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紅姐她們知道內情。那頭仙女龍除開弗蘭還能有誰。看他意思是不想現在暴露弗蘭,也是悶不住聲,表面算是預設了他這個說話。
之後打掃戰場的打掃戰場,去練級的去練級。
紅姐也和杜蕾斯告罪一聲,以打這麼久很累的理由,拖著楚天、馮雲一眾人下線,顯然準備好好審問下這個不自覺的傢伙。
楚天退出房間。
現別墅裡只要有人在就開著的客廳燈關了,弄得別墅裡黑不隆冬的。只有放在茶几上的強光檯燈唯一的光明。
楚天怎麼看怎麼像他過去那間臥室裡的一把。
姑娘們分坐在沙上,只留茶几與電視間空擋擺放了一個小板凳。
弄的整個客廳裡像個審判室似的。
看見這種情況楚天哪還敢下樓,輕手輕腳要往房間裡躲。
不過對方可是有六個人,十二隻眼。一直盯著他房間門口,哪能不知他出來。
“嗯哼!”紅姐故意一聲咳嗽,楚天縮頭縮腦看去。看見她正對自己鉤鉤手指頭,點點那個小板凳。顯然要他自覺點。
楚天把腦袋甩的像撥浪鼓,擺明不願意下去。這下去他哪還有活頭。
紅姐柳眉倒豎,指指馮雲、郝瑩,又指指楚天。
馮雲、郝瑩立馬挽袖子準備上來抓人。
楚天不想敬酒不吃吃罰酒,乖乖下來。戰戰兢兢坐到那個小板凳上,身體都因為板凳太矮縮成一團,更顯猥瑣。
起身的馮雲、郝瑩坐回位,叫楚天幽怨的看向這兩個不記恩情的壞妞。尤其是馮雲,虧她還是他的女朋友,都不幫他。
郝瑩撇開頭吹起小口哨。
馮雲丟過來一個愛莫能助的目光,悄悄指指身邊紅姐,示意都是她逼的。
紅姐看見楚天坐下,立刻把檯燈的強光照在他臉上:“說吧!是準備坦白從寬,還是嚴刑逼供。”
楚天像個堅定的革命戰士,突然站起來硬著脖子嚷嚷:“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最多兩年!”
紅姐陰陰笑說:“那你意思準備不自覺了?”
哪知楚天迅坐下,成為那副鵪鶉樣:“我說有什麼好處?”
“沒有!”紅姐強忍住笑,真是拿這個傢伙沒辦法。這種時候想的還是要好處?
楚天思考:“這樣就要好好考慮下該不該說了。”
“算了,不說算了。雯雯去開燈,我們不理這個傢伙。”
百花叢裡一點綠,沒有了這些鮮花,他就是一棵狗尾巴草。
“我說,我說還不行嘛。”
不過雯雯還是去開了燈。
只是位置變了,讓楚天坐到沙正中,周圍環繞一圈美女準備聽他說故事。
“先,弗蘭沒有消失。”
這個是大家最關心的問題。一句話讓眾女鬆了一口氣。弗蘭不是他的任務用的坐騎,可也害怕真像他說的使用一次消失。
“其次,弗蘭可以用了。”
哦也!姑娘們頓時歡呼起來。
為什麼歡呼?
弗蘭那麼大的體積顯然不是荒野狼這種單人坐騎,說明她們也有了騎龍上天的機會。
楚天笑著看她們歡呼夠了才又說:“接著,這個使用是有時間限制的。”
一下子把姑娘們的心又都提起來。
“什麼樣的時間限制?”
楚天體味,明白紅姐問他什麼意思,笑說:“放心,不是你想的那種時間限制,時間到了就永久消失。而是每天只能使用3o分鐘,使用完就進入為期24小時的冷卻期,當然用弗蘭的話來講是睡眠期。”
“所以當時才會……”意指弗蘭突然消失。
楚天點點頭:“沒錯。怎麼說我和她的友好度還沒真正刷完,歸屬權不在我這。可能真正獲得擁有權後,就可以隨時想召喚出來就隨時能召喚了吧。”
“這樣就好。”大家都是再鬆一口氣。
紅姐又想起另外一個關鍵問題:“她不會只能騎吧。”
楚天壞壞笑起:“你說呢?”
紅姐不敢相信的美麗鳳目越睜越大,楚天壞笑擺明她的想法是錯誤的。
楚天懶懶倒在沙上,雙手放在小腹:“不想暴露弗蘭太多。不是因為這個理由,還真瞞不過那些比猴還精的老狐狸小狐狸們。”
“有多強?”
姑娘們也是漸漸明白紅姐在和楚天打什麼啞語。
楚天笑的更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