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秘密只屬於她,是她一個人的。
御部真澄真是恨透了她的固執。“你的固執令我痛恨,不過……”他笑得邪恣而狂佞。“就某個角度來說,我也許該感謝你的‘善解人意’。”
在她心中有著莫大的恐懼。她並不是怕御部真澄的侵犯,而是怕自己的身體在面對他時,仍如同當年一樣,會不自覺的沉淪。
這幾年來,她身旁的追求者多如過江之鯽,卻從來不曾對誰有過某方面的遐思,對於男女之間的事,她真的淡泊到近乎冷感,可是在面對他時,她竟然……“我要你!”他霸道的說。“你可以忘記我,我也可以一點一滴的讓你找回有關我的記憶。”她有個性,他也有原則。
“不!”殷若恬翻過身,試著躲開他的手。
御部真澄拉住她纖細的足踝,拉回欲躲開的她。他的大掌襲上她胸前的軟丘,另一隻手解著她的扣子。
“別這樣!”
他充耳不聞,手已揉搓著她的豐盈。
她不住喘著氣,“你……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他的巧指在她的蓓蕾上有技巧的拉扯兜圈,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抑制住被撩撥起的快感低吟。
他邪肆的笑了,仍沒打算停止動作。他一口熱氣吹在她的耳朵上,聲音性感瘩痘的說:“這裡是飯店,如果你覺得做愛有人在旁觀賞助興會比較起勁,那你就叫啊,我奉陪。”
“我根本……根本不愛你,你卻強迫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做這種事!”這已經是她最後保護自己的方法了。
御部真澄對於她的話有幾秒的怔愣,一把怒火隨即在心中引爆,他咬著牙道:“那好啊!你連初夜都不在乎給一個你不愛的人了,更何況是現在?”
“不,不要……”
“你好興奮”他邪氣的低笑著說。他吻著她敏感的頸窩,“這就是你給我的拒絕?”
男性的陽剛氣息吹拂在她近乎全裸的身上。
“這……這只是自然反應!”殷若恬討厭他的自以為是。就算身子臣服於他,她也絕不承認!一個男人對於女人所尋求的,怕只是一種征服的快感,尤其是像他這樣的男人,更讓她有這種感覺。“就算今天對像不是你,我也會有反應!”
在御部真澄面前,她不能有些許的軟弱,否則往後的日子,她再也難找得到平靜。
“你把自己說得像妓女一般。”他眯著眼看她,俊美的臉龐變得陰鷙,慾火在瞬間轉為怒火。“只要是男人,你都有反應?”
“我只說出實話。”找到一個空檔,她捉住被單滾到床的另一端。
“你對任何男人都有反應?”他乾笑一聲,殘忍的說:“這就是你這些年的領悟?”
“你……不要太過分!”殷若恬胸口起伏得厲害。他憑什麼這樣侮辱她!“就算是我的領悟,你管得著嗎?”
御部真澄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他冷冷的說:“你在四年中由一個小職員變成一家著名服飾公司的經理,想必是利用不少男人達成的吧?”
“什麼意思?”她發覺自己的拳頭在不知不覺中握緊,一把怒火不住往上冒。
御部真澄的笑意中充滿輕蔑,“如果我出得起高價,是不是就可以買你在床上的所有權了呢?”
“你無恥!”她氣得全身發抖。
她的怒罵激不起御部真澄任何情緒,他懶懶的開口,彷彿在大賣場對商品喊價一般,“一千萬?五千萬?還是一億?”
殷若恬搗住耳朵大吼,“出去、你給我出去!”她恨他、好恨他!她第一次這樣恨一個人!“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我有興趣的東西,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放手?”他的語調溫和平常,但語氣中的誓在必得卻強勢得令人無法忽視。“告訴你,從四年前的聖誕夜你上了我的床那一刻起,咱們之間就沒完沒了。”
他……根本早就認出她是誰,“那件事早在四年前結束。”她不要再和他有任何牽連了。
“你終於也恢復記憶了。”他冷笑著,接著像是宣誓般的說:“那你就該知道,你該為當年欺騙我的事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我沒有欺騙你什麼。”
“你當時沒告訴我你不是渡邊派來陪我的女人,那就擺明有騙人之嫌。”
渡邊?殷若恬想了一下這陌生的名字。算了,是他的朋友吧?“你當時也沒主動問明我的身份不是嗎?”她真的一開始就沒打算騙他什麼。“彼此都有的錯卻要我一個人承擔,那太不公平。”
“公平?”他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