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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了,是委屈地哭。

她胡亂地就朝遠方的山林奔跑而去,直覺告訴她,夜千澤就在山林那邊。

星月找到夜千澤後,知道玉鈴蘭忽然扯著寒初藍進營,動作粗暴帶著不善,夜千澤立即撇下所有人,率先就往那一大片的帳蓬奔跑而回,剛好看到有團人影也在往這邊飛奔而來,那般熟悉,正是寒初藍。

“藍兒。”

夜千澤叫了一聲。

下一刻,寒初藍就飛撲而來,在半空中一頭扎入他的懷裡,夜千澤趕緊攬緊她的腰肢,迅速地落在地上,心急地扶摟著寒初藍,急急地問著:“藍兒,怎麼了?是不是大將軍為難你了?她對你做了什麼?”

“千澤。”寒初藍連頭都不抬,緊緊地摟著夜千澤的腰肢,把臉死死地埋在夜千澤的懷裡,委屈地哭泣著。

聽著愛妻的哭泣,夜千澤更是心急如焚,一顆心也被寒初藍的哭聲刺痛了,他萬分溫柔又急急地,推開寒初藍,心疼地挑起她的臉,看到她的一邊臉紅腫起來,他的鳳眸瞬間就變得森冷起來,低吼著:“她打你?”

寒初藍不說話,也不點頭,又一頭扎入夜千澤的懷裡,很委屈地說道:“莫名其妙的,她本來就是愚忠,我舉例子駁問她,她就給我一記耳光,千澤,我覺得委屈極了……”僅有委屈沒有恨意,但有失望,是那種發現心目中的女神原來是個再平凡不過的凡人時的失望。

夜千澤心疼地摟著她,心疼地哄著:“藍兒,別哭,別哭,你哭得我的心都揪在一起了。”愛妻對玉鈴蘭那般崇拜,忽然被玉鈴蘭這般對待,心裡會失望很正常,會覺得委屈也很正常。只是他覺得愛妻對待玉鈴蘭這件事,總是有點不合常理。

寒初藍這一路走來,什麼委屈沒有受過?什麼苦沒有受過?卻極少看到她哭,如今不過是被玉鈴蘭打了一巴掌,竟然哭得那般的傷心,夜千澤感覺得到不正常,可又找不出哪裡不正常,只能當寒初藍太崇拜玉鈴蘭才會這般傷心。

夜千澤心疼的安撫,溫暖充滿了包容的懷抱,讓寒初藍的情緒慢慢地平復下來。

抬起臉接收到夜千澤心疼的眼神,寒初藍反倒不好意思起來,臉上猶掛著淚痕,又紅了臉,說明道:“千澤,我……”

夜千澤愛憐地捂住她的嘴,愛憐地說道:“藍兒,別不好意思的,我是你相公,你受了委屈,向相公的哭訴很正常。”過去,她太堅強,他基本上看不到她的女兒柔情,是她愛上他後,話才多起來,偶爾也會向他撒撒嬌,但委屈痛苦什麼的,她還是極少向他訴說,他希望,她的喜怒哀樂都能與他分享。

“我……其實一記耳光也就是當時很痛,事後臉腫,可我就是控制不了情緒,竟然……”她飛快地偷瞄四周,沒有看到其他人,才鬆了一口氣,說道:“好在沒有其他人瞧見,否則真是丟臉。”

夜千澤輕柔地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柔聲說道:“我理解的。你一紮入我懷裡,星月他們就自動避開了。”暗衛們在這方面是非常識趣的。

再說了,寒初藍一紮入他懷裡,就摟著他腰肢哭泣,暗衛們更是躲得遠遠的,怕寒初藍情緒恢復後不好意思。

“千澤,我沒事了。”

寒初藍摸摸腫起來的臉,說道:“你回營裡吧。還有,你不要去找大將軍鬧,這事,我也有不對的。我的話說得太尖銳了,她會生氣很正常。不過……”寒初藍踮起腳在夜千澤的耳邊小聲地說道:“你要小心她,她剛才告訴我,帝都給她送來密函,要求她除掉你。”

鳳眸微閃一下,夜千澤再次察覺得了不正常,是玉鈴蘭對寒初藍的不正常。帝都的人要玉鈴蘭除掉他,他也知道,卻不是玉鈴蘭直接說的,是他猜測,是他的人傳遞來的訊息。但玉鈴蘭怎麼會告訴寒初藍?這種事,按理說是屬於機密的,而寒初藍是他夜千澤的妻子,玉鈴蘭怎麼也不會告訴寒初藍才對的。

“藍兒,我先送你回家。”

夜千澤甩掉心裡的猜疑,溫聲說道。有太多事情雖然安靜下來,才能細細地分析出結果。

“可是……”

寒初藍想說的是玉鈴蘭回來了,夜千澤擅自離開軍營,玉鈴蘭會不會找藉口對付夜千澤?

“她想怎樣就怎樣吧,如果她要開始做了,就算我沒有做錯任何事,她也會出手的。”夜千澤淡冷地說了一句,便拉起寒初藍換了一個方向走。

“千澤,你還是回營裡吧,我真的沒事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晚上,你要是不能回來,也在營裡待著。”寒初藍不想因為自己捱了玉鈴蘭一巴掌,就讓玉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