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積極說道。
滕紅纓笑著打趣道,“嗯!文大作家的思想改造的很好嘛!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為貧下中農排憂解難。”
“滕大姐,你就別臊我了。”文飛紅著臉道,“難怪你們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姚大隊長批評的對,生活處處皆學問。”
“你們別笑我。”文飛笑道,“真的,這這兩年經歷的多了。我自己體會頗多,有時候人懂得越多,對自身的成長越沒有好處。反而是一種障礙。知識越多越反動。知道是沒有力量的,做到才有力量。也就說知識本身並不能產生力量。只有把知識賦予行動,才能改變我們的生命。所以要‘知行合一’。”
“?我感觸也深。咱們天天泡在研究室裡,研究這個,研究那個高深的,從來沒有研究一些貼近民生的東西。”車報國輕蹙著眉頭說道。
“那你學機械的還不快研究。”文飛高興地催促道。
“你以為跟你寫文章一樣,刷刷就寫下來了。”車報國沒好氣地說道。
“寫文章哪有那麼容易,不知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文飛這嘴皮子利索的立馬回擊道。
“我倒是心中有腹案,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你讓我拿什麼做。”車報國攤開雙手無奈道。
“唉……真是書到用時方恨少。”
眾人重重一嘆,鄉親們淳樸善良,對待他們沒的說,給予他們很高的尊重,孩子們更是勤學刻苦,砍柴、挑水等等粗重活兒都包了。
投桃報李,他們也總想有所回報鄉親們,可惜……為今之計也只能盡所能把孩子們教好。
“吃飯吧!這事也急不來。”郝老太太招呼道,“看看我們的手藝進步了沒。”
“嗯!這冷盤拌的水平見長啊!老婆子。”郝老評價道。
“郝老,哪兒是我們水平見長,是人家妮兒她姥姥給的調料好。”滕紅纓笑道,“我們不把飯給做糊了就是大進步。”
先開始他們可真沒少吃難吃的飯,不是粥熬糊了,就是太稀了,這炒菜不是生了,就是炒老了,現在也就這涼拌菜,出師了。
對了還有一樣,呼玉米餅子總算能吃了。這一下乾的稀的都有了,才算是一頓飯。
“這些天忙,等不忙了,我們蒸饅頭吃,犒勞一下大傢伙。”滕紅纓許願道。
“媽,那我等著您蒸的饅頭。”鍾奎垣笑道。
“行,媽一準給你蒸的跟小貓一樣好。”滕紅纓心下一酸道,這麼多年當媽的為孩子做的太少了,整日的忙著工作,連孩子都丟給了孩子他外公、外婆。
“媽!趕緊吃吧!”鍾奎垣朝她眨眨眼道,“我理解,媽您終於能多陪陪我們兄弟倆了。”
隱蔽戰線上的人,比誰心裡都苦。外公、外婆作為其中的一員,沒少讓他們兄弟倆理解爸爸、媽媽。
鍾奎垣的一句話差點兒讓滕紅纓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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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聽得心裡酸溜溜的。剛想勸道,卻聽見一聲大吼。“老薑!”
姜大志聽到熟悉的聲音激動地站起來,透過暈黃的燈光望過去。“老單,你咋來了。”兩步走到他跟前,緊緊的抓著他的手晃了晃。
“你說我咋來了,你託人打電話來,說你過的很好。這我和弟妹還有孩子們咋都不相信,說什麼我也得走上一趟來看看。”單忠信大嗓門的嚷嚷道,緊抓著他的有不放。
“老薑,你的手好了。”單忠信發現握著他的右手有力指節也能自然的彎曲了。
“好了,被人給治好了。”姜大志鬆開他的手。活動了幾下。
“好了!哈哈……”單忠信簡直比他還激動,他緊接著遲疑道,“等等,你這手還能拿手術……刀嗎?”這臉上盡是擔心。
“怎麼還想讓我在你肚子上在開個洞。”姜大志調侃道,“小袁給我跟筷子。”
“姜叔,給。”袁興國遞給他一根筷子。
“老單,看好了。”姜大志拿著筷子,在右手五指間不停地穿梭來去自如。
“好好!真是太好了。”老單雙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臉道。
“老薑,不介紹一下嗎?”滕紅纓站起來問道。
“瞧我光顧著自己高興了。”姜大志抹了下自己的臉。“老單,單忠信,我們醫院的院長。”
“你們叫我老單好了,多謝你們大家照顧我家老薑。”老單豪爽地笑道。
“老單。這些都是我的戰友。”姜大志一一介紹道。
單忠信和大家一一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