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抖。重新戴在了頭上。
“耶耶!夏穗姐,你好像走不了。”祁紅朝姚夏穗擠眉弄眼道。“不是我思春,而是有人喲!”
原來田埂上走一個年輕的農家小夥兒,朝這邊跑來。
姚夏穗一看來人,這臉就耷拉下來。這小夥兒是靈泉村的趙鐵生自從過年露天電影上有過一面之緣就緊追不放。
姚夏穗是煩不勝煩,趕也趕不走,早知道不去靈泉村看電影了。
這露天電影除了給大家帶來娛樂,還有一個功能就是場院上來看電影的小青年們有的是相物件或者是談物件的。
“姚……姚……家妹子。”趙鐵生一看見姚夏穗羞澀的話都不會說了,“你……你拔完野草了,下……下工了。”
田悅寧和祁紅在一旁抿嘴偷樂。“那個夏穗姐,我們先回家了啊!”祁紅是拉著田悅寧就跑。
姚夏穗在心裡咒罵道,沒義氣的傢伙。
頗有些無奈地看著眼前這個大傢伙,憨厚朴實的小夥子,人也不差,可惜姚夏穗沒那心思。
不能在這樣下去了,當斷不斷必受其亂。
“趙鐵生,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態度吧!”姚夏穗直白地說道,“我不稀罕你。”
“知道。我稀罕你就行了。”憨小夥趙鐵生樂呵呵地說道。
“我從來沒給過你好臉色,我們不合適,”姚夏穗扶額道。
“我……我們不相處,你怎麼知道不合適。”趙鐵生急急的說道。
“我連處處的願望都沒有。怎麼可能合適?”姚夏穗頭疼道,說完就大步朝前走。
趙鐵生趕緊追上來,“等等。姚家妹子,我還想問你句話?就一句話?”
姚夏穗停下腳步回身看著他。
趙鐵生問道。“你是不是心裡有人了。”
姚夏穗回答地更乾脆,“有沒有人。我都不會稀罕你。”說完就頭也不回地跑了。
趙鐵生就這麼的看著伊人遠去的背影,大腳氣憤地踹著黃土,她為什麼不喜歡自己?論身高、長相、學歷、家庭條件、前途,自己哪一樣拿不出手?她居然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拒絕的如此乾脆。我到底哪樣不如人啊!
哼哼……不行的話讓我爹請媒人來提親,先斬後奏。
長輩們同意了,你也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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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長大了,有人追了。”姚長海站在田埂上抿嘴笑道,站的遠,雖然聽不見兩人的談話,可以看出自家侄女避之不及的樣子,現在小夥子鬱悶洩憤的樣子。
“小叔,你還笑,我煩都煩死了。”姚夏穗跺著腳嬌聲道。
“好,好不笑了。”姚長海說道。
“這件事,不要讓我爹、娘知道。”姚夏穗小聲地說道。
“傻丫頭,你以為大哥、大嫂不知道啊!不過都在等著你說呢!”姚長海笑道,“咱們村就這麼大,有人屁股後面追自家閨女,當爹孃的能不知道啊!真不知道的話!也太不稱職了。”
“要是不稀罕,早點兒跟人家說請出去,免得到時候對你對他都不好。”姚長海提醒道。
“我早就說清楚了,可他就是不聽。”姚夏穗皺著眉頭說道,“要不小叔你跟我爹說說,要不您二位一起去。”
“行,瞅個機會我和大哥一起去說說。”姚長海說道,
結果姚長海還沒有付之行動,人家那邊媒人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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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姚長山送走了媒人,心中是乾脆萬千,這轉眼間,閨女都到了出嫁的年齡了,都有人上門提親了。
“爹,您怎麼看。”姚長山看向姚爺爺道,“聽媒人說的,跟咱家夏穗挺合適的。”
“這個現在實行戀愛自由,不行包辦婚姻了,咱們也得問問夏穗的意見。”姚爺爺食指輕釦著自己的膝蓋道。
“俺也是這個意思,這女人嫁人好比第二次投胎,可不能草率了。”姚奶奶慎重地說道。“咱們現在就這三個孫女,妮兒還小。先不說。夏穗和秋粟咱得找知根知底的,墩厚純善之家……”
“知道了。娘。”姚長山輕笑道,“我會打聽打聽孩子的人品,父母的人品,村子裡對他們的評價。”
姚奶奶滿意地點點頭。
“那等夏穗回來,娘您和我媳婦兒一起問問她,先探探她的口風。”姚長山看向姚奶奶說道。
夕陽的最後一絲餘暉落入山坳,說話當中姚夏穗就薅草回來了。
“娘,什麼時候吃飯,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