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用鮮血寫著幾個字。

“陽頂天，我去了！我非常驕傲能夠成為你的戰友！幫我照顧柔兒……”

這一行字下面，還有一行字。

“陽頂天，我妒忌你，但我更信賴你！”

秦懷玉，自殺了！

他趁著陽頂天和宋春華都不在的時候，自殺了！

或許因為內疚，或許想要解脫，或許想要挽救，或許是因為絕望，但終究他自殺了。

陽頂天立刻衝上前去，按住他胸前的傷口。

然後，從懷中掏出聖水丹藥，要喂進去。

此時，周圍人全部飛快地趕過來，驚駭地望著倒在地上的秦懷玉。

陽頂天正要將聖水丹藥喂進去的時候，忽然秦織開口了。

“陽頂天，你就這麼讓他死去，我也算是你殺的。我也把離開這個海市蜃樓囚牢的辦法告訴你，如何？”秦織咯咯笑道，言語中充滿了異樣的情緒。

秦懷玉是他的兄長，也是他第二痛恨之人。

“別考慮了，又不是你殺了他，是他自己自殺的。你求仁得仁，求義得義，多好啊。”秦織咯咯笑道。

陽頂天淡淡瞥了她一眼，將聖水丹藥喂進了秦懷玉嘴裡面。

第一顆，第二顆，第三顆！

足足喂進去三顆後，又喂進去九品聖元丹！

秦懷玉終究沒有死，因為陽頂天發現得及時，用了三顆聖元丹，終於將他的性命從死神奪回來了。

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神非常平靜，淡淡道：“為什麼？”

陽頂天道：“我光明磊落，就算你要死，也是讓我親手宰掉換秦織開口，你自殺算什麼？”

秦懷玉咧嘴一笑，道：“你這個領袖太牛了，連死都死不成！”

此時，周圍人忍不住一笑。

頓時，困境等待了十幾天的陰霾，彷彿瞬間淡去。

頭頂上的壓抑，彷彿瞬間散去。

但是，秦織反而崩潰了，她身軀一顫，望著陽頂天道：“為什麼？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陽頂天道。

“你和秦懷玉，仇恨大過於友情，為何要救他，你難道不知道，救他的後果有多麼嚴重嗎？你救了他，可能導致雲霄城的毀滅。這麼巨大的代價，為何還要做，你們之前明明有很多恩怨的。”秦織顫聲道。

“沒有為什麼，我的世界你不會懂的。”陽頂天淡淡道：“你把自己困在精神的囚牢中，太久了！所以你就算活著，還不如死去。”

頓時，秦織徹底崩潰了，直接癱倒在地，臉上失去了任何的表情！

緊接著，她直接眼睛一閉，躺倒在地，人事不省。

陽頂天幾個人，重新圍坐在大殿中央，閉目調息。

兩天後，秦織忽然幽幽醒過來。

她的臉蛋，不再綻放著絕美的容光，反而變得黯淡憔悴。眼眸的光芒，也漸漸散亂，不再那麼燃燒著病態的光芒，不再那麼勾魂攝魄。

她迷茫的眼神開始凝聚，尋找著陽頂天的身影。

良久之後，她找到了陽頂天的面孔，道：“陽頂天，我忽然覺得我堅持的一切，沒有了意義。”

“那麼，說出來吧。”陽頂天道。

秦織一愕，噗哧一笑，道：“你要那麼直接嗎？稍稍虛偽一些不可以嗎？”

陽頂天住口不言。

“怎麼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