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個東西,是那個渾身紅紅的血魘。
童童的話讓我的心頓時糾成了一團,感覺有豆大的汗珠從額頭冒出,要知道血魘是煞氣與鮮血凝結而成,要是被它觸碰包覆了我的身體,我哪裡扛的住這股煞氣,非得馬上吐血虛脫而死不可。
煞氣這玩意無影無形,就與那核輻射一般厲害,不同的是核輻射傷害的是*,而煞氣傷害的是人的魂魄,人就是死了也要受它的影響。
童童的話讓我瞪大了眼睛,停住了爬動,手電筒不動的照射著前方,然而卻不見童童所說的血魘。
沒見到血魘,我鬆了一口氣,正想問童童是不是看錯了的時候,洞穴四周的泥壁上竟然開始滲出了鮮血。就像裡面埋著一條自來血管,此刻爆破了一樣,不一會兒泥壁都變成了鮮紅色,如剛剛刷過了一層紅色油漆。
我急了,問童童這下咋辦啊!要死在這裡了。
童童叫我不要驚慌,血魘湧出來淹沒這條洞穴需要時間,讓我立即把衣服脫光,撒一泡尿把自己身上全都抹一遍。
聽得童童的話,我讓她拉住我的腳往後拉回了一段距離,到了稍大的位置,用餘金銀給我的那把匕首三兩下把全身上下的衣服割爛了,用力一扯身子就光溜溜的,只剩下了一條內褲。
也顧不得童童一個小女孩了,立即把手伸到褲襠,尿了一些到手掌上,然後一咬牙就往臉上抹去。接著是脖子,身子,最後連腳丫子都抹過了,童童在一旁咯咯的笑個不停,一邊笑一邊說跳河哥哥好了,這下血魘一時半會無法傷害到你了。
我一向相信童童的話,她不會騙我的,所以我也不在怕那個血魘了,捉起手電筒和匕首又開始往前爬。待我爬到剛才的位置的時候,洞穴泥壁已經已經開始滴血,我爬過的地方那些血液像活了一般,紛紛往我的身上沾來。
然而每一處鮮血沾到的地方都開始冒煙,但是我卻感覺不到疼痛,倒是沾上我面板的鮮血迅速的往下退去,最後全都縮回了泥土中。
這個方法只能暫時阻擋血魘的煞氣,並不能構成對它的傷害,如古三雲所講,要殺死血魘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用黑狗的狗血潑到它的身上,和血魘融為一體。
這個原理我不懂,也猜不出箇中緣由,不過可以比喻一下,就像二氧化碳倒在水裡,可以使水迅速結冰一樣。
囉嗦了些,我繼續的往前爬,又爬了個三十多米,前面突然豁然開朗起來,我整個人都可以站起來走路。
最後越走越大,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盡頭,有一間房間那麼大,但卻沒看見大老鼠的肉身。
我問童童怎麼沒有餘金銀爺爺說的大老鼠啊!會不會我們走錯路了,有沒有看到別的岔路啊!
童童使勁的搖了搖頭,說跳河哥哥哪來的岔路啊?
童童的話讓我更加鬱悶了,連她都沒發現岔路,說明肯定沒有岔路,也就是說我們並沒有走錯,可是為何不見那鼠妖的肉身呢!
問童童她也不知道,不信邪的我把每處角落都檢查了一番,愣是沒有找出一絲蹤跡來,不由得氣的大罵髒話。
童童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裡想辦法,突然她恍然大悟一般,告訴我說那老鼠成妖,肯定有辦法隱匿自己的肉身,說不定它的肉身就在這裡,只是我們看不到罷了。
我覺得童童說的有道理,讓她繼續說下去。
童童說老鼠雖然成妖了,但歸根結底還是一隻動物,有魂也有魄,它的魂雖然離體了,但是它的魄還在身體裡。老鼠天性膽小,最怕的就是貓了,只要有一隻貓,那它的魄就被嚇到,說不定就把肉身顯形了出來。
聽了童童的話讓我一拍大腿,這真是聰明的童童,可是我們去哪裡弄一隻貓呢?我看向了童童。
童童雙手叉在腰間,說跳河哥哥,我就是一隻貓呀!童童說完,整個趴在地上,竟然開始學起了貓叫。
“喵,喵嗚!”童童學著貓叫,那叫聲讓我分辨不出來是真貓還是假貓,叫的太像了,希望這個辦法真的有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