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肩、背,有一處不周正的都淘汰,再讓在選者自己說出籍貫、姓名、年歲,聽其聲音,稍有雄厚、粗劣、難聽、混濁、口吃的都淘汰。
聽著內監讓秀女一個個上前,秀女退下後,表情或喜或憂,各種神態讓寶釵有種身處前世在電視上看到的超女選拔一樣。
不過後世的超女選拔是為了娛樂大眾,而這王朝的秀女選拔,是為了選出‘秀色奪人,聰慧壓眾’的美眉服務皇帝的!我擦!怪不得人人都想當皇帝!光這一條就讓全天下的男人為之羨慕!
“姑娘叫你了。”身邊一位叫秋娘、穿著淡藍色棉布衣裳的秀女搖了搖始終維持著一張笑臉,思緒卻不知道飄到哪去的寶釵。
寶釵如夢初醒,對著秋娘充滿謝意的一笑,便快步的上前。
“姑娘請介紹吧!”出聲的是戴權,他對著寶釵和善的一笑,寶釵會意。輕柔的出聲。“金陵薛寶釵,十五年華。”
向戴權盈盈一拜,退身後立馬拉著鶯兒與文杏說道。“今天晚上姑娘我要打馬吊,不行的話。”寶釵冷哼幾聲,在鶯兒與文杏黑線的情況下繼續說道。“不行的話,姑娘我就去屋頂吹一晚上的風。”
當天晚上寶釵沒有打成馬吊,也沒有去屋頂吹成風。原因無他,只因我們的寶釵姑娘被朱允禛招去侍寢了。
“聽說某人今天晚上準備去屋頂吹涼風來著。”朱允禛神色庸懶的斜靠在軟塌上,一雙利眼,似笑非笑的盯著用羽毛製成的毛衣裹住赤!裸的身體,只露出一個腦袋,縮在軟塌角落離他遠遠的寶釵童鞋。
寶釵打了個寒戰,身子再次往軟塌的邊緣擠了擠。“啊哈!誰說的,我崇拜他。”現在怕朱允禛怕得要死的寶釵童鞋堅決的死不承認這句話是她說的。
而聽到寶釵否認的回答,朱允禛挑眉看著越躲越遠的寶釵,語氣危險的開口。“釵兒過來。”
寶釵小臉白了一下,眼看朱允禛的看著她的眼神越來越危險,寶釵終於畏畏縮縮的裹著毛衣蹭了上前。
“現在膽肥了敢當著朕的面說謊了呀!”朱允禛拉過寶釵,扯下她身上裹著的毛衣,高高的手揚起,重重的落下,寶釵渾圓□的小PP立現鮮紅的五指印。
寶釵一疼,淚水瞬間的流了出來,卻死咬著嘴皮不吭聲。朱允禛重重的打了幾下,只感覺有些水滴滴落在自己的大腿上卻沒有聽到哭聲。朱允禛將寶釵翻了過來,只見寶釵哭眼了眼眶,一雙貝齒將嘴唇死死的咬住,有些紅紅的血跡侵了出來,卻始終不出聲。那樣子就像個倔強的小動物一樣惹人憐惜。
“釵兒,我該拿你怎麼辦?”朱允禛幽幽的嘆息一聲,摟住寶釵,唇吻向了寶釵帶著血的紅唇,那狂風暴雨般的熱烈令寶釵幾乎窒息。
寶釵又落了淚。心裡在想,這便是她從此以後的依靠嗎?這樣變化無常的男人真的值得依靠。寶釵記得他們第一次的相遇,這男人便抱著利用的態度對她。那時的她不過五歲,尚且失去了父親。而第二次,卻是一封書信要她每年將賺的銀子多半讓甄應善秘密送去京城。而從第三次開始,她面對的便是朱允禛永遠也看不出真心的挑逗。
寶釵是寧願坐著決不站的型別,所以面對霸道的朱允禛的索取,她很順從的隨了他。寶釵不甘心的是每次白花花的銀子她還沒捂熱和,就被見逢插針的朱允禛給拿去了。她整個人成了被封建主義欺壓的典型代表了,這很坑爹有木有!
“釵兒,在想什麼?”溼潤的氣息順著臉頰到了耳垂的位置,這種感覺讓寶釵的身體生起了一種強烈的慾望,讓寶釵不由得伸手環抱住了朱允禛。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陛下什麼時候腎虧。”
好吧!寶釵這句話剛說出口,朱允禛的身體不自覺的僵硬了一下,他帶著有些挫敗的口氣說道。“釵兒很希望如此。”
寶釵搖頭,媚笑,嘴裡說道。“人家是在關心陛下呢!”
朱允禛嘴微微一抽,抿嘴危險的笑了起來。“朕腎不腎虧,看來要讓寶釵好好的知道知道了。”
於是紅浪翻騰,一夜春色無邊,其中銷魂之處自不便多說。
第三天,從交泰殿皇帝的居所傳出的一道詣旨在秀女之中炸開了鍋。金陵薛氏秀外慧中,溫柔婉約,帝心甚悅,特封為婕妤(正四品,賈元春的賢德妃是正一品),賜住承歡閣。
賈元春和眾多剩下的秀女恨得跺腳,卻無法。只得打起精神繼續參選,以盼望一朝選上得寵,光耀門楣。
這日,是內監拿尺量女子的手足,然後讓她們行走數十步,觀其“丰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