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各自的八字,告訴他們的緣分,各自婚姻的業障,婚前的感情,婚後感情的變化。
完全可以建議他們如何相處,遇到問題該怎麼解決。各自不可互踩死穴……
讓他們婚前有充分的相互瞭解及心理準備,知道婚後該如何處理各種矛盾。
這樣也不失為一個行之有效的辦法。”
“喲!小貓這是十五正年少啊!”姚長海朝他眨眨眼調侃道。
“海叔,不光婚姻,推而廣之,人與人相處不也是這麼來的。”鍾小貓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這臉皮超厚,一般人學不來。
“行了,趕緊做飯吧!吃完飯你們該上工了。”劉淑英拿下來繩子上的圍裙系在身上。
“你們做飯,那我回學校了。”鍾奎垣放下手中的草料筐道。
“等一下,蜂蜜應該喝的差不多了,這個拿回去。”連幼梅從屋裡取來一罐蜂蜜遞給他道。
“別謝了,耳朵就聽出繭子來了。”連幼梅緊接著說道。
“這真是好東西,我媽喝了精神,身體可比以前好多了。”鍾奎垣笑道。
“哥,這可是野生蜂蜜,我從懸崖上取來的,當然是好東西了,哥,你也喝,這裡面靈氣充裕,對你習武也有好處。”鍾小貓勸道,“別不捨得,說什麼大老爺們兒喝這甜不拉幾東西,東西好不就成了。”
“好好,我喝,管家公。”鍾奎垣敲了他一個爆慄道,“太姥爺、姥姥,叔、嬸子,我走了啊!”
“我也出去一趟,去找滿耕叔嘮嘮!”姚長海跟著他一起出了家門。
姚滿耕聽完姚長海的來意道,“問題不大,不過清遠肯定要受些歧視,不過鄉親們善良,不會說啥,出了這裡就不敢保險了。”
他接著說道,“放心這事對你影響不大,他們官帽子比咱大的還娶黑五類的女兒,或者結兒女親家的。你這芝麻綠豆的小事他們才不會看在眼裡。
還記得割尾巴時的青面獸嗎?他不是就要娶黑五類分子的女兒,不過最終沒有娶成不是嗎?現在據說那個新娘子嫁給了造反派頭頭,是個快四十的鰥夫,聽說專門折騰青面獸。這就叫報應吧!唉……”
“哎!我聽說新娘子不是有物件嗎?她和青面獸的婚不是沒結成嗎?”姚長海說道。
“唉……物件。名聲壞了,家裡人不同意。最終掰了。”姚滿耕一撇嘴不屑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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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奶奶回來的倒是早,一進門大娘就迎了上去。問道,“娘,算得咋樣了,這麼快就回來了。”
“五叔公說有些麻煩,讓他在詳細算一下,讓俺先回來了,到下晌下了工再去。”姚奶奶皺著眉頭說道。
“這麼說不成了。”大娘高興地說道。
“五叔公沒有給準話,俺也不曉得。”姚奶奶回道。
“肯定是不成了。”大娘倒是斬釘截鐵地說道。
“娘,奶奶吃飯了。”姚夏穗端著玉米餅子放在石桌上道。
“先吃飯吧!”姚奶奶揮手道。
“娘。奶奶,秀芹有了,這上工。”姚博遠問道。
“你說你一個大老爺們兒一直操這心幹啥?”大娘心氣不順有些遷怒道,嘆聲又道,“俺曉得了,你小叔會酌情安排的。”
“娘您也別唉聲嘆氣了。”姚博遠勸道,“清遠會想明白的。”
“想明白?”大娘搖搖頭,心裡也知道又多難!就沖人家姑娘的長相,難嘍!
“娘。我先走了。”姚博遠放下碗筷道。
家裡的氣氛低氣壓,孩子們也撂下碗筷就跑了。
姚奶奶吃完飯,就去找五叔公了,男人們也早早的扛著鋤頭上工了。
只留下女人收拾戰場。
吃完早飯。三大娘和姚長青、劉淑英抱著妮兒就過來了。
大娘把結果說了一下。
姚長青就道,“估計這八字有問題,不過五叔公這麼說。肯定能化解。要是不行的話,五叔公早勸咱娘這門親事就算了。”
“你們怎麼一個個都向著清遠那臭小子。”大娘氣呼呼道。
“大嫂。我們就事論事。清遠也長大了,也有自己的思想和判斷力了。他既然決定娶人家,那肯定是自己覺得她不錯,我們還是多尊重一下本人的意見唄!”三大娘輕聲細語說道。
“幹什麼?想讓俺找個被村裡人指指點點的兒媳婦嗎?”大娘口氣生硬地說道。
三大娘繼續道,“大嫂,您是不是太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