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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聲音不起一絲波浪,似乎她天生就不會受外界影響,一如既往,只擁有那副平淡的面孔。她長得並不漂亮,一個樸實無華的女人,若非出現在這兒,真沒什麼人會注意到她。但對於殺手來說,這已是一個巨大的資本了。

月妃緩緩舉起手中的鐵鞭,“今日,你們三個都得死。”她也不聽善啟重他們會有什麼“遺言”,立即展開*的攻擊。而她的目標也總離不開腦門的太陽穴與胸口的膻中穴。刺客與善啟重在幾次交手之下便明白月妃的意圖,但無論自己如何格擋,如何閃避,如何移位,月妃手中的鐵鞭總會到這兩處,況且兩個人都受了傷,傷勢也不輕,在挪位上總有些停滯,身法已沒有以往那般靈活。

那刺客突然站直了身子,“年輕人,你應該感謝我。”他手中的長劍的外衣漸漸熔化,露出原形,那是一柄光化之劍,整柄劍冒著耀眼的光芒,猶如太陽般,不容直視。

善啟重對這柄劍絕不陌生,句芒,連善始的配劍——天傳也能留下裂痕的熾劍。而他的主人,善啟重也不陌生,后稷,在善始隱世之後,鼎天中把他推向第一的高位。或許因為在善始手中敗得很慘,才會在見到“井笞”、“鍾越”、“顥雨劍”善始的三招絕學後露出那一絲的恐懼,那一絲的破綻。

到此時,善啟重才知道自己太自傲了,現在的他並不是后稷的對手。因為后稷所展現的氣勢實在太強大了。后稷也並非害怕月妃,他怕的是蕭騎的軍隊,畢竟一個人再強也敵不過千軍萬馬。所以他不與月妃纏鬥。

月妃將鐵鞭收回,靜靜地盯著眼前這個手裡拿著熾劍的男人。她的任務已結束了,她的實力的確無法與后稷相抗。鼎天中能與他相抗的人也許就是那位她尚未見過面的最神秘的弦月殺手——月神。

月妃轉過身去,默默地走開,任自己的預言成空,但那也是主上的命令。

第二十三章 風起

更新時間2009…10…14 12:53:12 字數:4343

殤河坐在大廳上聽著夜二夜三彙報宮內的情況,吐了口氣。他是越來越佩服那個男人了,自己是憑藉看破萬物之因的“徵天上術”才看穿一切,而他則靠著少許的情報猜測到如此地步,真不愧是一隻老狐狸。

現在夜家的情況並沒有想象中糟,無論夜大是否被認出來於夜家也沒有多大關係。因此他否有對策,現在他反而擔心瀛洲那邊的情況。如今燭樓被殺,月見天亂成一團,瀛洲那邊計程車兵計程車氣一定會降到冰點。雖然由夜刑縱領兵,但不能說夜刑縱便可以憑藉自己扭轉一切不利的局面,儒車那十萬大軍可不是擺設。

其實殤河最近越來越覺得芒刺在背,弦月這個殺手組織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死神手中的鐮刀,它揮向誰就會要了誰的命。他們本來效忠燭樓,但燭樓一死,他們又會倒向誰呢?很明顯,燭樓唯一的兒子燭昭南並沒有如此大的魅力與魄力令弦月效忠於他。諸武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而自己?算了吧,再怎麼看穿一切也改變不了自己十歲的年齡,讓他們聽從一個十歲的孩子的命令,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夜二、夜三兩人見殤河並無反應,急忙道:“三少爺,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殤河淡淡道:“如今夜大並未被捉,似乎與善啟重逃了,但無論如何只能將他當作棄子了,就說他與兵戎黷暗中勾結,夜家並不知情。”

君少一聽立時不同意,“夜大對夜家一直忠心耿耿,怎麼可以把一切都推到他身上。”

“大哥,那你是想夜家也賠上去了?”君少登時語塞。

夜二道:“三少爺說得有是,大哥不會在乎這點名聲,只有如此才可保得夜家平安。只是三少爺,為什麼是兵戎黷而不是諸武呢?若非這隻老狐狸演得一出好戲,又怎麼會把大哥拖下水。”這句話明在痛罵諸武,可實際上在諷刺殤河看不清諸武的意圖,徒有虛名。

殤河又怎麼會聽不出,但他也不是神,又怎麼知道堂堂一個大相士會刺殺國君,那樣對他一點好處也沒有,畢竟昭南並不喜歡,也不會任他擺佈。而且這一行動還賠上自己的侄子,一枚絕對好用的棋子。無論是身份上還是武功上,善啟重絕對沒得挑剔,如此便將其置為棄子,未免也太沖動了些。

殤河道:“現在燭樓一死,天平便往諸武那方傾斜,你說把這事栽在他頭上能成功嗎!而且現在還不宜與他撕破臉皮,待新君上任,為了減輕諸武對他的威脅自然會依賴夜家,到時候再挑撥一下新君與諸武兩人的關係不是更好。”

君少似乎仍不消氣,“你就肯定新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