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訴我，劫走張子然的是誰？”

“……”刑森感覺意識模糊，口中不斷吐著血，眼睛變得有些朦朧，他心中無比抗拒陳可可的問話，可發現自己卻不受控制的想要知無不言，嘴巴張開虛弱的說，“蘇軒……沈雪……”

成功了！

刑森現在就像是筆記上所寫的一般意志模糊會回答任何問題！

“只有兩個人？”陳可可繼續問，“他們知道死亡筆記的存在，甚至可以看到死神雷姆？”

“是，是的。”

“除了他們還有其他人知道這件事嗎？”

“沒有了。”

“現在他們在什麼地方？”

“南郊……廢棄的澱粉廠。”

“看守張子然的只有他們兩個人？”

“沒錯。”

“從張子然身上搜到的紙，現在在他們身上？”

“是。”

“他們知道我的存在嗎？”

“知道……知道你的名字。”

“不知道我的模樣？”

“沒錯。”

“那麼，告訴我我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蘇軒、沈雪的照片。”陳可可冷笑道。

刑森無比虛弱，眼睛都要張不開了，但他還是不受控制的努力說道：“他們……都是南明經貿大學14屆的學生……校網上……有他們的相片。”刑森在知道死亡筆記存在後對蘇軒十分好奇，所以調查過蘇軒的身份資訊，知道從哪裡可以找到他和沈雪的相片。

“很好，現在你可以去死了。”陳可可露出冷酷的笑，鬆開了刑森。

刑森躺倒在地上身體抽了抽，看著遠處的手機嘗試要將手機拿在手中，可最後他還是沒能拿到，就那樣睜著眼睛死去了，他意識的最後一刻，看到了死神雷姆的身影，她站在不遠處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陳可可已經離開了混亂的大廳。

……

回到酒店房間，陳可可連忙拿來膝上型電腦開始在上面搜尋起來，網路時代幾乎任何人的名字都可以在網上找到資訊，當時在xx影城外蘇軒抓住張子然時有人拍了一段當時的影片上傳到了網上，只是影片有些模糊，無法分辨出上面一男一女的身份——影片並未拍到刑森出現，所以陳可可一直不知道刑森的存在。

用了不過十幾分鍾，陳可可便在南明經貿大學的官網上找到了名字叫蘇軒、沈雪的學生證圖片，對照那個影片上的模糊身影，陳可可確定這就是當時抓住了張子然的人。

她盯著學生證上的照片，臉上帶著冷笑在死亡筆記上工整的寫下了兩個名字。

蘇軒。

沈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