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通明,幾個人都在思考著怎麼應對,還有那批糧草怎麼弄出來,都是問題,青雲飛坐在一旁感受著悶悶的氣氛,心裡覺得老大不舒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也就是這麼回事了,婆婆媽媽的。。。。。。
“明天一早去衝城吧,百宴兄,你去領糧草,帶上兩百兄弟,切莫大意。”柳伐沉吟片刻,終於有了辦法。
蔣百宴點點頭,隨即抱拳出了大帳,雖是明天的事情,不過今晚總要做好準備的,柳伐又看了看青雲飛和辛和,突然發現,手下無人,做起事來還真是有些不太方便。
又看了看辛和,心中一動,馬上道:“明日這軍中,就看你的了,你要守好大營。”柳伐決定明日自己親自出馬,事關重大,柳伐也不敢馬虎,軍中也必須有人打理,現在軍心剛定,秦天昭的人又混雜在其中,上次刺殺劉嘯隆的那人,雖然被辛和抓到,但是那人當場服毒自盡,所以軍中還是有不安定的因素。
不過此時柳伐在意的不是這些,青雲飛還要去取那些藏匿的糧草,自己則必須要埋伏在岔路口去,軍中的糧草雖然不多,可是如果被毀也是不好,再者說,這是自己的家底,少一點吃虧的總是自己。所以還是要小心為上。
柳伐心裡已經有了辦法,此時只待天明,他也吩咐了青雲飛,他知道這青雲飛有時謹慎有時馬虎,還需要多提點提點。待在大帳之中,燭火昏暗,秋風一緊,從帳口吹進,燭光又是一黯,不知,他的家人此時怎麼樣了,柳傲是否已經休息了,葉若昕在幹什麼,還有……
伏在案前,柳伐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將軍,將軍?”寒舉粗著嗓子,跪在帳前,雖然柳伐已經睡著,但是此時他不得不把柳伐喊醒。
柳伐雖然睡得很香,不過長夜之中這一聲喊叫讓他瞬間驚醒,手指直撫淵刀,身子一退,反立在案上,凝視著寒舉,如同一條猛虎一般,感覺到柳伐的目光鎖定了自己,寒舉如同跌入冰窖一般,第一次發現自家老大這麼可怕,雖然平日裡柳伐總有一種震懾的感覺,不過這種霸道他還是頭一次見到。
“是你!”柳伐看到是寒舉,馬上也放鬆下來,右腿一動,隨即又坐在椅子上,看著寒舉,雙目炯炯有神:“怎麼了,大半夜的?”
寒舉這才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他的後背都已經溼透了,他又抱了抱拳,沉聲道:“將軍,安秋生的藏身之所,我等已經找到,就在城東西豐山中,近兩千人馬都隱匿在山中,我等不敢靠的太近,對方非常小心,而且暗哨無數。”說著寒舉又從懷中掏出一張圖紙,正是安秋生的藏匿之所的詳圖。
柳伐看了看,隨即點點頭,又笑道:“看不出來,安秋生也有這樣的本事,倒也不算是草包了,他做事還是挺有章法,不過,為何總在我面前藏拙呢,真是奇哉怪也?”看到寒舉還跪在地上,馬上讓他起來,拍拍他的肩:“辛苦你們了,此次你們四人乾的漂亮,回到南獄,有賞你的,下去休息吧!”
寒舉一喜,馬上就出去了,不過他並沒有去休息,而是和其他三人守在柳伐大帳周圍,八衛又在一起保護柳伐的安危了,對於柳伐,他們只有忠誠!
西南的秋天不是很冷,不過整個世界都是一股破敗的味道,似乎連手中的刀劍都已經生鏽了,或許是沒有沾染過敵人的鮮血吧,不過今日可能這生鏽的地方要被鮮血覆蓋了。
蔣百宴早早的帶著士兵出了大營,朝著衝城倉的方向,一個個都很開心的去了,聽說又要領糧草,最高興的還是士兵,有糧草,他們就不會餓著肚子,只有蔣百宴知道,這一次,怕是沒有那麼好去,而且也不會那麼容易回來。大半夜的,柳伐又醒過來,不過這一次沒有人叫醒他,而是他自己醒來的,他必須早點去岔道口,於是大半夜就帶著人馬在那裡潛伏著,不過這一次,他潛伏的更深,他直直的把矛頭瞄準了安秋生,只是在等待安秋生劫殺自己。
青雲飛也慢慢動身了,他自己最是不著急,他還需要等待,等待很長的時間,最起碼,也要等到蔣百宴動身,到時候才能避開眾人的視線,把糧草運回營中。營中有辛和照顧,現在只是等蔣百宴去取回糧草了。
很快蔣百宴就到了衝城,衝城倉的司監自那日被安秋生打成重傷,如今還在家中休養,新的司監又是秦天昭安排的人,秦天昭和耿昶衛早就商量好了,這糧草也不能讓柳伐高高興興的就拿走,不給他上點眼藥,麻痺一下,還真說不過去。
於是蔣百宴和二百士兵們就在哪裡乾等著,從早上到中午,向司監詢問,也只是託詞,蔣百宴心裡冷笑,他哪裡不知道秦天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