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以後還得疼。”姚爺爺說道。
“這倒也是。”姚滿耕琢磨道,農活又不止脫粒一項,幹其他活兒手照樣磨出泡,起繭子。
早點兒磨練出來,再幹活兒就不會痛了。
難道放著脫粒機不用,顯然不行,姚滿耕想了想道,“既然這樣,那就輪著來,上午老人。下午孩子,至於誰用,按年齡大小排。以此類推,人人都用用這脫粒機。”
圍著的社員們一致點頭同意。
就這麼分派下來。劉姥爺坐在姚墨遠們中間,有了脫粒機,加上天色暗了下來,他作弊要稍微容易些。
只希望小孟早些找到機械廠,早點兒做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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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就這麼說定了,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賴在這兒不走了。”老孟坐在人家的沙發上一歪。一副無賴樣兒。
“你這個老孟,都一場之長了,怎麼越來越潑皮了。”坐在老孟旁邊單人沙發上的身穿軍裝的男子指著他哭笑不得道。
“祝光奕,我咋了,咱人民軍隊幫人民怎麼了,不違反黨的政策吧!共譜軍民魚水情。”老孟笑道。
“喲!沒相到當了農民,這說話也一套一套的。”被叫祝光奕的男子一臉調侃地看著他道,話鋒一轉道,“老孟,你也知道我們的原材料都是上級劃撥的。根本沒有多餘的鋼鐵。”
“你個老小子,當了工人,咋就忘了。當初人家推著小車支援咱的情分了。廣大群眾省下來的吃的,推到前線,人家那時候可沒你這麼唧唧歪歪的;人家不知道多一口吃的,多一份活命的機會;餓著肚子也要支援咱們鬧革命,支援國家建設……”
“得……得……別說了,再讓你說下去,我就成了啥了,忘恩負義的了。”祝光奕伸手道,“先拿出來實物看看。”
“哎!這才對嗎?”老孟才拿出來實物樣品。
“老小子。你哄我了不是,就它能脫粒。”祝光奕質疑的看著他道。“我看著都沒有玉米棒子重,這放進去。還不一下子就栽倒了。”
“瞧你這話說的,我哪有那閒情逸致逗你玩兒。拿幾個玉米棒子來,我給你試試。”老孟起身道,“讓你也開開眼。”
祝光奕找人去大食堂,找來了些玉米棒子。
而老孟則拿著脫粒機,找固定的地方,看著眼前厚重的茶几,“就它了。”
他這麼一固定,祝光奕看出些門道來,待玉米棒子拿來後,不用老孟動手,自己拿著玉米棒子就搖動起來。
“老孟,這活兒我們接了,廠裡邊角料,廢料加工一下,應該可行。”祝光奕緊接著又道,“不過你得多等幾天,怎麼說我也得給上級打個報告。”
“你別瞪眼睛,這是規矩。”祝光奕說道,“我會盡快給你答覆的。”
“唉……你說要是早有這東西,就不會深夜裡,看著娘用凍得紅腫的手,痛苦的剝玉米了。”老孟感慨地說道,如果剛開始還有表演的成分,那麼說到最後,卻是剩下的可就不做假了。
回想著那畫面,祝光奕鼻頭一酸,“你個老小子,我一定給你辦成不得了。”
“你小子跑這麼遠幹嘛!這你們縣裡的集體小型機械廠就生產了,你跑這麼遠幹嘛!”祝光奕挑眉看著他道。
“你也說鋼材劃撥的,他們有材料,想來想去我就找你了,怎麼嫌活兒小……”老孟拳頭握的喀吧作響。
“你在瞎想什麼?我們不接私活兒的。”祝光奕說道。
“那咋辦,那咋辦?”老孟聞言蹦了起來,來回的踱步,“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身後傳來細碎的笑聲,老孟才晃過神兒來“老小子,你又唬我。”坐回了沙發上道,“說吧,怎麼解決。”
“萬泉河水清又清,軍民團結一家親一家親。”祝光奕打著拍子唱了起來。
“你小子夠奸詐的。”老孟又皺著眉頭道,“這萬一有人反對呢!你的處境……”
“沒事,都是農家子弟出身,這農活兒有多累,他們心裡門清,不能盡孝,能做些力所能及的也算是盡孝了。”祝光奕拍拍他的肩膀說道,“放心吧!老夥計,沒事的,這點兒壓力,咱這肩膀還扛得住,用得是廢料,又不佔用正常工作時間……
“老弟,給你添麻煩了。”老孟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小子還有良心發現的時候。”祝光奕打趣道,話鋒一轉道,“不過,我也有個事給你說,你在農場的,這我們廠過年發福利。你得支援點兒。”
“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