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住他,抬眼看向姚長海道,“大隊長咱們走吧!”
姚長海看了看其他人,沒什麼意見,這些人倒像是為滕紅纓馬首是瞻,不簡單!
“大哥,駕車吧!”姚長海揮手道。
“好嘞!”姚長山揚起馬鞭道,“車上都抓緊啊!”
停頓了一會兒,姚長山才扯開嗓門,帶著特有鄉音道,“嘚兒……駕……走了。”
在姚長山的叫喊聲中,馬兒得得的跑了起來,清脆的脖鈴聲迴響在鄉間的黃土路上。
姚長山回想小么剛才的作為,想著剛才那番言論,這才恍然,搖頭輕笑,這個小么越來越奸詐了。
“程同志,還好吧!我看他們下手夠重的。”姚長海嘆聲問道。
程天佑原本閉上的眼睛睜開,看著那個剛才把他抱上馬車的年輕人,這年頭還有人理會他們這些人。出神的望著跟著馬車走的人。
他的性質與別人不同,人家是怎麼說也是人民內部矛盾。他可紮紮實實的是敵人。
“我沒事,多謝關心。”程天佑一撇嘴自我厭棄道。
“程同志。到了村裡,讓俺大侄子給你看看,把這傷給治好了。車上的人放心吧!俺侄子醫術好著呢!”姚長山頭也不回地說道。
“呵呵……”程天佑悲涼的一笑道,“治好了又如何,活著也是生不如死,還不如死了算了,像他就如活死人一般。”他扭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高大的男人,那個被人抬著,自從見面後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話的男人。
那低沉滄桑的語氣中。流露出一種對未來的絕望,那是萬念俱灰,真不想活了。
他現在也不知道這般活著到底是為什麼?自己到底在堅持什麼?
“哎喲!大兄弟,你這年紀輕輕的咋有這想法啊!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駕著馬車的姚長山扭頭匆匆瞥了他一眼道。
“小么,你給我狠狠地說說他,把這思想給我掰直了。”姚長山對姚長海道。
姚長海搖頭失笑,這大兄弟都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