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雙腳踏在上面,順著山這另一面的雪坡,俯身衝了下去,這山體很是平滑,被大雪這麼一覆蓋,倒是很適合做一個滑雪場所。
與此同時,在張易滑雪下坡,順著這松崗園而來的時候,此時這個松崗園之內,上百人分別站在三座建築體之前的一個廣場上,遠遠圍成了一圈,把整個廣場包圍在了裡面。
在廣場中央,有一個被臨時搭建起來的木臺子,木臺子有五米左右,此時在這木臺子上的一個平臺上,插著兩根人形柱子,這人形柱子上,赫然被綁著兩個女人,兩個女人都是黑色著裝,一個穿著一身皮衣皮褲,長髮飄起,臉上佈滿了清冷的神情,這個女人便是蒙依。
另外一個女人一身夜行服,卻是死死望著面對著的松崗園大門之外,眼裡佈滿了擔憂,長髮紮成一個清爽的馬尾,掉在身後,這個女人便是田中美惠。
兩女被綁在人形柱上,動纏不得,在這木臺子的下面便是層層堆積起來的柴禾,這些柴禾已經全部被澆上了汽油,只是還沒有點燃罷了。
“蒙依小姐,你說張易會來救我們嗎?”寒風吹在兩女的臉上,整張臉看上去冰冷無比,田中美惠微微扭頭,看向了一旁的蒙依。
蒙依看了一眼下方廣場上將整個廣場圍成了一圈的刺刀集團成員,冷淡道:“少爺最好不要來,松本炎楓這是擺明了要讓他來送死的,少爺要是死了,我的罪過就大了,回到華夏國無法向老教官交代,也只能以死謝罪。”
“最好是如此。”田中美惠慘然一笑:“真是,是我連累了你們,也不Zhīdào西尾會長怎麼樣了。”
“你不用自責,你幫少爺這麼大的忙,我來救你是應該的,只是技不如人,沒能把你救出去。而且我相信少爺心裡對你也很感激,就算我不來救你,少爺也會來的。”蒙依淡淡道。
田中美惠苦澀一笑,再也不說話,她也看得出松本炎楓今天這個陣仗是要用來對付張易的。
在廣場身後,那三座建築體最中央的那座三樓之上,一個穿著白衣的男子坐在一張椅子上,一邊品著熱茶一邊的用一雙冷厲的目光看向松崗園之外,這名男子正是刺刀集團少主,松本炎楓。
在他身後,站立著一名拿著長刀的凜冽男子。
松本炎楓一邊悠閒的喝著茶一邊朝著身後的凜冽男子道:“武田君,你說這張易會來救這兩個女人嗎?”
這名男子是刺刀集團的右使武田信村,三年前曾經在華夏國刺殺過張易,不過最後失敗後重傷回了島國,一直呆在大阪。
武田信村恭敬道:“少主,張易對女人可不一般,這兩個女人雖然和張易沒有關係,但是一個是他的下屬,一個是幫他在島國查探我們訊息的女人,他肯定會來救。”
“這張易的紅顏知己可真不少,只是可惜啊!”松本炎楓輕輕笑了一聲:“可惜啊!難道他不Zhīdào學武之人,女人是最大的障礙嗎?”
“若是少主以前用他的女人來威脅他,他早就對你妥協了,曾經少主的北道組織一役也不會敗在他手裡。”武田信村微微道。
想起曾經屢屢敗在張易手裡的狼狽之態,特別是最後差點死在香取神道流道場的一幕,松本炎楓的心裡就一陣不甘,他緊緊捏著拳頭,狠狠道:“這個張易,我待他如英雄,惺惺相惜,他卻屢次對我耍陰謀,玩手段,用女人對付他從來不是我的做法,我要以我的實力來打敗他,若不是香取神道流一戰,我差點死在他手裡,我也不會用這兩個女人逼他來島國。”
“少主,首領大人說過,你的弱點就是太狂傲了,所以才會敗在他手裡,因為他抓住了你的弱點,所以才會對你耍陰謀,玩手段,你沒有利用他的弱點來對付他,自然不是他的對手。”武田信村在一旁直言不諱,接著道:“首領大人說了,做大事者不需要講究公平,能夠勝利才是最終的贏家,張易從來就沒對少主你講究過什麼公平,所以他才會在你手裡佔得便宜。”
“我還需要你來教嗎?”松本炎楓眼神一凜:“我和我不同,他要的是整個華夏國,而我要的是隻是整個世界武道界。”
被松本炎楓這麼一吼,武田信村也頓時不敢說話,當下便縮回身子,安靜的站在一邊,注視著松崗園的門外,正是因為首領大人不放心讓松本炎楓一個人來東京對付張易,所以才會派他來伴隨左右的,松本炎楓雖然也是智慧無雙的人物,但是面對張易,他始終想要保持著一種武者之間的公平,這也正是松本贊智一直所擔心的。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在松崗園之外的時候,一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