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拱手道,“在下渭州鄭…飛,乃是元覺哥哥新交的生死兄弟,請問你是……?”
漢子拱手回道,“我叫王寅,是元覺哥哥的義弟,這位哥哥請快告訴我,我哥哥在裡面怎麼樣了?”
鄭飛聞言差點驚倒,自己前腳在牢營裡剛剛聽鄧元覺說要自己去找王寅,這後腳才踏出牢營便碰見了真尊,這事也太巧了吧。
不過想想也正常,如果真是生死至交的話,又怎會不來探視呢?
鄭飛一看遠處的胖瘦兩個差撥便低聲道,“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兄弟且隨我到別處詳談吧。”
王寅立刻點點頭。
三日後,歙州城裡的的一間客棧的房間。
鄭飛推門而入,屋內的朱武和龐萬春立刻迎了上來急問道,“主人,元覺哥哥怎麼樣了?”
鄭飛面色陰沉的搖了搖頭走進屋內。
後面接著跟進來一個人,乃是那王寅。
王寅也陰沉著臉走進屋裡,走到茶座邊坐下這才怒道,“哥哥今日又捱了一頓板子,這舊傷未好又添新傷,殺人不過頭點地!這幫王八蛋!”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氣氛一時壓抑的令人難受!
突然只聽一聲拍桌子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沉寂,原來是王寅又站了起來怒道,“這都三日了,咱們銀子也花了不少,哥哥卻還得在裡面受罪,不如現在就去劫了牢營救哥哥出來算了!”
王寅說罷便要走。
王進和龐萬春趕忙起身拉住他一番好言相勸,可王寅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面紅耳赤的依舊要硬往外闖。
眼看王進和龐萬春快拉不住他了。
只聽鄭飛一聲怒喝道,“都別拉著他,讓他去!”
眾人都是一愣。
鄭飛把眼一斜王寅冷冷道,“元覺哥哥要我去找你是想辦法救他出來,如今他還沒救出去,你又想自投羅網,去吧去吧!大不了我從明天開始多送一個人的飯!”
王寅面色變了又變,急道,“可哥哥的傷一天比一天重,眼看就連官府的處斬都不用便要一命嗚呼……”
就見他似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又道,“這一切都是那狗賊張廣審搞的鬼,我去宰了他就沒人再折磨哥哥了!”
王寅剛要邁步走卻又聽鄭飛道,“殺了張廣審,官府用腿肚子都能想到是所因何事,這筆帳還得算在元覺哥哥頭上,你不是救元覺哥哥,是在害他!”
王寅又一愣,怒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咱們又什麼辦法都沒有,難道就眼看著哥哥死在裡面不成?!”
鄭飛皺起了眉頭,卻只覺腦子中如一團亂麻,一點辦法也想不出。
這幾日他們幾個不停的奔走於歙州城內,錢財都已花了兩千多貫,下到牢營裡直接看管鄧元覺的押獄,上到歙州兩院押牢節級、官府孔目、觀察,凡是能有點作用的地方和人都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