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復朝著龐萬春抱拳道,“在下剛剛碰見來此送信的兄弟,有件事要告訴鄭恩公……”
還未等他說完,鄭飛已經快步走下樓梯來到近前急問道,“又有何事?”
張復朝著鄭飛抱拳道,“剛剛店裡來了位和尚,他留下一個口信便走了,他說……”
鄭飛的心不自覺的亂跳了起來……。
“……他說,鄭恩公要找的人已經到了大相國寺……”
還未等張復說完,他只覺身邊人影一晃,鄭飛已經奪門而去快步朝北面而去。
我的魯大哥啊,你可算來了!
132,魯智深冷對元覺,六兄弟結義菜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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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鄭飛看著那個熟悉的背影,心中一陣無法言表的激動,忍不住動情大聲叫道。
就見那人的背影先是一愣,接著便猛地轉過身來,臉上的表情盡是複雜的驚喜!
“兄……兄弟!”
鄭飛看著那張熟悉的臉龐,腦海中將他對自己的諸多好一閃而過,心中竟突然有了一種想哭的感覺,直懷疑自己是不是性取向突然變了。
不過……此刻什麼都無所謂了。
鄭飛加快腳步朝那人走去,那人也大步走來。
臨到近前,二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住了腳步,彼此上下打量一眼,同時哈哈大笑一聲抱拳道。
“哥哥!別來無恙!”
“哈哈!兄弟,灑家可想死你了!”
此時此刻,在東京汴梁酸棗門外大相國寺菜園子,那個命中註定應該來到這裡的人,終於出現在了這裡!
魯智深接著奇道,“兄弟啊,你咋在東京?又是咋知道灑家在這破爛菜園子裡的?”
鄭飛笑道,“小弟日夜思念哥哥,早前曾派人去五臺山文殊院給哥哥送過信,卻被告知哥哥已離了文殊院往大相國寺來了,小弟也趕忙趕往這裡,卻沒有尋到哥哥,小弟便想了些法子留意大相國寺,這不,哥哥一來小弟便知道了。”
魯智深哈哈一笑,“好兄弟!當日你曾說與灑家必有再聚的日子,灑家被逼離開文殊院時還以為從此與兄弟再無緣相見,卻不料竟真如兄弟所言得以再見,哈哈哈!兄弟果真沒有騙灑家!”
鄭飛也是笑道,“咱們兄弟自渭州離別,兩次失散又兩次得見,此乃天意!定是叫你我兄弟之情不散!”
魯智深連連點頭,“對對,就是天意!”
鄭飛奇道,“小弟聽說哥哥早已離了文殊院,為何現在才到了汴梁?”
魯智深道,“你還記得那李忠嗎?”
鄭飛點點頭,“可是外號‘打虎將’的李忠?記得,上次咱們還在渭州喝過酒。”
魯智深道,“俺自出了文殊院,一日路過一地名桃花山,在山下一戶人家借宿,晚上聽得那戶人家哭哭啼啼,一問才知原是他家的姑娘被桃花山上的好漢劫上了山做了壓寨夫人。灑家氣不過便提著禪杖上了桃花山討要那家的姑娘,結果,卻不料那山上的兩名好漢頭子其一便是李忠,那廝見我便拜,我問及那事,他說那姑娘性子烈,雖已劫上山來半個多月卻始終不肯就範,一直關著並不曾虧待。灑家命李忠與山上另一名頭領‘小霸王’周通放那女子下山,他二人連忙照做,卻非要留灑家在山上,灑家無奈便在山上多住了些日子。其後路過赤松嶺,又兩番打鬥誅殺了兩名霸佔寺廟為非作歹的賊人,這才到了東京,剛剛灑家剛被寺廟分來看守這菜園子,兄弟你便尋來了。”
鄭飛心中一動,又問道,“哥哥這一路可曾遇到過史進兄弟?”
魯智深搖搖頭,“不曾遇見,怎麼?史進兄弟也要來東京?”
鄭飛一聽,心中的種種不解頓時便都明白了。
果然因為是自己的出現使得魯智深的人生軌跡產生了些許的偏差,不但使得魯智深晚出家了些許日子,又使得他晚離開文殊院幾天。
結果,他到達桃花山時,本應遇到的周通強娶那劉家女子事件,變成了那劉家女子已經被周通強娶走了半個多月。
而後本應出現的魯智深暗搶李忠和周通的錢財逃跑的事件也沒發生。
更是錯失了在赤松嶺與史進的再次相遇。
真是應了那句老話。
一步“錯”,步步“錯”!
還好,魯智深總算是平平安安的來到了東京汴梁!
鄭飛快速思索一番便朝著魯智深一笑,“我也不知史進兄弟現在在哪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