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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部分

點讓我抽他一巴掌,大黑口無遮攔的說:老大,這二哥是不是跟新疆人勾搭上了?

我直接衝這大黑髮火了,這是他們這些人跟我這麼久,我第一次衝他們發火,我對大黑說:你他媽要是再說一遍這種話,我沒你這兄弟,你給我滾!

大黑見我氣的都哆嗦了,想過來勸我,但是他旁邊的唐龍知道大黑那嘴巴就跟公共廁所一樣,不知道又會噴出什麼話來,趕緊拉著大黑就走。

現在知道這些事的核心,估計心裡都會有這種想法,但就是大黑說了出來,但越是這種時候,我越是不能讓這種想法在我們這邊蔓延啊,我們是兄弟,是多少次出身入死的兄弟啊!

時間又是一點點的推移,今天晚上又是一場不眠夜,我在心裡默默的發誓,如果今天那些回回還是不過來的話,明天我帶著人直接去他那。

正在想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我手機,我這手機是補辦的之前的手機卡,所以知道我這號的人還是很多的,對面是一個清冷甚至有點空靈但又很魅惑的聲音,這世界上我估計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矛盾又統一的聲音了。

男人,你在幹嘛?對面說,聲音有點慵懶,似乎是在睡覺。

聽見是她,我心裡火氣消失了半截,說:沒在幹嗎,怎麼了,?段紅鯉在那邊說:你已經回來兩天多了,我已經兩個月,六十五沒好好看看你了,男人,我有點想你啊!

別管是我心裡多忠貞,哪怕是我現在心裡已經確定非大長腿不娶了,可是聽見段紅鯉的這話,我還是心裡砰砰跳,有的女人就是有這種魔力,當初商紂夏桀那種貴為一國之君的人,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為什麼會因為一個女人亡國,還不是因為有的女人就是有那種讓你陷進去,一點都不能拔出來的能力。

更何況,這些女人中,我唯一發生過身體關係的,就是她。

咳咳,你又發瘋了,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覺?我說。

段紅鯉說:你猜我在幹嘛?

我說:不知道。

段紅鯉說:我現在脫光光了,洗白的一乾二淨,躺在著雕鳳鋪絨的床上,縮在被窩裡,給你打電話呢。

我操,她一說這個話,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這麼迅速的就能把畫面腦補出來,那白皙如同羊脂瓷器的身體,就縮在一張巨大的奢華的床上,床單被子一水是紫色的,像是用最好的蠶絲紡織而成,被子很大,很滑,都搭在了床底下,屋子裡面暖氣很足,床上側臥著的那個女人把胳膊神出來,被罩滑,但是這人的面板更滑,她慵懶的拿著電話,眼睛還在閉著,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沒上妝的嘴唇還是紅的,從這張嘴巴里吐出一個又一個誘惑的字眼。

一想到這些,我心裡那火蹭蹭的就往上冒,就跟有了千里眼了一樣。

男人?你怎麼不說話了,男人,是不是在想著我躺在床上的樣子?段紅鯉就是一個狐狸精,一猜就能猜到我在想什麼。

我說:想個屁,你趕緊睡覺吧,天不早了,我這還有事呢。

段紅鯉在那邊說:有事,男人,有什麼事還能比這事更重要?哎,可惜了,咱們還沒有在一張大床上好好的看過一次呢,第一次是在病床上,第二次是在桌子上,男人,你,這大床好軟,好大,被窩我都給你暖熱了,你來不來?

操你大爺,這娘們又開始了。

我雖然是喘著粗氣,但是嘴裡喊著說:操你大爺,別發瘋了,老子今天有事,你要是沒事就掛了啊!說著,我真的想掛電話,因為我不知道自己再聊下去會不會出事。

你敢掛麼?對面的段紅鯉說的這話輕飄飄的,但就像是她說的,我一聽她這話,真的不敢掛了。

我幾乎是哀求了一聲,說:姐姐,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趕緊說啊。

段紅鯉在突然問了一聲,說:你知道我的手放在哪了嗎?

我一愣,說:不知道,放在哪了?

她咯咯一笑,媚意天成,說:我的手,放在了胸胸上,還是那粉葡萄上,好好玩啊,她現在都硬了,男人,你說她為什麼變硬了?

操你大爺的,還胸胸,還粉葡萄,你怎麼這麼騷!不過,老子喜歡啊!

當時我就嚥了一口吐沫,對面的段紅鯉聽見這話,在對面頗為誘惑的說:男人,我有點熱呢,我的手不放在胸胸上了,往下挪了,一直往下,往下,恩,這是小肚臍,還要往下,唷,這鬱鬱蔥蔥的東西是什麼?男人,你說這是什麼啊?

轟的一下,我腦子炸開了,有點反應不過來了,這算是什麼,網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