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抓進來的,他是來救我的。”
“衛國公,此楊三身上藏著大秘密,你若是將他貿貿然交給官府,只怕他命不久矣,”紀鈺見沈令承沒有立即按照自己的吩咐做,立即皺著眉頭。
楊三之前所說的話,只有他和沈長樂聽到,所以他必須要親自審問這個楊三,查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衝著自己來的,要不然只怕他連報恩寺都不敢再回去了。
“爹爹,你就照著哥哥說的吧,楊三還要去報恩寺抓人呢,你趕緊把他抓起來,”沈長樂不敢提醒沈令承太多,不過還是開口讓沈令承把楊三留下。
沈令承皺眉看著紀鈺,倒不是因為女兒的話,還是這個少年對自己的稱呼,他知道自己是衛國公。
“我姓紀,”此時紀鈺從自己身上拿出一塊玉佩,伸手放在沈令承的眼前,而那枚玉佩一下讓沈令承變了臉色。
他動了動唇,想開口,卻又聽紀鈺說道:“此處人多口雜,還請衛國公能將那楊三帶過來。”
沈令承知道事情必然重要,便將沈長樂放了下來,回身親自去找人。外面的打鬥已經結束了,官差之中也有不少傷亡的,他直接去找到領隊人,讓他將楊三找出來。那領頭人見是衛國公親自要的人,便笑著說道:“不知國公爺要這人做什麼?”
“他拿了我女兒的一樣東西,我準備讓他交出來,”沈令承隨口說道。
領頭立即笑道:“這哪還值得你親自出手啊。”
隨後領頭便去犯人之中,將楊三找了出來。沈令承直接將人帶進了小屋之中,楊三被一路提溜到小屋裡面,看著一屋子的孩子,便立即道:“這位大人我今日過來尋他們有事情,孩子不是我綁的。大人,這事真的不管我的事情,您就把我放了吧。”
沈長樂剛才分明聽到這個人說,要去報恩寺綁一個小孩子,知道他一點都不無辜。所以嫌惡地看著他,對沈令承說道:“爹爹,你別聽他的話,他也不是好人。”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我要親自審問他,”紀鈺開口說。
沈令承面無表情,沈如誨伸手將激動的沈長樂摟住,而陳鋒則是驚訝地看著這個小少年。瞧著他年紀小,可是架子卻不是一般的大,他知道沈令承乃是國公爺,沒想到這孩子居然還敢這麼和國公說話的。
可偏偏沈令承對沈如誨吩咐:“誨兒,你帶著你妹妹還有這位少俠,到外面等我們一下。”
沈如誨點頭。
他將沈長樂抱了起來,便招呼陳鋒一起出去。
楊三一見其他人走了,只留下這一大一小,面色冰冷地看著自己,立即便大喊道:“我真的是無辜的,這戲班子裡拐賣孩子的勾搭,我壓根就沒參與過。”
紀鈺抬起就是一腳,正中他心窩,別看他年紀小,可角度卻刁鑽,一腳就踢得這人臉色發白。楊三雙手被反綁在背後,所以這一腳不僅踹地他心窩疼,還讓他一下摔躺在地上。
沈令承回身將門關了起來,再回過頭,就看見紀鈺手裡持著匕首,橫在楊三的脖子上,他狠道:“說,你們去報恩寺要綁誰?”
楊三一聽報恩寺這三個字,這才明白過來,問題出在哪裡。他慌忙說道:“小爺饒命,小爺饒命,小的也只是聽人吩咐做事而已。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
“說,你要綁誰?”紀鈺的刀口一偏,就在他脖子上劃出一條口子來,鮮血一下就流了出來,嚇得楊三發出殺豬一般地叫喊聲。
沈令承在一旁看著,輕聲道:“七……七少爺,您還是讓我來吧,免得髒了你的手。”
紀鈺沒說話,只死死地盯著楊三,楊三這會是知道,這小孩子是來真的,所以他趕緊說道:“饒命、饒命,是有人見我功夫不錯,便讓我找人去報恩寺綁架一個人,具體名字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住在報恩寺後院裡,年紀大概七八歲,是個有頭髮的小和尚。”
楊三說罷,紀鈺便知道,他說的就是自己了。
他握緊刀柄,咬牙問:“說,是誰指使你的?”
“是個姓段的,他說這個小男孩是他家老爺生在外頭的私生子,家中大婦容不下他,便想將他綁出來,到時候隨便找個地方賣了就是,”楊三這會什麼話都外面說,不敢隱瞞一分。
“此話當真?”紀鈺滿臉的不相信,刀口又往他脖子裡斜,皮肉都被削了起來。
楊三疼地是鬼哭狼嚎,立即哀求道:“我說的是句句屬實,若是有一句假話,你只管把我打死就是。”
“那我,那個姓段的在哪裡,你帶我去找他,”紀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