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制怒一聽,馬上心一沉,隨即眼珠都變得血紅起來,顫抖著指了指這侍衛:“讓你仔細吩咐,你,唉,回來再處置你!”
說著南宮制怒怒其不爭的甩甩袖子,馬上便朝著葉若昕那裡賓士而去。
“殺!”
巡營兵士畢竟人數很多,再加上有十時令,自然是很快便將外面的這些黑衣人解決的差不多了,此時也只剩下了為首的黑衣人,以及剩餘兩個看麻包的了。
“大人,怎麼辦?”
左邊黑衣人一隻手緊緊的抓著麻包,一隻手顫抖的捏著刀,此時實在是沒有什麼主意了。
“咳……咳……”
為首的黑衣人剛想說什麼,隨即吐出一口黑血出來,方才胸口吃了午一肘,又悶又痛,此時吐出一口鮮血,反而是舒服了一點。
“呵呵……”
他倒退一步,連站都站不穩了,強笑一聲,隨即又道:“這……怕是走不了了,呵……咳……”
此時他已是油盡燈枯,再也支撐不下去了,甚至眼睛裡都閃爍著絕望,他實在是不抱什麼希望了,他們只能死在這裡,決不能把災禍惹到安家。
“我們還有這個女人和孩子!”
右手邊的那個看著黑壓壓的一片人海,一邊顫抖著,隨即嚥下一口唾沫,顫聲道。
“對,哈哈……”
為首的黑衣人一聽屬下說到這裡,馬上也是感覺到了一絲希望,或許,這是他們活下去的一個機會。
他強撐著,大喝一聲:“別,別過來,否則我殺了他們!”
說著他慘笑一聲,命令兩個侍衛將麻包開啟。
“殺!”
“住手!”
兩個聲音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第一個是昨夜的小頭領,另一個則是十時令之中的寅。
那巡夜的兵士可不管裡面是什麼,為首的小頭領更是殺意大起,說著還要殺了這幾人,十時令一聽,卻是嚇了一大跳,他們早就料到這袋子裡應該是葉若昕和柳傲了,投鼠忌器,一直也不敢太靠近這兩黑衣人,生怕他們做出什麼傷害之舉,聽到這為首黑衣人的威脅,馬上心裡又是有些發冷。
此時葉若昕在麻包裡已是憋了很久,漸漸的,也多少有一點力氣了,突然,一陣風吹了進來,一陣新鮮的空氣從外面吹進,葉若昕陡然一驚,隨即警惕了起來,袋子一張來,一個黑衣人馬上就要把到架過去,葉若昕雖是在南獄待了許久,但是一日也不曾偷懶,看著這黑衣人刀往自己的脖子上架過來,隨即一擰身,從袋子裡跳了出來。
她在裡面憋了好久,又怒又氣,平日裡也是激進性子,出了麻包,也不顧外面的情況,隨即就想脫身。
那黑衣人的刀還未架到葉若昕的脖子上,葉若昕已經反身跳了出來,方才他們也是看到這迷香作用甚大,又聽安世賢吩咐只是把她帶回去,方才又看清了葉若昕的容貌,也是沒有動粗,將葉若昕綁起來,只是隨意的裝在了麻包之中。
萬一是安世賢看上了葉若昕的美貌,他們給綁了帶回去,怕是不好交差,只是就連安世賢也不知道,葉若昕以往是一個怎麼樣的性子,她能反出葉家,在西南更是一個兇悍的象徵,只是這半年多來,深居簡出,看似轉變了不少。
刀一落空,那黑衣人便覺得不好,此時十時令也是看到葉若昕機智的躲過這致命的威脅,也不再遲疑,馬上也動了。
為首的黑衣人一聽到身後的異動,馬上便心中一沉,還未來得及回頭,十時令已經朝著他們合圍過來。
“哈……呀!”
葉若昕暴起,微微一擰身,腰間的軟劍已經亮了出來,整日拿著一節馬鞭也是不好,終是有些難看,她早早的便打了這三尺軟劍,平日裡也只是盤在腰間,誰想到今日也是派上了用場。
她雖是武藝不精,但是這突如其來的這一把軟劍卻是讓這三人一驚,還未來得及反應,震天的憤喊聲又起,十時令已然殺到。
“死來!”
辰速度最快,手中的彎刀如同月牙一般,閃爍著白光,月光劃過,一顆人頭沖天而起,那為首的黑衣人脖子一涼,再也沒有什麼可以支撐的東西,砰的一聲,隨即倒在地上,血,湧了出來!
發生了什麼,他至死都沒明白!
“殺!”
血幾乎在同一時間濺到葉若昕和這兩個黑衣人的臉上,血腥,讓他們如夢初醒,眼看著葉若昕的劍朝他們刺過來,他們眼中閃過一絲驚慌,隨即馬上舉起刀來,此時十時令的刀也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