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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以來唯一來援的援軍)。蔣光鼐說道:“得文白兄來援,我軍必勝也。”張治中道:“我奉蔣委員長:對蔣總指揮的命令切實服從之命令,保證絕對服從將軍指揮,,率第五軍將士一齊為殲滅日寇不惜以死報國。”蔣光鼐道:“文白兄請坐下,我們正在研究如何應對植田謙吉的新攻勢,文白兄文武兼資,一定要出出主意呦。這樣,先請戴司令將敵我雙方的情況向文白兄介紹一下,讓文白兄心中有數,好拿主意。”戴戟站起,走到地圖前,指著地圖說道:“日軍自開戰以來,一直主攻我吳淞要塞和閘北地區。在此兩處,日軍連戰皆敗,兵力大損。故日軍統帥部又撤換了接替原海軍第三遣外艦隊司令官鹽澤幸一為司令的海軍中將野村吉三郎,以陸軍中將第九師團師團長植田謙吉為司令官,率陸軍第九師團來援。日軍第九師團兵力為一萬五千人槍,加上野村吉三郎來援時的下元熊彌所部第二十四混成旅團一萬餘人槍和原海軍陸戰隊六千餘人,以及武裝僑民五千人。雖經歷次戰鬥,被我軍殲滅數千人,但日軍補給很快,傷亡人數能及時補充。並且因為日本軍國主義的國策立足於對外擴張,其國民皆受嚴格的軍事訓練,故新補充的兵員也同樣具有戰鬥力。現在日本的總兵力仍有三萬五千人槍左右。植田謙吉來到上海後,將部隊分為六路。第一路,陸戰隊和武裝僑民所組成,人數為五千由鮫島具重統領和我閘北守軍對峙;第二路也是由海軍陸戰隊和武裝僑民共五千人所組成,由植松少將統領和我吳淞守軍對峙;第三路是第二十四混成旅團一萬餘人,由旅團長下元熊彌統領屯兵於趙家浜、東塘橋一線和我廟行守軍對峙,準備對我廟行守軍實施攻擊;第四路軍由植田謙吉親自統領系第九師團的主力一萬餘在新公園一帶,目標是對付我江灣守軍。另有兩路,一路乘艦船朔黃浦江南行,有在龍華、南市登陸之可能;另一路乘艦船朔長江西行,有在長江南岸之小川沙、寶山、月浦登陸之可能。敵情大概如此,請張將軍剖析,當如何應對。”說完,戴戟走到原來座位坐下。張治中說道:“蔣總指揮、蔡軍長、戴司令與日軍血戰近二十天,殲敵無數,威震敵膽,使日軍兩易其帥,可見三位將軍威名了。治中初到,對敵情不甚瞭然,可在聽了戴司令的敵情介紹後,治中認為,敵雖分兵六路,其實有四路是虛,只有兩路為實”說著,走到地圖前又細看了一下。

(一百四十八)

拿起指揮棒指向吳淞和閘北說道,“此兩路日軍與十九路軍激戰半月有餘,損兵折將,換掉兩任司令官,已知吳淞、閘北防守嚴密,再從此進攻仍未必能夠攻克,故不會在此耗費更多的兵力而從此兩處進攻。但在此兩處仍然佈置人馬,其目的有二:一為掩其耳目,二為牽制此兩處我之守軍。在戰鬥打響後不能輕易將兵力抽出移作他用。再說另兩路,佯作在長江岸邊和龍華、南市登陸的兩路。敵只有三萬五千兵力,今在閘北和吳淞已用了一萬兵力。在江灣和廟行兩處又用去日軍精銳二萬餘人,餘下的已經是不足五千人了。現再將此不足五千人的兵力分為兩路,在長江岸邊和龍華、南市兩處登陸,豈不怕我軍以抗登陸部隊將其圍而殲之嘛,故這兩路也是虛。按照這樣推算,植田謙吉是想實施中間突破,然後分路卷擊的戰術。也就是說,江灣、廟行,南接閘北,北連吳淞是我軍陣地之核心,佔領江灣、廟行兩處後,便可南擊閘北,北攻吳淞,向上海四面擴張,進而佔領整個上海了。”蔡廷鍇笑道:“英雄所見略同。我等分析,也是這樣。經文白兄這一印證可見我們對敵人的判斷是無誤的了。”於是四人針對敵情研究瞭如何戰守,最後定下了以江灣跑馬廠、江灣、大場為中軸線,線右由十九路軍防守蔡廷鍇為右路軍總指揮;線左由第五軍負責,張治中為左路軍總指揮。蔣光鼐道:“雖然兵分左、右翼,但兩軍務必協同作戰。”蔡廷鍇和張治中齊聲說道:“請總指揮放心。”張治中又說道:“第五軍新來,外界很少知道。想來敵人也有可能未察覺。我想在敵人未察覺第五軍來滬之前,有關對上海戰事的提法和對外宣傳仍單獨以十九路軍稱之,以便迷惑敵人。”蔣蔡戴三人齊聲說道:“對”。張治中隨後告辭回去安排防務。緊接著,張治中又向第五軍全軍將士釋出了《告全軍將士書》。張治中在《告全軍將士書》中說道:“打倒日本帝國主義是全國一致的呼聲、一致的要求、一致的決心。現在行動代替了口號,十九路軍將士抵禦暴日、衝鋒陷陣、血戰兼旬,為國家爭人格,為人民求生存,屢建奇功,功在*。本軍奉命來滬與十九路軍並肩作戰。治中個人誓與我軍將士共患難,同生死。深望我軍將士,人人抱必死之心,以救國家,以報民族。日軍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