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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知道時你會後悔的。”

他們在皇城外降落,早已有人在那裡接應,他們便開始走水路,在一個月後來到了幻月國,在這一個月裡漫雪不斷給幽冥邪施針控制毒發。

漫雪漫不經心的輕撫著雪鷹的絨毛,就聽到幽冥邪的手下報告道:“主子,我們現在進不去幻月國的海防線,在那裡任何人都要盤查。”風戒備的看了一眼漫雪,貼在幽冥邪耳邊輕語,“主子以我們的身份實在是不利。”

見幽冥邪一臉沉悶,漫雪心裡便有了底,將一塊令牌擱在桌子上,“把這給他們看沒有人會為難你。”

這個令牌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他們都知道這個雪玉令牌的分量足以掌控幻月國的暗衛,也可以調動皇城的兵馬,幽冥邪驚然的看著漫雪,這個女人果然不簡單,要知道月夭華是什麼人物,一個邪魅似妖的男人,這個男人是一個傳奇,緊緊十幾歲依靠自己的力量便登上了王位,弒君殺兄,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將幻月國所有的權利收於手中,這個男人就沒有心,為了權,為了王位不知道利用了多少女人,然後再將她們的家族一個個擊破。冷血的手段,讓人望而生畏。

怎麼她會有這個令牌?

幽冥邪雙眼危眯,不過有件事已經明朗,那就是眼前這個女人跟月夭華的交情匪淺。

漫雪好笑的對上他們的目光,一個個至於這麼驚訝嗎?夭的東西她什麼沒有拿過!就連玉璽她都幫他保管過一段時間,就連掌控大軍的虎符她現在還帶在身上。

“我不是月夭華的人,這塊令牌是我借的。”

她卻時不是,要說人的話,應該說月夭華是她的人,江山王位都是她幫他取得,他們之間要說關係月夭華只能算是她一手教出的徒弟。

她的話更讓人驚愕,借!開什麼玩笑,從那妖孽手中借東西不死也要扒層皮。他們不由紛紛猜測漫雪的來歷。

漫雪一聲不吭的回到船艙,緩緩拿出一條手鍊,輕輕一嘆,要是夭知道她把令牌給別人非氣的抓狂不可。

“小夕我們又要相見了,從來沒有比這一刻還要高興的事。”

等太陽下山後,他們完全透過幻月國的防線,漫雪手中把玩令牌,她一點都不怕被人仿作,要知道雪玉可不是什麼好找的東西,就連塵摔碎的那套茶具的碎片都是價值連城,因為世間根本就沒有這麼大的雪玉,下一步就是去連羽的皇宮,可是怎麼逼那個老皇帝就範?

漫雪心煩的推開窗戶,看著滾動的江面,手下意識輕撫著小腹,不知道塵現在怎麼樣了?想必是擔心急了,有些事情就算是夫妻也不能說,就像這個孩子,唯一可以解救他身上的索命,就是血脈,只有用骨肉的血為藥引方可練就解藥,只是他能接受自己離去的事實嘛?

她的時間不多了,就算是為了塵她可以不滅聖日國,可是藍宇空她絕對不會放過,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她的生活毀於一旦,漫雪死死捏住窗欞,眼神中醞釀著冰冷刺骨的殺意。

她定要讓他生不如死,一定要一一毀了他的希望。絕對要讓他永無翻身之地。

等他們一行人來到連羽國的國都,面對漫雪一路上的沉默,幽冥邪不由有些緊張,要知道那種風雨欲來煙滿樓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得。

漫雪在這路上已經聯絡上了雪影閣的人,這一次金字輩的人全部出動,漫雪都快把壓箱的老底都用上了。一到連羽國都城外偏僻的地方,走到樹林中時,突然狂風驟起,折斷枝葉無數。這一行人的出現,帶來了一股濃烈的蕭殺之氣,鋪天蓋地的席捲了整個官道。他們手執長劍,映著陽光手中的利劍刃閃爍著冰冷的寒芒,似是沉睡將醒的地獄之庵,渴望著新鮮生命的滋潤。所有人的臉上各自嵌了半邊鑲金的紅魔面具,喋血的顏色,如同地獄的岩漿。

突然冒出幾十個高手,將他們的馬車團團圍住,風、雨、雷、電等人臉色瞬間的變得慘白,紛紛抽出劍,可他們的心裡早已抱著必死之心,要知道雪影閣的人一但出手就絕不會不殲滅絕不放手,在江湖中雪影閣的刺殺小到武林中人大到王宮貴胄,從來都沒有失手,他們的是根據金木水火土分級,分別帶著不同的面具。

金—是鑲金的紅魔面具。

木—是雪山千年寒木面具。

水—是冰雕鬼頭面具。

火—是血玉雕成的殘面。

土—是陶瓷做的臉譜面具。

而在江湖和皇宮中露臉的全是火和土,水則是及其少見,每次殺完人後是什麼級別剎都會留下獨有的暗記。

更恐怖的是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