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悶悶的領路,把鶴嚦帶到了季思奇養病的地方,就打了聲招呼走了。
病房裡,季思奇正趴在那看平板,見鶴嚦進來,表情先是激動了一下,轉而又有些複雜,最後都化為一聲很平常的招呼:“來了啊。”
鶴嚦一點都不像看望病人的,兩手空空不說,還上來就拿了個病人的蘋果吃,回應了一聲:“活著咯?”
“……你瞎?”
“哼嗯……那有什麼好看的……”
季思奇咬牙:“你有沒有同窗愛?我們好歹一起混過漢朝!漢朝!穿越兩千多年!現在想起來簡直跟做夢一樣……”說著,不僅激動起來,眼眶都有些紅了。
“那是你,不是我。”鶴嚦連啃三口,無情道,“我覺得去個不通電沒馬桶的山村沒什麼好像做夢一樣的。”
季思奇真的要哭了,氣的。
“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他揮手,一個極小的紙團扔到鶴嚦胸前,被她抬手接住,挑眉,只聽季思奇繼續提高聲音強調,“就當我沒見過你!”
“……嘖!”鶴嚦很不耐的站起來,把吃剩的蘋果核整齊的碼在果盤的最上頭,摸摸季思奇的頭,“那你乖乖養傷哦。”
“手都沒洗吧你!哎呀頭髮都粘了!剛洗的!”
在季思奇的叫罵聲中樂呵呵的走出去,鶴唳閒逛了一會兒,轉進一個休息室。
休息室裡常年放著果盤零食,她挑挑揀揀挑出了一根綠箭口香糖,撥開紙,瞄了兩眼,然後揉搓了一下口香糖,扔進嘴裡嚼了起來,晃悠悠的走了出去。
回到會議室,下一場會議基本已經準備好,左寅見她回來,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鶴唳誇張的朝他嚼了兩下口香糖,兩人心照不宣的坐在了各自的座位上。
“各位坐好了,準備開會。”左寅走到最前頭,環視全場,“到齊了?”
“羨羨姐說她馬上過來!”早已回到會場的阿亂高聲道,說吧看了鶴唳一眼。
鶴唳挑挑眉,望向會議室大門,隱約有腳步聲靠近,人還沒到,一陣香風率先飄了進來,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