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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杭朝義雙眼無神,“鶴唳,你走前,給我個痛快好嗎?”

“杭叔叔好。”一個稚嫩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平靜,卻突兀如驚雷。

杭朝義背後寒毛直立,他甚至鬼使神差的看了一眼鶴唳身邊的屍體,不可置信的確認背後真的有個小孩!

他顫抖著轉身,看到消失的光門後,一個已經完全形成的,完整的,人,出現在他面前。

不,確切說,是個孩子。

十歲左右的,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說不好這文有沒有CP,我總抱著我能試試的幻想→_→但是這次我不會刻意插個男主,帶感的話再說

這種文科學上講沒有邏輯可言,BUG多到我自己都懶得圓,不影響世界觀的話就自得其樂吧呀呼

☆、父債子償

杭朝義眨眨眼,又眨眨眼。

他看看原本是光門的地方,空無一物,剛才的裝置已經自我消解;他再看看面前的人,揉了揉眼,遲疑:“肖,肖一凡?你是凡凡嗎?”

小男孩兒沒什麼表情的點點頭:“是我,杭叔叔,肖一凡。”

“你,你都,這麼大啦……”杭朝義夢遊似的。

肖一凡抬頭,眼神有點鄙視:“叔叔,我們前幾天才見過,你還給過我一個小本子。”

“哦哦……”杭朝義嚥了口口水,他有些口渴的感覺,還氣短,“你,你來,做什麼的……”

“左伯伯說你看到我就懂了。”肖一凡低垂下頭,“他們說了很多,太多了,我聽不過來。”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球,遞過來,“他們讓我給你這個。”

回程信標。

這意味著,肖一凡是單程。

“……”杭朝義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雙目無神的看著前方,甚至穿透了面前的肖一凡,他的平靜連氣息都微弱,可鶴唳卻挑眉坐了起來,歪著頭眯眼盯著他。

他快休克了。

她聽得出來。

他快把自己憋死了。

“嗚!”杭朝義突然矇住眼,肩膀劇烈抖動著,啜泣的聲音嘶啞難聽,彷彿不是在流淚而是在流血,他張開雙臂將肖一凡緊緊摟進懷裡,“別哭!”他壓抑的嚎啕,“別哭!”

“我沒哭。”肖一凡眼眶兒通紅,他筆筆直的被杭朝義抱著,瞪大的雙眼與後面的鶴唳對視著,彷彿是想向她證明什麼,他又重複了一次:“杭叔叔,我沒哭。”

杭朝義鬆開他,抓著雙肩抬頭看他的表情,哭得反而更厲害了:“你還是哭吧!哭出來!別憋著!叔叔看著難受!”

“不,哭沒有用,杭叔叔。”肖一凡反而安慰他,帶著鼻音的聲音卻出賣了他,“爸爸說時間很少,你要快點教我。”

杭朝義顯然脆弱得多,這一天的情緒波動幅度之大簡直像坐過山車,唯一一次可以穩定的機會卻直接把他帶進地獄。

“你,你爸爸,還說了什麼?”

肖一凡沉默了一會兒,道:“沒什麼了,杭叔叔,我現在應該做什麼?”

“你……現在……”杭朝義腦子有點打結。

“哈哈哈,小帥哥,來,過來,看看他。”鶴唳樂呵呵的,朝他招手。

肖一凡不認得她,卻本能的覺得哪裡不好,他遲疑了一下,還是離開杭朝義的懷抱走了過去,杭朝義太悲傷了,他有點受不了。

“看什麼,姐姐。”他站在一旁,很正經的問。

鶴唳讓了讓露出了嬴政的屍身:“看,秦始皇誒!”

肖一凡瞥了一眼,默默的後退了兩步,杭朝義衝過來大吼:“你幹什麼!人家是小孩子!還有!能不能對屍體有點尊敬!”

回答他的是鶴唳的後腦勺,一會兒工夫,她已經極為輕柔的給秦始皇整理了儀容,雪水清洗後輪廓分明的臉,散發都壓在背後,衣服也理了理,壓著厚厚的稻草。

“他們倆總得見見面吧,畢竟兩個人要組成一段人生。”鶴唳的聲音難得淡淡的,“我說的對嗎,小帥哥?”

肖一凡剛才那一下是有點嚇著的,小臉有些發白,但還是硬著頭皮又看了一眼:“他是秦始皇?”

“是呢,秦始皇,他大概十歲了,你幾歲啦?”

“過一個月我也十歲了。”

“怪不得呀。”鶴唳笑眯眯的,絲毫沒管肖一凡語氣中的失落,“怪不得你爸爸把你送過來了。”

“鶴唳!”杭朝義低喝,他擔心的看了一眼肖一凡,心裡簡直想象不出在作出這個決定時,同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