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麼說,臉上表情稍微好了點,說:“我記得大學你不是挺能喝的嗎,當時可是能喝二斤的量,昨天怎麼還醉了。”
我沒說話,等這席昊天下面的話,他繼續說:“其實也沒啥大事,昨天晚上你說的,你們監獄的女囚就要出來演出了,然後給長毛還有光頭洋子,一人找一個女囚玩玩,這話,你不會是忘了吧。”
說到這裡,席昊天眼睛盯著我,亮亮的,整個人像是吐著芯子的毒蛇。
我一聽這話,渾身都冷了,人嚇了一跳,直接坐在了床上,我說怎麼想起昨天答應什麼事,我就感覺心慌慌呢,這尼瑪,我居然答應了這事?
席昊天見我這表情,臉上已經露出不高興來了,說:“小凱,你這事什麼表情,昨天晚上是你自己說的,說是要補償長毛,說上了他的小三,一定要找個刺激的玩玩,還說著女囚肯定是沒玩過,可他嗎飢渴了。”
席昊天一說,我腦子裡就有些印象了,那些片段太混亂,但是確實存在。
我抬頭看著席昊天,嘴裡有些苦澀的說道:“席哥”
席昊天只是看著我,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其實這事我明白,昨天別管是怎麼樣,我上了那長毛的小三,已經是不對了,雖然之前我不知情,但是結果就是我讓長毛帶了綠帽子,我跟長毛的關係,肯定不是長毛還有洋子的關係一樣,他們可以共同玩一個女人,洋子自己也會付出代價,他們那個圈子就就是這樣,就比如換妻一樣,但,問題是我不是那個圈子裡,我佔了便宜之後,我必須要拿出點東西來,這樣才行。
要是昨天晚上我沒有吹牛逼,那也就罷了,關鍵是我說了,要是在反悔,那洋子還有長毛怎麼看我,還有,昨天人家是看著席昊天的面子才不跟我計較的,我要是做不到,明顯是打席昊天的臉,讓他裡外不是人。
我冷靜了一下,擠出一個笑容,跟席昊天說:“席哥,這事我記得,到時候等我好訊息,反正這女囚也憋壞了,我說到的,一定能做到。”
席昊天聽我這麼說,臉上稍微好看了點,說:“小凱,是不是有什麼困難,要是實在是有,那就算了,大不了,我拉著臉在跟長毛說說。”
我趕緊說:“別,這事交給我就行,下週六就是演出時間,你們等著,到時候我跟你們聯絡,定了地方給你發資訊,到時候你們肯定是能到演出的地方吧?”
席昊天點頭說:“進去就不用你操心了,真的,你要是有困難”
我打斷說沒事,等好吧,那行,席哥,我就先回去了,先準備準備,到時候給他倆挑個好貨啊,對了,席哥,你要不要來一個?
席昊天笑著說:“沒興趣,都是女人,有啥不一樣的,還是女囚,晦氣。”
我不喜歡聽見他說的倆字,但是沒表現出來。
從席昊天那出來,他要送我,我沒讓,自己打車回來,腦子裡亂哄哄的,這他嗎就是一天的功夫,事情,又亂了?
乾女囚
哎,我估計要把自己給玩死了,回去再想想辦法。
這事倒是不是說多難,女囚也是人,而且很多女囚都想男人,跟他們說這機會,肯定會有很多女囚樂意,但,就怕萬一被上面或者其他工作人員知道,或者社會曝光了,那我可怎麼辦?好容易積累的一點東西,立馬就沒了,說不定我還要坐牢。
現在愁死我了,想找個商量的人都沒有,這事肯定不能跟大長腿說,煩死我了,跟小白說會話吧。
我都跟小白好久沒聯絡了,這瘋女人之前挺喜歡跟我聯絡的,但是這段時間不知道在忙什麼,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國,我倆都是性子毒,要是發生了什麼大事,自己遇到什麼困難肯定不會跟對方說,就算是明天要死了,頂多我今天給她發QQ,說明天回來參加我的葬禮,不報喜不報憂,但關於平常的閒事散事,肯定都會扯著脖子說,像是今天這事,我肯定也不會跟小白說,就是想找個人嘮叨嘮叨,說會話而已。
監獄裡沒法上網,我家裡電腦早就被砸了,現在只能上網咖,不過到了網咖之後,我才想起來,中國跟德國的時差是七個小時,現在都十點了,那邊肯定是凌晨三點了,這瘋子肯定是睡著了。
哎
來都來了,留言吧,這是我自從進了監獄之後第一次上QQ,上去之後,頭像跳動,我的網名是我才不是菜刀,頭像是個西瓜,但是現在在下面跳動的頭像是一個滴血的菜刀,我勾了勾嘴角,點開一看,一大串的影片請求,但是都好久了,最後一句話,網名是我才不是西瓜的人跟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