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糟了。”
柯穎鸞知妍玉在排揎她貪官中的錢,又總貼補孃家,登時惱怒起來,冷笑道:“嫂子說得是,如此論斷是我失察了。”又看向婉玉道:“珍哥兒呢?我剛來時還看見他在這兒,這會子怎不見人了?看著珍哥兒那孩子我從心眼兒裡就喜歡,同昊大哥長得像著呢,一看就是咱們楊家嫡親的子孫。”
妍玉想到珍哥兒就覺得膈應,還隱隱有些難堪,如今聽柯穎鸞提起來臉色果然不自在起來,假笑道:“弟妹也別急,等你生個大胖小子,一準兒跟珍哥兒一樣,讓人從心眼兒裡就討人歡喜。”
柯穎鸞久婚無子,這一下輪到她變了臉色。婉玉只垂頭看著茶杯裝死,聽這二人言辭漸厲,有一觸即發之勢,立時笑道:“我得了一瓶子新茶,要沏三四回才能出來成色,吃著輕浮,嫂子們也都嚐嚐。”說著執起茶壺親自給二人添茶。
柯穎鸞站起來道:“三弟妹別忙了,我叨擾半日,也該回去了。”
妍玉似笑非笑道:“瞧瞧,我一來,你怎麼到走了?還是我妨著你們不是。”
柯穎鸞回頭道:“這倒是你多想,我可沒這心了。”
妍玉也站起身道:“我還有些家事要理,也不坐了。”說完跟柯穎鸞一同告辭,婉玉殷勤送到門外。待二人走遠了,怡人湊上前看著兩人背影道:“好端端的,她倆人跑來做什麼?”
婉玉冷笑道:“還不是來探探我的意思,她們不知道我要跟三爺進京,唯恐我不走,家裡的事怕我伸手呢。”想了一回又道:“我瞧著二房媳婦兒如今日子難過,妍玉哪裡是省油的燈,處處擠兌她,這裡頭恐怕還有太太的意思。鸞姐兒過來也興許是籠絡我。�