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燈－區裡，80％以上的姑娘來自東歐。”

“不知道你有沒有看到在紅燈－區中心有一座政府為黑人－妓－女豎起的‘勞模’雕像並附言：向全世界性－工作者致敬！這與荷蘭政府骨子裡的念頭大相徑庭，真是諷刺。”

秦雄也沒了繼續欣賞脫衣－舞的興致，他實在受不了弗雷迪為了掩飾尷尬而變得嚴肅的模樣，便朝他說道：“凱爾，沒什麼，真的沒什麼，你有你的生活，你也有享受生活的權力，不必在我面前刻意掩飾什麼，我不會對你的看法有任何改觀，也希望你不要因為我和朋友來這種地方而對我有所改觀，好了，我走了，回去睡覺，真的有點兒累了。”

秦雄叫起伊布等人一同離開了紅磨坊，弗雷迪如釋重負，不過在秦雄走後，他拿起罐裝啤酒喝了一口，鬼使神差地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小子真是長大了，快成為男人了吧。”

在回沃德爾街的路上，秦雄坐在伊布車中的副駕駛位，拉開車窗吹吹冷風，疲倦中的秦雄感慨不已，今天似乎又看到了神秘面紗掩蓋下的阿姆斯特丹的冰山一角。

“上帝創造世界，荷蘭人創造荷蘭，呵呵。”

伊布開車送秦雄回到了沃德爾街，在秦雄下車後，伊布卻又叫住了他，他坐在車裡，問道：“聖誕假期，你就待在這個無聊的地方嗎？”

秦雄點點頭道：“應該會吧，暫時也沒有別的計劃。”

伊布將一隻手伸出車窗外，做邀請狀，說：“跟我一起去北歐玩吧，包吃包住，還包你有美女作伴。”

秦雄笑了笑，搖頭拒絕。

伊布那平伸出來的手掌變成了豎起一根中指，發動轎車離去，剛開了幾米，他又停下車來，腦袋探出車窗朝秦雄喊道：“聖誕快樂。”

秦雄不得已，轉過身來彆扭地喊了句：“聖誕快樂！”

聖誕節，真是讓人無所適從的節日！

143　正式會議

一覺醒來，秦雄精神奕奕地下樓準備吃早餐。

希薇雅只會在這裡再待兩天，德科伊澤的餐館過兩天便也會放假，然後準備過聖誕節。

可是，令秦雄意想不到的是，今天的希薇雅雖然看到他時仍舊會微笑，卻又變回了最初相識時那種公式化的笑容，令人溫暖，卻距離好似相隔很遠。

她為他端來了早餐，然後翩然離去。

沒有更多的交談，沒有一起探討一下今天報紙上寫了什麼。

昨天，有阿賈克斯的比賽呢。

而且，阿賈克斯奪取聯賽半程冠軍，一定會登上足球報紙的頭條。

這讓他的心情瞬間有些失落，不知道為何，與希薇雅的距離好像，遠了。

等弗雷迪下樓來與他坐在一起後，看到秦雄悶悶不樂的表情，弗雷迪詢問一番，秦雄無辜地說道：“我不知道做錯了什麼。”

弗雷迪輕嘆一聲，起身去餐館內拿了一份報紙回來放在秦雄面前，說：“我早上起床用電腦看新聞就知道了這件事。”

秦雄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報紙上的頭條。

秦雄，上頭條了！

這沒什麼可驚訝的吧！

但是，他上的是娛樂版！

有記者昨晚在紅燈－區拍到了他和隊友在那裡逛遊，還抓拍了秦雄目不轉睛盯著櫥窗女郎的特寫。

秦雄明白過來了。

肯定是希薇雅也看到了這樣的新聞，轉而才有了今天好似不願意理會秦雄的反應。

秦雄垂下頭，額頭頂在餐桌上，喃喃道：“這該怎麼辦？”

弗雷迪撕著餐包往嘴巴里塞，用胳膊肘撞了撞秦雄，待秦雄抬頭望向他後，他笑道：“好事。”

“這怎麼會是好事？”

“因為她在意你。”

“嗯？”

“如果他將你視為普通朋友，那麼你的私生活，她不會特別在意，你就是你，你愛怎樣就怎樣，可她在意你，所以她心裡會不高興，我的天，你怎麼反應不過來呢？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如果她不介意你去逛紅燈－區，那你才應該沮喪。”

秦雄恍然大悟，弗雷迪說的有道理！

但他還是苦著臉，說：“那該怎麼辦？完了，我在她心中的形象一定毀了。”

弗雷迪嚼著麵包，淡淡道：“我認為男人最重要的素質是坦誠，尤其對女人，不要試圖去掩飾自己，把生活當成一場戲在演，你想做什麼，你習慣做什麼，那就做什麼！因為一旦你演砸了，後果是會揹負欺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