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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涼的在額頭上揉著,腦門子頓時被這股子清涼勁給激得精神了,便朝外側了側身,微微閉了眼,輕聲道:“差不多就行了,磕了一下而已,消了腫,明日就好了。”

司馬君榮淡淡“嗯”了一聲,果真收了手,卻突然去扒北寒衣的下衣,北寒衣頓時火氣直冒,噌得坐起身,咬牙切齒道:“你這個淫/棍!!你想逼死我嗎?!”

“寒衣啊,你先別生氣,我沒別的意思,之前我魯莽傷了你,雖養了幾日,可那處傷還是有些腫,雖沒什麼大礙,但總歸是抹點兒藥才舒服些的。”司馬君榮好脾氣的解釋著,伸手試探似的握了握北寒衣的手。

☆、第009章 君心為誰繞指柔(九)

夜色雖深,藉著月光,司馬君榮還是從北寒衣冷奕奕的眸底捕到一絲憤怒,話不覺間更溫柔了些:“那日見著正王當著眾臣的面脫了上衣挑釁敬華,我便有些佩服正王,總是想我的寒衣啊到底喜不喜歡我?正王和敬華那兩個死對頭都敢當眾談情,為何我的寒衣連一個溫柔的笑都吝嗇於我?”

司馬君榮緊了緊握著北寒衣的手,微微靠近了才繼續道:“我從小就喜歡你,你一直都知道的,當年我做太子時,寒衣說什麼太子要有太子的樣子,要以學習政事為要,不應以情為主而壞了綱常,敗了太子的威信,我也覺得寒衣說的有理,依言信了,可我當上一國之君時,寒衣啊,你總該為我考慮考慮了吧,可你又說什麼,說我乃一國之主,初登大殿,當以朝政為重,我想也是,畢竟那時我才登基,皇位不穩,自不能專於兒女私情,可寒衣啊,為何我皇位穩固了,你依舊不肯接受我,又說什麼君臣有別,你可真是傷透了我的心。”

“你那麼霸道,關於感情的事你不肯我多說一句,可時間久了我也怕,怕你說什麼對我無情之類的話。”司馬君榮絮絮叨叨沒有要停的意思,只是聲音不覺間壓得極低,隱隱帶著絕望的顫音:“我想,也許我該主動些才行,可我依舊怕的要命,為了壯膽那日多喝了兩杯酒,可寒衣啊,我哪曾想你會那般堅決的拒絕我,酒意當頭,我便想起正王那一身唇齒留下的痕跡,心頭便湧上一股極端的想法,我也想在你身上留下一身痕跡,讓你想忘都忘不掉的痕跡,可我卻因此傷了你。”

北寒衣手上泛起了涼意,他低了頭,卻一言不發,感受到握著他手的司馬君榮微微顫抖著,心頭卻一片茫然。

“直到你跌跌撞撞的離開無恙殿,我才驚醒自己做了什麼,我想去看你,卻怕看見你傷心失望的樣子,一直擔心你擔心的吃不下睡不下,直到青留闖進皇宮,我才知道你的狀況。”司馬君榮微微嘆了口氣,默了一會兒才道:“我當時嚇的要命。”

北寒衣不回應,司馬君榮也默不作聲,兩人間空氣都變的寧靜,司馬君榮良久嘆氣道:“我先幫你上藥,沒關係的,燈已經熄了,就算你覺得為難,我也看不到你的表情的。”司馬君榮摸索著開了藥瓶,沾了藥,一手便去褪北寒衣的下衣,北寒衣此時倒很配合,側了身,由著司馬君榮胡為。

他對司馬君榮的感情一直都不太清楚,就因為不清楚,才對三月初五那一日的事耿耿於懷,恨不恨司馬君榮逼迫他?心頭卻迷茫,說不上恨,但有些怨,至於自己究竟怨什麼,卻又不曉。因此那日回府,便在府上閉門頹思,結果卻將自己拖垮了。

司馬君榮的手指碰上傷處時,北寒衣咬著下唇閉了眼,深吸了一口氣,許久才睜開眼來。其實身上並沒有多大的傷痛,司馬君榮愛惜他,多多少少都不會傷了他,只是這心上,總有那麼一道坎兒邁不過去。

☆、第010章 君心為誰繞指柔(十)

悉悉索索一陣響動,司馬君榮放好了藥,半跪在床邊,將臉靠向北寒衣靠得極近,幾乎感受到北寒衣的鼻息拂過自己的鼻翼,他靜靜的望著北寒衣,只在夜中瞧見他眸梢被月光映得發冷的眸光,司馬君榮鄭重道:“寒衣啊,我只想問一句,你是恨我多一點,還是愛我多一點?”

北寒衣仍舊不應,司馬君榮推了推他的肩頭,北寒衣立即不耐煩起來:“別推我。”半晌輕聲道:“大概恨得會少一點。”

“寒衣啊……你……”司馬君榮激動的語無倫次,張開雙臂朝北寒衣身上撲去,卻未及得上北寒衣的反應,直接被北寒衣用膝蓋頂住了胸膛,怒斥道:“給你點兒好臉色,你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滾下去!睡你的地鋪去!”

“是是是。”司馬君榮搓著手疊聲應著,如釋重負般從床下一躺,喃喃自語般偷笑道:“寒衣這麼說,我便放心了,恨得會少一點,意思不就是愛我多一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