腰肢擺動,然後下一輪到自己,要謝淑平來舔他的乳。頭,刺激他興奮,刺激他□,這是徹底的玩弄,徹底的。
怨恨在周身盤旋,緊緊勒著他的脖子。此時的一切都像看電影,一幕一幕開始播映,非常清晰,清晰得謝言令忽然覺得自己記憶力如此之好,以前發生了每一個細節,甚至每一段對白全部一字不差,一點不漏的在腦海中咆哮。漸漸無法控制,迷亂中他發洩般的狠狠踢了前面的座椅一腳。這一腳踢得皮椅大響,方倪被嚇了一跳:
“不是吧?謝言令,難道我和你有仇?”
謝言令這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儘量穩住臉色,平息混亂的呼吸,愧疚的說:
“抱歉,我有點暈車,不小心踢到你的椅子了。”
羅起奇怪的看著他,眼中有著擔心和不解,謝言令別開頭,故意忽略他望向窗外。關正堯靠在坐椅上閉上眼睛假寐,嘴角有著一個旁人無法覺察的黑色笑意。
車子在山路上不斷向前行駛,負責開車的是方倪。副駕坐的是關正堯,後面一排則是謝言令和羅起。詭異的組合,透著詭異的氣氛。羅起和謝言令各自靠了一邊,都沒說話。自從在李胖子的宴會上兩人發生爭吵後,就陷入了冷戰。當然,在羅起看來,這種冷戰根本就是謝言令單方面的不滿,其實在本質上,他和關正堯都是同一類人,優越的生活環境養成了他們的傲慢,想要的就要得到,眼裡容不下一粒沙子。
謝言令覺得很累,心很累。
他完全懂得關正堯的暗示,如果這次不來森山陪同度假,那麼那張光碟就可能在某天神奇的出現在姐夫的郵箱裡,謝淑平苦心經營的幸福摧毀不難,只需要他動動手指頭。
他不想關正堯摧毀姐姐婚姻,他要守住謝淑平的幸福,同時他的自尊更難以忍受羅起知道以前他身上發生的一切,任何一件都不行。如果讓羅起看到那樣的畫面,這無疑比殺了他還讓他痛苦。
所以他選擇來了,無論關正堯玩什麼遊戲他都會奉陪到底,他一定要拿到那張母盤,徹徹底底的讓它碎在自己的手中。
這是他的心魔,永遠不得安寧。
不得安寧的還有方倪,方大少表示被奴役開車太久非常需要休息,象徵性質的彙報了一下自己的心裡想法,就壓根不顧眾人的回答,將車停到了路邊,車門一開下車抽菸。
謝言令也打算下車透氣,腿還沒邁下去就被羅起連拖帶拽,一路小跑到了離車幾十米遠的僻靜處。這下好了,羅起柔弱不用裝了,撕開臉,也有撕開臉的好處。
“付大少爺慢慢走,我摔著不打緊,你摔著就嚴重了。”謝言令不鹹不淡的開口,直視前面某人的背影。
羅起回頭看了他一眼,將他按在一塊大石頭上坐好:
“是誰告訴你的?!”
他媽的他想殺了那個人!!簡直毀了他前面苦心做的大半工作!要軟化眼前這人的心既簡單又艱難,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