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她的?腦海中驟然想起白天那位醫生給我抽血的事情,原來凌楚軒叫醫生來不單單只是為了給我包紮傷口。他的真正目的只是檢查我有沒有懷孕而已。
難怪白天他看到我吐的時候,情緒突然變得那麼的激動,整個人都像瘋狂了一樣,還說要我懷上他的孩子,原來他是已經猜到了我再次懷上了喬子涵的孩子,所以他妒忌得發狂。
可是,他為什麼要告訴這個女人,他明知道這個女人會傷害我以及我的孩子,他為什麼還要告訴她。難道那些飯菜真的是他動的手腳。而並非趙麗雪。他和趙麗雪一樣,都不允許我的孩子存活下來。難道是我真的太天真了嗎?還妄想那個男人會變好。
我艱難的撐著桌沿,腹部疼得厲害,這種難忍的疼痛更是撩起了我內心中的恐懼。這個孩子是我跟喬子涵的,我不能讓他有事。
“肚子很疼是不是?”似乎看得到我難受的樣子,趙麗雪輕笑道,“楚軒也真是極端,一聽到你懷孕了。就叫我在那些飯菜中下咒,弄掉你這個孩子,還叫我別告訴你,呵呵,他以為好人是那麼好做的啊,以為給你送好吃的飯菜,送溫暖的被褥和滾燙的茶水,你就不會懷疑他,可是我偏不讓他得逞。”
“是他叫你在飯菜中動手腳的?”我顫抖著聲音問,一顆心拔涼拔涼的,吃著那些熱騰騰的飯菜的時候,我就以為那個男人變好了,可原來江上易改本性難移,我本就不該對他在存在著什麼幻想,是我太天真了。
“你以為呢?”趙麗雪輕笑著,動作甚是優雅的起身晃到我的面前,陰陰的笑道,“不然他又怎麼會告訴我你又懷孕了呢,他明知道我妒忌你能做母親,能擁有那麼可愛的孩子。我既然知道了這個訊息,我又怎麼會放過你這個孩子呢。”
不會放過我這個孩子?我的心逐漸下沉,伸手死死的抓著她的手臂,冷冷的嘶吼:“你到底對我的孩子做了什麼,你這個瘋女人,我要殺了你……”
趙麗雪冷笑一聲,輕輕的一揚手,就將我甩在了地上,盯著倒在地上的我,森冷的笑道:“不過是讓你吃下了食嬰蠱,你放心,你的孩子不會那麼快就被蠱蟲吃掉的,在七天內,它會慢慢的,一點一點的把你的孩子吃掉,吃得一點都不剩……哈哈哈……哈哈哈……”
趙麗雪殘狠的說完,驟然瘋狂的大笑起來。
我痛苦的蜷縮著身子,腦海中迴盪著她惡毒殘忍的話,一顆心疼得滴血。
我的孩子會被蠱蟲一點一點的吃掉,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殘忍,那可是一個新生命,那是我和喬子涵的孩子啊。
“子涵……子涵……”我蜷縮在地上,痛得渾身顫抖,嘴裡一遍又一遍的呢喃著我老公的名字。
此刻,我多麼的希望他能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在哪裡,他會不會有事,如果沒有出事,他為什麼還不來找我。
深夜,白花山山頂。
昏黃的燭燈搖曳著,忽閃忽閃的印在小木屋上,縈繞出一股古老的氣息。
喬子涵在壁櫃中焦急的翻找著司律留下來的符咒,甚至不惜自己的手被那些符咒燒傷。
司律不在,滄雲的傷也好得慢,還是沒有恢復人型。
此時,一鬼一貓都趴在壁櫃上焦急的翻找著那些符咒。
“滄雲,找到了沒有……”喬子涵看向一旁的小黑貓,焦急的問。
小黑貓無奈的搖了搖頭,沉聲說道:“子涵,別急,司律哥哥的符咒都在這裡,他去南疆之前,我有看到他在研究破除趙麗雪巫術的那種符咒,不過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研究出來,我們在找一找,一定能找到的。”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晚上我總覺得心神不寧,也不知道安安在監獄裡怎麼樣了,還有嘟嘟,不知道凌楚軒他們將嘟嘟弄到哪裡去了。我好擔心。”喬子涵低聲說著,滿目擔憂。
滄雲一邊翻著符咒,一邊嘆道:“子涵,先別擔心,我們先找出符咒來破除監獄周圍的蠱術,我們只要能進得了監獄,就很容易救出安安了。”
“嗯。”喬子涵點了點頭,更是認真的翻著那些符咒,兩隻纖長的手幾乎被符咒灼燒得漆黑。
一直煎熬到了天亮,當黎明的曙光透過鐵窗照射進來,灑在我的身上時,我的腹痛才稍稍的停歇下來。
看著照射在蒼白手指上的曙光,我不由得懷疑,腹中的那隻蠱蟲是不是怕太陽光的照射,還是白天它就睡覺,晚上就吃我的孩子。
可不管怎麼樣,至少我的腹部現在不痛了,至少證明那隻蠱蟲沒有在吃我的孩子。我現在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