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時,韓藝是如何也忍不住了,必須得進行下半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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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彈劾韓藝,以及李治召見韓藝,那都是上層的較勁,這一般人可不知道這些,畫展還繼續當中。
而就在第二日,遊樂園方面,突然對外宣佈,解除購票限制,隨購隨入,票價也從一百文錢直接降到二十文錢。
這可是一個非常重大的訊號。
“看來陛下還是站在了尚書令這邊。”
張文灌走在去往遊樂園的路上,笑呵呵的說道。
郝處俊道:“陛下乃是一代明君,又豈會受那些人影響,若是一張畫就能夠亂我大唐,那我看,有沒有這畫展,結果都一樣。”
張文灌點點頭,道:“聖人言,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慼慼,人是如此,國家也應該是如此,那些流言蜚語,編造出來的謊言,自然不可信也,但若是事實,也無須遮遮掩掩,因為這隻會引起更多的猜疑和恐慌,坦蕩蕩的展現出來,反而能夠令人心安定。”
劉祥道道:“這還能夠督促咱們這些大臣,勿要報以僥倖之心。”
郝處俊呵呵道:“可惜並非人人都如中書令這般想。”
說話間,他們來到了遊樂園,正好遇到閻立本和李淳風從馬車上下來。
幾人相互行了行禮,張文灌見遊樂園門前不少人排著隊購票,不是說清一色的年輕人,或者清一色的老人,各種人士都有,不禁笑道:“來看畫展的人,越來越多了。”
李淳風笑道:“只要是好的東西,自然會吸引大家前來觀看的。”
他們幾人一到,立刻有不少老者迎了過來。
“閻兄在此,真是再好不過了!聽聞閻兄對蘊圖賢侄的畫是讚賞有加,甚至還說勝於閻兄你的墨筆丹青,不知此事當真?”
關於這事,他們都不太相信,多半認為閻立本是捧場,說幾句客套話,主要是恭維韓藝。
閻立本點點頭道:“確有其事。”
“這怎麼可能,我曾在王家看過蘊圖侄兒的畫,可遠不如閻兄你的畫啊!”
“賢弟過獎了,就繪畫人物而言,尤其是人物的神態、動作,蘊圖確實要勝過於我,比我的畫,要入木三分,而他的畫,靈魂也主要是在於人物,甚至可以說,蘊圖開創了一種新得流派。”
這可是非常高的讚賞。
關鍵這是出自閻立本之口,這分量可想而知啊。
又有人向張文灌和郝處俊問道:“想不到二位賢兄今日又來了,據愚弟所知,二位賢兄前日不是已經來過了麼?”
“是,不過前日的畫展,只進行了半日,我等未能一一鑑賞,意猶未盡,正好今日有空,於是就再來看看。”
“是麼?想不到蘊圖賢侄的畫,竟達到如此境界,讓二位百忙之中,也要抽空前來一觀。”
郝處俊笑道:“蘊圖賢侄的畫,就如同一本好書,令人受益匪淺,又如同一杯美酒,回味無窮,越看越是令人著迷啊!”
大家聽得只覺更加不可思議,很是期盼看著購票處,希望下人能夠早點將票買了,好早點一觀被閻立本他們推崇備至的畫作。
閻立本他們不需要買票,直接入得遊樂園,當他們來到後面的園林時,發現裡面已經是人山人海,有不少人站在草地交談著,清一色的文人,彷彿這畫展成為了文人的盛宴,不僅僅是看畫,還能夠相互交流,而且畫展規模也比前日要大上一倍,令閻立本他們也是激動萬分,因為肯定又有不少新得畫作。
“這揚州碼頭比咱們長安的碼頭要大的多啊!這………這是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你看清楚,這可是建在海邊的碼頭啊!”
“你們看那艘貨船,我從未見過如此大的貨船,這上面有多少帆呀,我數數看。”
“據我所知,長運集團早就研發出一種專門供海運的貨船,不知是不是這種貨船。”
“這幾年一直都在聽說朝廷鼓勵開展海運,但是沒有想到已經有如此規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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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嶺南地區麼?你們看這果園,真是一望無際,元家在關中最大的果園也不過如此啊!”
“你仔細看下面的介紹,這就是元家在廣州的果園。”
“不是說那邊都是化外之地麼,怎麼我看著一點也不像是化外之地,這畫中的景色究竟是真得還是假的。”
“定是真得,小胖集團的果肉罐頭不是出自這裡麼,要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