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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了進去。馬克跟在後面進去看了一下櫻井和王可兒正在挑選一折的瑪瑙首飾,馬克指著標價兩萬元的一條金鍊子問服務員,‘請問,這個一折嗎?’

‘不能。先生。’服務員暴汗,一折的那些首飾確實是真的玉石瑪瑙,不過都是些有瑕疵的下腳料加工而成的,錢早就透過主料賺回來了,那些都是些新人練手製作的搭頭才能一折銷售,誰聽說過黃金能打折的,除非是鍍金的。

‘我想也是,我就是問問。’馬克很喜歡看別人尷尬的表情,這次又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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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貞請求調查三個人的背景之後,三個人的全部資料很快透過網路技術傳送到安貞手上,安貞看了一遍沒有太大的問題,程式還是要走一下的,讓老闆裁決。

安貞跪在地毯上把資料遞給老闆,在老闆翻閱的同時擔任解說,‘三個人裡面,來頭最大的是那個日本妞,源櫻井,她的妹妹源靜香現在是關東櫻花社的組長。櫻花社在關東和日本還有一定影響力,不過在亞洲就不算什麼大組織了。那個北妹家裡是做房地產生意的,那個公司手底下也有幾千號人,不過影響力只限於那一個省。那個男的沒什麼來頭,是個剛畢業沒多久的研究生。’

‘恩恩。’中年人老闆在辦公室翻閱到第三頁剛要在這一頁的人頭像上也用紅筆畫一個叉叉,看到這一頁馬克的面孔後,手中的紅筆不斷抖動遲遲下不去筆。

安貞正等著老闆把黑名單拿過來然後找人去辦理這些小事,等了一會老闆還是沒有反應,安貞冒死抬頭望去,老闆的呼吸急促瞳孔放大,明顯有休克的徵兆,安貞知道這是老闆的老毛病又犯了,安貞急忙問道,‘老闆,老闆,藥在哪裡?’

中年老闆的瞳孔注視著自己的上衣兜,安貞馬上從上衣兜找到一個裝著白色粉末的小口袋,去純淨水過濾器那裡接了一些水,把藥粉和純淨水混合在一起又從老闆的辦公桌中找到注射器和皮管以及剪刀。安貞用剪刀迅速剪開老闆的袖子,用皮管扎住胳膊,將注射器抽滿藥水,刺入靜脈中推注。這一套動作從八年前安貞給老闆做助理的時候就已經很熟練了,雖然半年沒做,不過業務仍然沒有生疏。

好一會,藥力發揮了作用。中年老闆呼吸開始平穩下來,抓起安貞拿來的檔案走到碎紙機邊,投了進去,看到資料都變成碎紙條中年老闆才算安心,‘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以後不要提了。’

安貞冒死問道,‘為什麼,老闆,只是一個櫻花社而已。我們不能讓他們……’

中年老闆擺了擺手,‘不是櫻花社的事情,是那個男的,你不知道。’中年老闆在屋裡轉了半天,看安貞還是沒走最後和倔強的安貞說道,‘我知道你的性格,還是跟你說了吧,省得你自尋死路,你死了倒也沒什麼,不過會牽連到我們。

那是十一年前的事情了,真不願意想起來啊,那是剛剛回歸的那段日子,這個小島處於風暴的中心,暴力團伙們為了地盤整日間在街上打打殺殺。最後還是我們家支援的組織勝了,兼併了島上所有的社團。僅骨幹分子的人數就有一千多人,那時候的我年輕有為,還剛剛被評選為十大傑出青年,隨便一個電話就能召集三千人馬。

有一天有一個大陸客在我家的賭船上贏了五十億籌碼,下了船之後我當然不能放他走,談判失敗後,我真的打了一個電話召集來三千人馬,可是三千人,三千人沒有一個活到第二天,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暈死過去的,我醒來後只記得第二天珠江口上滿是打撈屍體的船。我的病也是因為那次過於血腥的場面活活嚇出來的。到現在已經整整十年了把。

今天我又看見他了,又看見了。’

安貞想著馬克的面目,也就一般人啊,‘那個男的不過二十來歲,十一年前還是個半大的孩子把。不可能是他的。’

‘應該是他的孩子,是那張臉,錯不了的,如果是他的孩子年紀也能對上。姓也一樣。’中年老闆嘆了一口氣,‘你沒見過他,見過他的人除了我差不多都死了。我想我可能是假死逃過一劫。如果他孩子在澳門出了事,按照他的性格,應該讓這個島在世界上消失吧。’

安貞嚥了一口唾液,‘老闆,太誇張了吧。’

‘不,他就是這樣的人。’中年老闆說道,‘你知道當年三千多人死亡為什麼沒有一個人報案嗎?因為那個人又花了六個月的時間,把這三千多人的親屬殺了一個個乾乾淨淨。我們全家人在瓜地馬拉躲了兩年才避開他。等確信那個人已經離開了,我們舉家回到澳門時,這裡我們家在這裡說話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