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墨書畫中尋求頓悟,達到心境上的無為,從而鍛鍊體魄精魂;我本來想著,你現在年齡還小,再過個幾年,你自然會明白其中的道理,同時頓悟進階;哪裡會想到,你在一場小小的鄉試中,就能誤打誤撞的得了這種緣法!”寧靜對於寧玉能夠提前進階,心裡還是很高心的,雖然過程有些驚險,但是好處也不少,最起碼在以後的修行中,只要不犯什麼大錯,定然是順風順水的,不會有什麼阻礙,想到這兒,寧靜不禁對寧玉的狗屎運,感到羨慕嫉妒恨!
寧玉聽了姐姐的解釋,再結合自己當時的狀況,立刻就想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進階;搞清楚了這些,多日來淤積於心的疑惑不解,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只覺得身心之間,充盈著一股別樣的能量,想來就是姐姐所說的,能夠驅妖邪,避鬼神的浩然正氣。
寧靜自從進了四轉,精神力已經非常強悍了,自然能夠看出來寧玉現在的情況,抬手間,佈置了一道屏障,讓寧玉安心的梳理丹田中,得來不易的浩然正氣。
一刻鐘後,寧靜見寧玉睜開了眼睛,才說道,“這兩天你也沒什麼事情可幹,要是嫌無聊了,就把文天祥的《正氣歌》多多背誦幾遍,想來對你會有些好處的!”
姐弟倆正在此處說著話,就聽到閣子外面傳來一聲黃鸝般清脆的笑聲,寧靜抬眼望去,只見通往臨水閣的小路上,出現了一個身穿粉衣,容貌漂亮的少女;只見她提著裙襬,快速的向這裡走來。
“靜姐姐,玉哥哥,幾天沒見,你們想我了沒?”寧凝進了臨水閣,一邊和寧靜和寧玉打招呼,一邊找了個位子坐下來,一點也沒客人的拘束,就好似在自己家裡一樣。
寧靜無奈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倒是寧玉像是被點著炮仗,口氣甚是不好的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呀,我幹嘛要想你!”寧玉對於這個瘋丫頭一樣的富察寧凝一點也不喜歡,因為她只要一來,就會搶了姐姐的注意力。
“本小姐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織女見了停機杼,孔雀收屛自汗顏;你不想我,只能說明你沒眼光!”寧凝和寧玉相處了三年,對於他的個性,已經瞭解,知道這丫的是個毒舌,也就沒往心裡去。
“你還沉魚落雁呢!你以為你是王昭君啊!臉皮真是比城牆還厚!”寧玉發揮了他的毒舌本性,把寧凝數落的一文不值。
寧凝和寧玉斗了整整三年,心裡承受能力不斷增強,哪怕被寧玉說成這樣,眼睛眨都不眨,只是微微頓了一下,就開口說道,“我臉皮再厚,那也不是某人的對手,也不知是誰,天天自詡是武林高手來著,不過是在考場裡呆了三天而已,竟然就被累昏了!”
“你~~~那只是意外而已!”寧玉被寧凝噎的說不出話來,只能氣憤的直跳腳;寧靜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個不停,只得無奈的搖頭,這兩位大概是八字不合,只要見了面,就沒有不吵的。
寧靜看他倆這架勢,若是在吵下去,上演全武行也說不定呢!於是對著寧凝說道,“凝妹妹,怎麼今個兒又跑出來了!可是有什麼事情?”
“靜姐姐,你簡直是女中諸葛!佩服,佩服!”寧凝也不說來意,只對著寧靜不停拍馬屁。
“凝妹妹這嘴巴今天可不是一般的甜啊!是不是又有什麼事情來求我了?”寧靜看著眼前顧盼神飛的小姑娘,自從三年前被自己揭穿了身份後,在自己面前乖的就像一隻小貓咪,撒嬌賣萌不斷。
“靜姐姐,我聽香菱說,你明天就要南下治瘟疫,你看能不能帶上我?”寧凝自穿越過來,一直就沒出過盛京,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女性,當然對外面的天空嚮往的不得了!可是空有此心,卻無此力,現在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擺在自己面前自然沒有錯過的道理。
“姐姐,你要南下!怎麼沒和我說過?”寧玉被方才的訊息震驚的有些失控,立刻大聲的追問。
“香橈傳來訊息,南方五省大面積的出現瘟疫,死了好些人,而且有些縣城已經被朝廷封了,簡直和死城無異,作為一名大夫,救死扶傷是我的責任,所以我打算過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救些無辜的百姓!”寧靜沒回答寧玉的問題,反倒是說了些有關瘟疫的事情。
寧玉聽著姐姐這樣說,就知道她去意已決,攔也攔不住,可是一想到姐姐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心裡又止不住的擔心,只得退一步,說道,“要不,讓我陪著你去吧!姐姐一個人去,我也不放心呀!”
“不行!這此南下,我只帶著香菱一個人,你們倆想都不用想!”寧靜不留任何餘地的拒絕了寧凝和寧玉的請求,對於這次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