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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主子。”

“司寇郇翔……”

“公子雖是月國人,但也該知道,皇上的名諱是宮中的忌諱。”曉僕上前一步說道,聲音雖輕,卻飽含指責。

訾槿撫了撫額頭,不好意思地笑笑:“連日奔波,一時糊塗了。”

“大姑姑,水已經燒好了。”殿外,一宮女說道。

曉僕低著頭,斂下眼眸說道:“水已燒好,公子先沐浴吧。”

待到一切都收拾妥當,訾槿穿著裡衣,拿著嶄新的男裝,哀怨地看向曉僕:“可不可以換成女裝,我至今為止,才穿過一次女裝,你們……”

“公子自重,王爺說公子是公子,奴婢不敢擅做主張。”曉僕不曾抬頭,執起手中的乾布巾,公式化地擦拭著訾槿的溼發。

“可是我明明是女的,為何要穿男裝。”訾槿不服氣地回道。

“公子錯了。在這裡,王爺說公子是公子,公子自是公子,公子又怎會是女的呢?”

曉僕公子來公子去,將訾槿繞得頭疼,不就是穿個男裝嗎?穿了好幾年了也不差這幾天。

“公子晚膳想吃點什麼?”曉僕低著頭,收起手中的布巾,恭敬地問道。

訾槿突然很厭煩,若是魚落的話,便絕不會如此對待自己:“不吃了,我想睡覺。”

“那公子早些休息吧。”曉僕垂著臉,禮儀十足地退了下去。

訾槿無力地撲倒床上,看著上方的床帳:記得當年喜寶和魚落初來時,也是這般恭敬,最後終是抵不過自己的死皮賴臉軟泡硬磨,再也不曾行過禮。三個人同吃、同鬧、如同一家人般快樂自在,魚落總是嫌自己吃得太少,喜寶總是怕自己在外吃虧……若是魚落在此,定不會依著自己空著肚子睡覺……當初自己絕情棄他們而去,不知現在……他們如何了……

月上枝頭,諾大的宮殿中,傳來訾槿均勻的呼吸聲……

傾情一世 恨愛難懂 再入輪迴 竹者無心 前塵往昔一場夢(九)

前塵往昔一場夢(九)訾槿笑站在亭臺樓閣之間,對於這離奇的夢境,已是習以為常。

不遠處,女帝身著明黃正裝,臉上掛著神秘的笑容,緊緊拉住帝后,歡快地朝東門奔跑著。

帝后此時也難得的一身明黃色的正裝,雖也是金碧輝煌的顏色,穿在他的身上,卻多了幾分淡雅無爭。

不知為何,訾槿如何也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她卻萬分地肯定,此時的帝后定是滿面的無奈和寵溺之色。訾槿幾乎是想也未想,快步跟上了他二人。

“哥哥……快將眼睛閉上!”延載女帝將帝后拉到一個轉角處,氣喘吁吁地停住腳步。

帝后伸手撫著延載女帝的背:“槿兒休鬧了,今日是祭祖的大日子,莫要誤了時辰。”溫潤的聲音彷彿夏日的涼風,宜人心脾。

“哥哥……”延載女帝不依不饒地搖晃著帝后的手臂,拉長了聲音。

帝后無奈地輕搖了搖頭,依言閉上了雙眸。

訾槿雖是看不到帝后的五官,心中卻確切地知道,帝后此時的表情定是幾分無奈、幾分寵溺、幾分甜蜜。

延載女帝見帝后真的閉上了眼睛,嘴角勾起一絲得逞的笑容,拉住起帝后的手,一步步小心地走過轉角。

“哥哥,好了。”延載女帝清脆的聲音中透著期待與自豪。

帝后抬眸看向女帝,柔聲哄道:“怎還是如此地頑皮?玩也玩夠,鬧也鬧了,隨我回去吧。”

“哥哥,你怎麼不看啊?”延載女帝恨恨地跺了跺腳,指著遠處。

帝后順著延載女帝的手朝遠處看去,怔愣原處。

遠處蜿蜒曲折交錯呼應的巨型長廊,將一個巨大的人工湖圍住。那湖依著遠處的青山,晶瑩得像落入凡間的寶鏡。湖邊圍著長長的堤岸,湖沿有石舫,湖上有好幾座式樣不同的花亭。一陣風撫過水麵,湖岸柳樹成行,新發芽的柳枝,隨風流轉。一座黑白相間的巨大宮殿,座落湖前。那宮殿秀麗而不失大氣,少了宮中的樓閣的脂粉氣。

“槿兒當然知道今日是祭祖的大日子,但槿兒更是知道,今日是哥哥二十歲的壽辰……哥哥喜歡嗎?”延載女帝眼帶驕傲地站在帝后的身邊,那模樣像個邀寵的小動物,“那是長樂廊,與之相對的是未央湖。哥哥看見那處宮殿沒?那是槿兒為哥哥所建的未央宮,長樂未央……望哥哥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哥哥喜歡嗎?哥哥!哥哥……”延載女帝手舞足蹈地說完後,發現帝后仍站在原處,不知神遊何處,頓時不滿地拽起帝后的衣袖,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