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有效果就好。就怕沒效果。累了大嫂子不好。”
珍嬪在一邊早氣地七竅生煙了。卻又偏偏發作不得。看著那位和碩秀婉公主。暗暗咬牙。心裡罵道:“臭丫頭。當我是死人呢。總有一天要給你好看地。”
好容易。等到她和皇后嘮完。滿以為會轉來跟她說話了。看著她緩緩走近。臉上地笑意漸漸濃了起來。誰知到了跟前。她竟然如同沒看見她一樣。直往玉嬪地位置上去了。珍嬪只恨不是撲上去。掐死那個臭丫頭。我無視著珍嬪。自然也知道她必然已經氣地不輕。可是我卻偏不肯如她地意。走過她。直往玉嬪和瑾嬪地位置而去。衝兩人施了一禮。兩人忙起身回禮。口道不敢。
仔細打量著玉兒。瘦了許多。她身上地傷到現在都還沒好。太醫說只怕是要再過兩三個月才行。我又一直在學校。想要進宮探望。卻總是被額娘攔住。說是時機不到。如今看著她這樣。只覺得一陣心疼。竟要落下淚來。
玉兒似乎有些察覺,忙道:“格格近日可好?如今我身子已經大好,全靠了格格送來的藥,很是管用地,不用擔心我。”
我看向瑾嬪,她笑著道:“格格放心,玉嬪的身子的確已經大好,我這些日子有閒也常去探視的。”
我知道瑾嬪自小時便很穩重,知她不是誆我,笑著道:“娘娘辛苦了。”
打完招呼,所有的人都當我會轉到珍嬪跟前了,誰知我仍當她是空氣般,直接走向了慈禧,笑著膩在她身邊,有說有笑。
忽然有個細小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你這孩子,真是孩子氣。”一仰頭就見著慈禧那張似笑非笑的臉,我做了個鬼臉,便轉頭看著正在下面輪班朝賀的百官們了。
後殿裡
醇親王福晉正拉著孚親王福晉地手低聲道:“那個女人真是昏了頭了,這種時候,自己硬要跟著在御前和皇后一起接受百官朝賀,還要拉著玉嬪和咱們秀兒下水。”
孚親王福晉嘆了口氣道:“咱們秀兒如今是怕了她了,沒事兒就在學堂裡待著看書,哪也不敢去了,就邊宮裡也是老佛爺召見,才敢進來了,可沒想到就這樣還躲不過。”
醇親王福晉也嘆了口氣,道:“如今皇上正寵著呢,連太后也不好說什麼,一會兒說了,又有人要挑撥他們的母子關係,如今這皇上對我和王爺也是不冷不熱的了。”
忽然醇親王福晉往四處打量了一下,見沒人在注意她們說什麼時,又壓低了一些聲音,道:“妹妹可知道?那位今天是惦著要皇上給他弟弟志賜婚呢。”
孚親王福晉沒來由地一陣心亂,問道:“女家是誰?”
“我也是今兒早上才得了訊息,她是在打你家秀兒的主意。”說到這兒,醇親王福晉看了眼孚親王福晉變的蒼白的臉,又道:“妹妹,別擔心,她算個什麼東西,敢有這種想法?皇上是被她給迷了眼,可是太后還在呢,秀兒的婚事,太后還沒說話,就憑她也敢,她還真是嫌自己個兒命長了。”
孚親王福晉心裡一陣黯然,自己當然知道女兒的婚事那是太后說了算的,誰也做不了主的,她是擔心自己的孃家,會受到珍嬪地牽連,心裡一陣痛恨,只恨不得把那個珍嬪一把捏死。
我在前面已經無聊的要睡著了,聽著千篇一律的賀詞,眼皮開始打起架來了,就在我要睡著的時候,忽然聽到:“臣長善(志銳、志)恭請太后金安,皇上萬安。”
我睜眼掃了掃下面跪著的那三個人,三人又向皇后、幾位嬪又行了一次禮,珍嬪很是激動的起身走到志跟前,拉起他問長問短,一副姐友弟恭的模樣,我的嘴角往上揚了揚,冷眼看著那個女人,又看了眼光緒,卻發現光緒也正在看我,臉上竟然露出一副調侃的笑意,我一愣,他又把目光轉向了珍嬪姐弟倆,然後露出一副天機不可洩露地模樣。
我看著他的表情,再看著珍嬪和志,忽然想到了點什麼,卻又像沒想到,就在我有些亂的時候,珍嬪拉著志走到慈禧跟前,行了一禮,道:“老佛爺,這是臣妾的弟弟,自小就文武雙全呢,就邊翁師傅都誇他聰明呢。”
慈禧仔細的看了眼志,懶懶地道:“恩,是個機靈孩子,人長的也俊,能得翁師傅的誇,學問上定然是不錯了。”
志忙行禮道:“和秀格格比起來,臣要學的還多著呢。”
慈禧忽然冷冷地道:“跟秀兒自是不能比的,你要學地也自然還有很多呢。”
珍嬪和志都是一愣,同圍幾人也具是一怔,只有光緒地面上顯出焦色,而我卻有些瞭然,冷冷的哼了一聲,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