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放後才有的,在抗日時期,各個根據地就有了,那時更多的是婦救會承擔了這項工作。
那時候婦救會組織的可不止掃盲班,還有紡紗織布培訓班,學技術,學政治思想的。
廣大婦女在黨的領導下,積極參加農業大生產運動,紡紗織布,不但解決穿衣吃飯問題,婦女還掌握了家庭經濟權。
不但如此,婦女還和男同志一樣下田幹農活。在抗日根據地,由於婦救會堅持動員廣大婦女參加犁田,管理農作物,使一大批青壯年男子參軍上前線,積極參加抗日戰爭,正是由於廣大婦女的大力支援,參加農業生產勞動,解決了軍民吃糧問題,有效地支援各個根據地的抗日鬥爭,在這些事實面前,有些人稱讚說:“媳婦會種田,公婆心裡甜”。
那時可是婦女能頂一片天,可真是裡裡外外一把抓,沒法子,男人都上戰場打鬼子了。
根據地裡流傳著《五更勸丈夫,快快去參軍》的歌詞裡,就反映出這個事實:
“一更一點勸丈夫,莫說好男不當兵,莫說好鐵不打釘。我的丈夫呀!我的親人呀!國破家亡活遭瘟。
二更二點勸丈夫,你不曾聽說東三省,同胞有冤無處伸;我的丈夫呀!我的親人呀!一年到頭焰火坑。
三更三點勸丈夫,快快參軍殺敵人,爭取榜上留美名;我的丈夫呀!我的親人呀!咱們全家皆光榮。
四更四點勸丈夫,田裡農活請放心,裡裡外外包在我身上;我的丈夫呀!我的親人呀!為妻能種亦能耕。
五更五點勸丈夫,天明送你去登程,一帆風順到軍營;我的丈夫呀!我的親人呀!立功喜報早來臨。”
所以在根據地裡,婦救會經過深入細緻的工作,出現了丈夫去參軍抗日,妻子主動承擔農活搞生產的動人景象。
而姚灣村也曾經是敵後抗日根據地,在艱苦鬥爭的歲月裡,婦女和男子一樣經得起考驗和鍛鍊,不管生活怎樣的艱難和困苦,廣大婦女參加農業生產勞動,還積極響應黨的號召做好支援前工作。
為破壞小鬼子下鄉“掃蕩”的通道,婦救會就動員縣區鄉的婦女參加挖壕溝,積極配合部隊反掃蕩鬥爭,有時冒著生命危險,擔負起傳送情報的任務。軍隊在前方打仗,婦女在後方支援;白天下地生產,夜晚趕做軍鞋。婦救會採用各種各樣的文藝形式激勵大家提早完成規定任務,及時支援前線。
戰爭年代都是偷偷摸摸的,解放後,各村就光明正大的利用冬季農閒時節的晚上舉辦掃盲識字班,稱為“辦冬學”。辦冬學的條件很差,但人們學習熱情很高。
村村都辦起了這樣的夜校,全鄉出現了姐妹兄弟同上學、夫妻妯娌共讀書的熱鬧場面。
由於參加學習的人平時生產繁忙,且每個人家庭情況不一,到課率不齊,認字、讀書的進度拉開了距離。這樣,一個識字課本往往要反反覆覆讀上一段時間,一度出現了“年年辦冬學,年年重頭讀”現象。
但是為了鞏固掃盲成果,進一步培養人才,後來有關部門作了規定:凡15到40週歲,不論男女(身體原因除外),文化程度沒有達到初小的,一律為掃盲物件。由於需要參加掃盲學習的人員面廣量大,就按住所、行業不同,運用集中和分散相結合的辦法進行掃盲教學。集中學習安排在各村小學內,而姚灣村則集中在祠堂內。
分散學習則落實到每個家庭進行。由學校老師、初中及小學高年級學生擔任掃盲輔導員。還採用“三定三包”政策:定人、定時、定地點;包教、包學、包會。所以在該年的春夏之交,冬閒時節,晚上到處出現子女教父母,弟妹教兄長,少年學生教成人認字讀書的熱潮。為便於學習和記憶,很多人還在家門牆壁貼上要學的常用字詞,如:牛豬雞、碗筷、桌椅、柴刀、鋤頭等。這樣,經過突擊掃盲,使很多文盲半文盲認識了一定數量的字。但由於是“一火煮熟”,沒有循序漸進,過了一段時間,有些人出現了“返盲”現象。
“咦!我記得前幾年經濟最困難時期,掃盲班不是停辦了。”連幼梅手支著腦袋側身道。
生存出現了危機,精神需求自然就被遏制了。
“哦!這不困難時期度過了,掃盲班不就又開了。”姚長海繼續道,“各區配備了業餘教育幹部,各中心小學配備了兼職的社教老師。他們具體負責指導各地開展青壯年掃盲教育和舉辦失學兒童耕讀班。耕讀班設在各大隊的小學內,耕讀班學生農忙參加勞動,農閒上學讀書,平時允許遲到早退,也可帶弟妹一起來校。這一舉措解決了許多失學兒童上學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