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向花逐月遞了個眼色兩人悄悄退了出去,來到山林中不久,看到一顆光禿禿的腦袋從山洞內露了出來,卻是一位老和尚,他向左右看了看確信周圍無人,然後向山上攀援而去,攀巖走壁如履平地。 花逐月小聲道:“是個高手,要不要跟過去看看?” 許純良搖了搖頭,從剛才聽到的對話判斷,這老和尚應該和潛入家中行刺的事情無關,那三個留在洞內的傢伙才是重點。 等那老和尚遠去之後,兩人沿著原路返回,潛伏在石屋周圍。 許純良料定性命攸關的事情,那三人不敢耽擱太久,應該會連夜前往譙城尋求救治。 兩人原地等了不到半個小時,就看到那三人鬼鬼祟祟從山上下來,啟動那輛微型麵包車,向西駛去。 許純良和花逐月兩人隨後也上了車,尾隨他們。 從蒼黃峪到譙城也就一百多公里,兩個小時後那輛微型麵包車已經進入譙城界。 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半,許純良本以為他們會直接入城住宿,可想不到他們並未入城,而是駛入了譙城南郊的開發區。 前方面包車越來越慢。 花逐月提醒道:“他們好像發現了。” 許純良笑道:“發現更好。”他駕車從左側超過了那輛麵包車。 剛剛超過,那輛麵包車就加快油門衝了上來,其實許純良想要甩脫他們很容易,不過他並沒有那麼做。 麵包車超過他們的車之後馬上切了一個斜線,意圖將他們的車輛逼停。 許純良順勢踩下了剎車將車停在路邊。 三名歹徒從麵包車上衝了下來,一個個手持鐵棍鋼管,那名身材最為高大的傢伙用鋼管指著車內怒吼道:“下車!” 許純良和花逐月對望了一眼,分別從左右車門下車。 原本氣焰囂張的三名歹徒看到居然是許純良他們,嚇得魂飛魄散,轉身就跑,可現在逃已經來不及了。 許純良衝上去一腳踹在為首那名歹徒的屁股上,將他踹了個狗吃屎。 花逐月上前揪住一名歹徒的頭髮,把他硬生生薅倒在地上,跟上去又是一拳擊中他的面門。 個子最為矮小的那個逃得最快,已經逃到了麵包車旁邊,許純良從大個子手裡奪下鐵管,瞄準那廝拋了過去,鋼管劃出一道弧線,在空中如風車般旋動,砸在小個子的後心上。 那貨被砸中之後立足不穩,一腦袋磕在麵包車上,眼前金星亂冒,天旋地轉地倒了下去。 大個子慘叫道:“你言而無信,不是說過放過我們嗎?” 許純良從他的聲音分辨出他應該是在洞中和老和尚對話的那個。 許純良先點了他的穴道,然後又去制住另外兩人的穴道,將那兩人先塞入麵包車內,重新回到大個子身邊,在他身上搜尋了一遍,沒花費太大的功夫就找到了老和尚寫給疲門門主夏侯尊的那封信。 許純良重新解開他的啞穴,大個子道:“你既然知道我們是疲門子弟,就最好不要和我們為敵,不然的話……” 許純良笑道:“不然怎樣?你自己都泥菩薩過江,居然還敢威脅我?我既然敢跟到這裡就不怕伱們什麼疲門,你那位和尚叔叔倒是有些能耐。” 大個子此時方才意識到對方連自己和叔叔的對話都聽得清清楚楚,證明早在蒼黃峪的時候就被跟蹤,他們的秘密應該被全部聽到,顫聲道:“你……你當真在我經穴中種下毒針?” 許純良笑眯眯道:“別怕,也不是馬上就死,那叫秋後絕命針,你們三個差不多還有半年的性命,這半年之內,你們會不斷承受折磨和煎熬,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你好歹毒!要殺就殺,何必用如此毒辣的手段。” 許純良道:“你這人好沒道理,明明是你們闖入我家裡要害我性命在先,我完全當時就能把你們全都幹掉,可我沒那麼做,還心存仁慈多留了你們半年性命,你不知感恩,居然說我歹毒,那好,咱們就此各奔東西,你自生自滅去吧。” 大個子想起叔叔說過解鈴還須繫鈴人的話,就算找到門主,門主也未必能夠救得了自己的性命,在人屋簷下怎敢不低頭,嘆了口氣道:“到底怎樣你才肯饒我性命?” 許純良道:“這樣的態度才對嘛,我可以饒你不死,但是我有個條件,對你來說也不算難。”揚起手中的那封通道:“你帶我去見夏侯尊,我要當面找他要個說法。” 大個子沉默不語,自己今晚來譙城的目的應該已經被許純良全都知悉,自己帶他過去,可能會揹負背叛疲門的罪名,如果不帶他去,恐怕今晚就是自己的死期,想到這裡,終於下定決心:“好,我可以帶你過去,不過,你得先將我體內的毒針取出來。” 許純良道:“你以為有資格跟我談條件嗎?” 花逐月看到那大個子被許純良拿捏得死死的,不禁有些想笑。 大個子終於選擇服從,許純良本想讓花逐月留守,自己隨同大個子前去拜會疲門門主夏侯尊。可花逐月並不放心他獨自前往,說什麼都要與他同行,許純良只好答應下來。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